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浸泡在一定浓度KN03溶液中的洋葱表皮细胞,发生了质壁分离后又出现质壁分离复原,与质壁分离复原相关的细胞器有(  ) 

A:液泡

B:线粒体、液泡

C:线粒体

D:细胞膜、液泡膜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5-21 01: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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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小题

学界典范

冯鹏生

    启功先生的一生就像展现于人间的一道彩虹,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增添了无限的光辉。现在他已离我们远去,但人们仍在深切地怀念他。启功先生逝世于2005年6月30日,寿年96岁。他是名闻遐迩的书画家、鉴定家、训诂学家、文学家、史学家,给我们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尤其他那种卓荦大气、蔼然待人的风尚深深地铭刻在了我的心中。

    记得在1963年的秋天,聆听过先生关于“董其昌书画作品鉴析”的讲座,那时我12岁。后来,在“文革”中又有幸聆听先生教诲,即使在那种缄口齐喑的情况下,先生仍显示出了实事求是、坚持真理、雅然风趣的品尚。虽认识先生很早,但一般情况下,不敢前往问学打扰。大概是在1978年左右,先生为出版二十四史事,在中华书局校点“清史”。忘记了是一种什么机缘,先生通知我将一篇关于《装潢历史沿变》的稿子送去。当我骑车来到中华书局的传达室时,先生已在那儿等候。我那个时候写的稿子值得请先生斧正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尽管如此,过了几日,先生竟通知我到他的小乘巷寓所见面。几位兄长陪我到了小乘巷先生的一间狭小的卧室兼工作室,室内到处堆放着书籍和纸张,我们只好坐在先生的卧床上。未等寒暄,先生便伏案翻开了我那篇所谓文章,逐字逐句地念,随之以铅笔改谬。

    当看到书画形式沿变的段落时,先生说:“立轴条幅画,唐时已定型,不是有杜甫为王宰山水图的题诗吗?‘壮哉昆仑方壶图,挂君高堂之素壁。’当时的书画形式,并不完全是横卷。”在座的几位都为先生顺手拈来的诗句所折服。因稿子冗长,先生边看边改,已近午饭时刻,我们几个起身告辞,记得当时都没说声感谢的话。倒是先生,有些歉意似的说:“到吃饭的时候,走啦。”接着他又像哄孩子要给些糖果似的说:“等等!”先生挑选了一幅法书,挥笔题上了我的上款,随之卷起十多幅他的字说:“这是最近写的,送给孩子们的老师,他们会喜欢。”我惭然接了过来。因为赐我的那幅墨宝有上下款,先生过于自谦,故而一直置之书橱,30年来,从未敢张挂。

    后些年先生身兼多职,诸事繁多,我再未有过名为“看望”、实为“打扰”的举动。但凡经我向先生索取“赐墨”或题写书名堂号的,我多是请人代办,且一一应愿。记得1986年的一天,先生还着人转来一幅写给我的法书,诗意含蓄,并有题记数行,经反复咀嚼,方领悟到,其诗是在鞭策我于事业上应图精进。其边题褒责皆有:我曾有出语不当处,应自省,反映了先生对人的真淳之意;所指我的“擅长”,褒奖有过,故而此幅也未曾示人,折叠置书架20多年矣。

    如今回想起来,我烦劳先生的事情太多了,不知耽误了他多少宝贵的时间。即使在“稿酬”通行的情况下,凡我托办的事情,并没给过一次报酬,我也未有一杯热茶敬给先生,反倒让先生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的精力。先生病中,多次拟随他人去医院看望,总是唯恐“添乱”而作罢,只是请人带去祝愿。在先生仙逝4年后的今天,尤感深深的愧疚和忏悔。

    先生逝世,四方哀吊。我去的是北京师范大学所设置的灵堂。早早起床,沐浴更衣,怀抱96朵白色康乃馨,奔向了北师大。把花束置放在祭台上,后退几步,便不自觉地双腿跪下,含着泪水,虔诚地三叩首。因为时间尚早,灵堂里只有我和守灵者,便无所顾忌地像孩子似的向先生说:“总想去看望,唯恐添乱,如今后悔,启功先生安息吧,晚生永远怀念您!”

    先生旅途漫长,艰难坎坷,但心胸坦荡,意气骏爽,宏著等身,吐纳自深,酌处万机,适度得宜,令人仰慕,堪称学界之楷范。揣其成因,我认为恰如宋王安石云:“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摘自《新华文摘》,有删改)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更名之事,原来是虚惊一场

肖鹰

    8月15日,石家庄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声明:石家庄市委、市政府没有为石家庄市更名的规划。相关负责人还表示,“石家庄市”一名由来已久,且那些具有深远教育意义的历史事件都以“石家庄”记入中国革命的光辉史册,若改名,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更名之事,原来是虚惊一场。此次关于石家庄更名的风波,实际点出了如何对待城名与城市历史、城市发展之间关系的话题。“石家庄市”的市名,不仅提示着这个工业城市的乡土来源,而且见证着现代中国由“村”成“市”的历史变迁。应当说,“石家庄”承载了城市的地源和历史的文脉,为市民标示出了明确的城市历史认同意指。如果轻易更名,就斩断了“石家庄市”的历史文脉,必将长久造成城市历史认同意指的空缺或混乱,其历史损失,是绝不能用“旅游开发和招商引资”来弥补的。

    退一步说,一个土气而缺少历史盛名的市名就不利于城市的经济振兴吗?我们看一下深圳市这个例子。深圳市建市前,是广东省的宝安县,此县名始于公元331年(东晋咸和六年);而“深圳”地名则晚出得多,始见史籍于1410年(明永乐八年)。在当地的方言客家话中“圳”是指田野间的水沟,“深圳”就因为此地渔村边有一条深水沟而得名。大家知道,1979年中央政府决定深圳建市,宗旨就是要把它建设成为我国改革开放、招商引资的窗口。为什么不用更响亮的名称“宝安”而用土气的“深圳”命名这个窗口呢?“在一条深水沟上建立一个新兴的现代大都市”,恐怕是当时选择这个素朴的市名的立意所在。不攀比,不依附,自强创新,这是我们应当从“深圳市”命名中吸取的城市精神。而且,30年来的历史证明,我们正是依靠这种精神,不仅使“深圳”从水沟边的小渔村腾飞为国际化大都市,而且使我国在30年间从经济穷国成为经济大国。

    实际上,国际上的著名大都市的名称,很少是“出身名门”或有非凡的历史寓意的。相反,重要的历史名城的命名,似乎都表现出一种“因地制宜”的随意和朴素。作为第一个现代世界大都会,伦敦的市名是在公元43年由征服英伦三岛的罗马人定下的,其原名是Londinium,来源于当地居住者凯尔特人(Celts)的用语,意思是荒野地方,或者河流流经的地方。如果按照改名论者的主张,“伦敦”不仅也是一个土气的名字,而且还带着屈辱的殖民烙印,无疑早就应当更改了。但是,英国人不仅从无更改它的动议,而且始终以它作为首都的名称。为什么?因为“伦敦”见证了英国两千年来的历史风云,所以是英国的不可估价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城市的建立,是历史的选择,所以每一个城市的名称,都带着自己诞生之际的独特历史烙印,“历史名城”正因此具有历史意蕴。为了经济的目的,攀龙附凤,更改市名,搞假大空的“古董”市名,这种不尊重城市历史的做法,不仅不能真正促进城市经济发展,而且必将严重伤害城市文化理念和形象。城市命名是历史文化的产物,用经济这笔账,是永远算不过来的。

(选自《光明日报》2009.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