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核这次不往别处蹦,一蹦蹦到了县官的胡子上,抓着胡子荡秋千。县官直喊:“快打!快打 !”衙役一棍子打下去,没打着枣核,却打着县官的下巴骨啦,把县官的牙都打了下来。满堂的人都慌了起来,跑上前去照顾县官,枣核大摇大摆地走了。
屋子的内部没什么布置,但是墙壁很光滑。主人有的是时间,把粗糙的地方修理平整。大体上讲,住所是很简朴的,清洁、干燥,很卫生。假使我们想到蟋蟀用来挖掘的工具是那样简单,这座住宅真可以算是伟大的工程了。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
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课文最后一个自然段写到:“命运给予它的几乎是九十九条死亡之路,它却在一线希望之中成就了一片绿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