开始脱壳了!蝉虫整个身体来回地抽搐了几下,背上立刻( ),蝉背露出来了。背上那一层保护甲的颜色也在很快地( ),先是( )的绿色,一会儿变成了( )。接着,头( ),前面一双( )大眼睛,像( )一样( )。六只脚出来了,整个身子在慢慢地活动。最有趣的是蝉尾出壳的情景。未出壳的蝉尾使劲地( )着,( )。蝉儿把它已经出壳的上半身腾空向后仰去,又敏捷地向前扑来,再用前脚抓住蝉壳用力一抽,( )的蝉尾就出来了。整个动作配合得( )。
经过了4年的努力,他完成了新书的初稿。为了使这部书更加完备、准确,59岁的谈迁携带着书稿,特地到了都城北京。在北京的那段时间,他四处寻访,广泛搜集前朝的逸闻,并亲自到郊外去考察历史的遗迹。他一袭破衫,终日奔波在扑面而来的风沙中。面对孤灯,他不顾年老体弱,奋笔疾书,他知道生命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又经过了几年的奋斗,一部新的《国榷》诞生了。新写的《国榷》共104卷,428万4千字,内容比原先的那部更加翔实、精彩,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明史巨著。
中午,太阳高照,整个日月潭的美景和周围的建筑,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要是下起蒙蒙细雨,日月潭好像披上轻纱,周围的景物一片朦胧,就像童话中的仙境。
天亮了,鸟儿醒了,叽叽喳喳地唱着:“露珠儿,晶晶亮。好像小珍珠,挂在小草上。”
太阳听见了,说:“露珠是什么样?让我看看。”太阳睁大眼睛对着小草使劲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太阳呆住了,“咦,露珠儿呢,哪儿去了?”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
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