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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干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邂逅
[俄罗斯]克拉夫琴科
1964年春天的一天,我在一位战友家做客后,从农村回到城里。离城里已经没多远了,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短皮大衣,脚上套着一双胶皮毡靴,头上戴着护耳皮帽。他沿着路走,小心翼翼地。我迈大了步子,赶上了他。我把大衣敞开,让胸前的奖章都露在外面,向他打招呼。
“进城吗,大伯?”我问道。
“是啊,孩子,进城去。”他点点头。
“那正好,我们同路。办什么事情?不保密吧?”当我们并排走时,我好奇地问。
“去打证明,孩子,我需要打张证明。”他叹口气说。
“什么证明呀?”
答话之前,他先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又聚精会神地望了我一眼,再悄声细语地对我说:“孩子,我要一张写着我儿子格里沙还活着的证明,还要盖上大印。”
“既然还活着,那要证明干什么?”我感到很诧异。
“一切的不幸,都是由于……”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低声说,“我的格里沙已经不在了。他牺牲了。阵亡通知单我都收到了。”
“既然牺牲了,那你为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我这就告诉你,孩子,一五一十地对你讲,”他匆匆忙忙地说,“我这就……”
又有一段时间,我们默默地走着。
“阵亡通知单是谢苗给我送来的,他是我们的乡邮员,”老人突然说起话来,“有一天,我在院子里面整修草棚,我的老伴生病了,躺在小木屋里。就是这样,我只读到他牺牲得很英勇,就再也读不下去了。再往下读,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虽说是个庄稼汉,但也懂得,没有死亡的战争是不存在的,我自己也参加过战斗,尽管,我悲痛得都要大声疾呼了。而对老太婆,你要怎样去解释呢?这是没法向她解释清楚的。她是做母亲的人……这你知道,对于做母亲的人来说,活着的意义也就是为了孩子。于是,我把阵亡通知单撕掉了,并告诉谢苗,这件事情叫他不要声张。战争还在进行。在农村,得到了阵亡通知单的人,就不可能再知道部队的消息了。可我的老伴还在等,我也和她一起在等。战争结束了。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人不在了,”老人心情沉重的叹口气,“后来,我想出一个主意,——是谁指点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就对老太婆说,我们格里沙没有回家,因为要在部队继续服役。把他留在部队是工作需要,因为他大学毕业了,会说外国话。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没有写信,这是规定,是部队纪律。开始时,她不相信,久而久之,也就信以为真了。医治母亲心病的良药,莫过于期望了。而这事……”老人绝望地摆了摆手,“在我们那个村子,每到晚间,老太婆们便喜欢聚集在一起叙谈。有一次,当我的老太婆谈起格里沙的时候,一个小孩插话,听说有一种专供侦察兵使用的通信系统,据说通过这个系统可以寄信回家,不会损坏。他还拿出一本什么样的书,说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于是,老太婆马上热泪盈眶。只要一提到儿子,她不是哭诉不停,就是默默发呆。昨天她又病倒了。要是我没有给她带去这张证明,她肯定活不成的。”老人悲伤地摇摇头,“要能开到这张证明就好啊……”他沉默一会儿,“要开个证明,证明上应该这样写:尊敬的阿格里宾娜·玛克西莫夫娜,您的儿子格里沙在部队服役……还要盖上大印。你看怎样,孩子,他们能给我开证明吗?”
我掩上大衣衣襟,用肯定的口吻说了一句:“会给你开的,大伯。”
【小题1】下面对文章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两项是()
A.小说中的“我”是一位多次立下战功的军人,不仅喜欢长时间在别人家做客,而且喜欢把大衣敞开,让胸前的奖章都露在外面。
B.老人在说要打一张儿子还活着的证明时,先捂嘴咳嗽,再望“我”一眼,最后悄声细语,表明老人谨慎、不愿张扬的心理。
C.老人在收到儿子阵亡通知书后,虽然很悲痛,但他知道儿子为谁而死;而其妻子不通情达理,于是老人没有办法只好瞒着她。
D.小说结尾写“我”“用肯定的口吻”回答老人问题,说明“我”一定能帮助老人打一张其儿子还活着的证明,哪怕与法规不符。
E. 本篇小说的主体部分主要是由“我”与老人的对话构成,这样写可以使得情节紧凑集中,节省了解说相关事件的笔墨。
【小题2】小说开头从路遇老人写起有什么好处?
【小题3】小说中“我”的情感从前到后有哪些变化?请概括分析。
【小题4】有人建议把标题“邂逅”改为“证明书”,你认为哪一个更好?请说明理由。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现代文阅读 更新时间:2016-05-17 05: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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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装在套子里的人》选段,完成下面小题。

“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忠告您,密哈益·沙维奇。您是青年人,您前途远大,您的举动得十分十分小心才成;您却这么马马虎虎,唉,这么马马虎虎!您穿着绣花衬衫出门,人家经常看见您在大街上拿着书走来走去;现在呢,又骑什么自行车。校长会听说您和您姐姐骑自行车的,然后,这事又会传到督学的耳朵里……这还会有好下场吗?”

“讲到我姐姐和我骑自行车,这可不干别人的事。”柯瓦连科涨红了脸说,“谁要来管我的私事,就叫他滚!”

别里科夫脸色苍白,站起来。

“您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那我不能再讲下去了。”他说,“我请求您在我面前谈到上司的时候不要这样说话;您对上司应当尊敬才对。”

“难道我对上司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柯瓦连科问,生气地瞧着他。“请您躲开我。我是正大光明的人,不愿意跟您这样的先生讲话。我不喜欢那些背地里进谗言的人。”

别里科夫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地穿大衣,脸上带着恐怖的神情。这还是他生平第一回听到别人对他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随您怎么说,都由您好了。”他一面走出门道,到楼梯口去,一面说,“只是我得跟您预先声明一下:说不定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了,为了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人家误解以致闹出什么乱子起见,我得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报告校长——把大意说明一下。我不能不这样做。”

“报告他?去,尽管报告去吧!”

柯瓦连科在他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使劲一推,别里科夫就连同他的雨鞋一齐乒乒乓乓地滚下楼去。楼梯又高又陡,不过他滚到楼下却安然无恙,站起来。摸摸鼻子,看了看他的眼镜碎了没有。可是,他滚下楼的时候,偏巧华连卡回来了,带着两女士。她们站在楼下,怔住了。这在别里科夫却比任何事情都可怕。我相信他情愿摔断脖子和两条腿,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是啊,这样一来,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会传到校长耳朵里去,还会传到督学耳朵里去。哎呀,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说不定又会有一张漫画,到头来弄得他奉命退休吧。……

等到他站起来,华连卡才认出是他。她瞧着他那滑稽的脸相,他那揉皱的大衣,他那雨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他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的,就忍不住纵声大笑,笑声在整个房子里响着:

“哈哈哈!”

这响亮而清脆的“哈哈哈”就此结束了一切事情:结束了预想中的婚事,结束了别里科夫的人间生活。

【小题1】下列对选文中画线语句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A.马马虎虎:在别里科夫看来,柯瓦连科行为举止不够小心,会闹出乱子。
B.涨红了脸:别里科夫反对骑自行车,柯瓦连科为姐姐要嫁这样的人害臊。
C.恐怖:柯瓦连科的前途会因其对上司不敬而受影响,别里科夫为此害怕。
D.可怕:别里科夫怕华连卡看到自己的丑态后不愿意嫁给自己,因此紧张。
【小题2】有评论者认为,别里科夫是一个既可恶又可怜的人。请联系选文中的相关内容谈谈你对其“可恶”与“可怜”的理解。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和父亲坐一条板凳
孙道荣
①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回家。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父亲,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对我说,坐下吧。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也是父亲第一次喊我坐到他的身边,与他坐同一条板凳。
②第一次坐在父亲身边,其实挺别扭。不过,从那以后,只要我们父子一起坐下来,父亲就会让我坐在他身边。如果是我先坐在板凳上,他就会主动坐到我身边,而我也会像父亲那样,往一边挪一挪。
③工作之后,我学会了抽烟。有一次回家,与父亲坐在板凳上,闲聊,父亲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把烟盒递到我面前说,你也抽一根吧。那是父亲第一次递烟给我。父子俩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闷头抽烟。烟雾从板凳的两端漂浮起来,有时候会在空中纠合在一起。而坐在板凳上的两个男人,却很少说话。与大多数农村长大的男孩子一样,我和父亲的沟通很少,我们都缺少这个能力。在我长大成人之后,我和父亲最多的交流,就是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默默无语。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仪式。
④父亲并非沉默讷言的人。年轻时,他当过兵,回乡之后当了很多年的村干部,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了。村民有矛盾了,都会请父亲调解,主持公道。双方各自坐一条板凳,父亲则坐在他们对面,听他们诉说,再给他们评理。调和得差不多了,父亲就指指自己的左右,对双方说,你们都坐过来嘛。如果三个男人都坐在一条板凳上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母亲就会适时走过来喊他们,吃饭,喝酒。
⑤结婚之后,有一次回乡过年,与妻子闹了矛盾。妻子气鼓鼓地坐在一条板凳上,我也闷闷不乐地坐在另一条板凳上,父亲坐在对面,母亲惴惴不安地站在父亲身后。父亲严厉地把我训骂了一通。训完了,父亲恶狠狠地对我说,坐过来!又轻声对妻子说,你也坐过来吧。我坐在了父亲左边,妻子扭扭捏捏地坐在了父亲右边。父亲从不和女人坐一条板凳的,哪怕是我的母亲和姐妹。那是惟一一次,我和妻子同时与父亲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⑥在城里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我请父母进城住几天。客厅小,只放了一对小沙发。下班回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另一只沙发对父亲说,您坐吧。父亲走到沙发边,犹疑了一下,又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转身对母亲说,你也过来坐一坐嘛。沙发太小,两个人坐在一起,很挤,也很别扭,我干脆坐在了沙发帮上。父亲扭头看看我,忽然站了起来,这玩意太软了,坐着不舒服。只住了一晚,父亲就执意和母亲一起回乡去了,说田里还有很多农活。后来有了大房子,也买了三人坐的长沙发,可是,父亲却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⑦父亲健在的那些年,每次回乡,我都会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父亲依旧很少说话,只是侧身听我讲。他对我的工作特别感兴趣,无论我当初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是后来调到报社上班,他都听得津津有味。有一次,是我升职之后不久,我回家报喜,和父亲坐在板凳上,年轻气盛的我,一脸踌躇满志。父亲显然也很高兴,一边抽着烟,一边听我淘淘不绝。正当我讲到兴致时,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板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翘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和板凳一起摔倒。父亲一把扶住我,你要坐稳喽。不知道是刚才的惊吓,还是父亲的话,让我猛然清醒。这些年,虽然换过很多单位,也做过一些部门的小领导,但我一直恪守本分,得益于父亲给我上的那无声一课。
⑧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没机会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了。每次回家,坐在板凳上,我都会往边上挪一挪,留出一个空位,我觉得,父亲还坐在我身边。我们父子俩,还像以往一样,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坐在陈旧而弥香的板凳上,任时光穿梭。
(以上内容选自《思维与智慧》2015年第8期上,有增删)
【小题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恰当的一项是(  )
A.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不如说更像一种仪式”,虽然缺乏沟通,但更多的是父与子之间一种精神的交流的形式,他已经把我当成大人来看待了。
B.第⑦段中“父亲一把扶住我,你要坐稳喽”,表层指父亲不希望我摔倒,其实是暗示我在踌躇满志之时,不该骄傲,更多的应该是恪守本分,这样才能坐稳。
C.第④段属于补叙,写父亲年轻时为他人调解矛盾,主要是让大家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体现父亲年轻时的威严,丰富人物形象。为下文写父亲调节我和妻子矛盾的情节埋伏笔,增加文章的内涵。
D.小说没有过多的语言描写,也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而是以回忆的形式进行平实而亲切的叙述;小说的结尾写“我”坐板凳留出空位,表现了我对父亲的深深怀念。
【小题2】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文中父亲的形象特点。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高干病室
聂鑫森
在“东方医院”的这间急诊室里,摆着八张病床,有八个垂危病人在等着救治。
年近六十的张刃,睡在第五床,一直昏迷不醒。坐在床边的秦欣,胖胖的脸上满是忧愁。张刃是自己几十年患难与共的好友,这次从千里之外的A省省会,到C市来探访他,于是他邀约一群新闻界的老人,一起来参加他为张刃所设的洗尘接风宴,酒还没过三巡,张刃就突然中风倒在了地上!
在这个人口过千万的大都市,最好的医院要数“东方医院”,有第一流的医生,也有第一流的设备。但到这里来看病和住院,却是不易。而院中之院的高干病房,只接收副部级以上的病人。
张刃不是本地的公务员,本是进不来的。但秦欣是C市《大都市报》的总编,“东方医院”的院长是他的熟人,把电话打过去,反复说明张刃的身份,院长就把救护车派来了,先安置在普通的急诊室。秦欣知道院长已经很卖面子了,进来了再想办法吧。
盖着一床薄薄被子的张刃,只有瘦瘦的一条;窄窄的脸,闭得紧紧的双眼,嘴角歪歪的。眼下的最好方式,似乎只是吊水,只是使用脑起搏器。医生和护士戴着口罩,在急诊室里出出入入,病人的家属叽里呱啦说着话。这环境实在太差了。
按张刃的年纪,又有高血压的老毛病,本不适宜一个人单独外出。但张刃的老伴要带孙子,抽不开身。按他目前的身份,A省省政协的副主席,即便是访友,车旅费、住宿费都是可以报销的,还可带个单位的小青年沿途照顾。张刃通通谢绝,这种特权他不能享用,一切都自费!血压高怕坐飞机受不了,是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赶来的,能不累吗?稍喝点酒,就出了险情!
秦欣见一个年轻的医生走过来,忙站起,和气地问:“大夫,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呵?”
“这不好说,您耐心等待吧。”说完,他别过脸走向另一张床。
秦欣说:“等?等到张刃真出了事,就来不及了。”
他忙去走廊上,找了台座机,拨号打给院长,请求把张刃安排到高干病房去。院长为难地说:“怎么证明病人是副部级呢?而且,即便是副部级,也得请C市的领导发话呵。”
秦欣叹了口气,再打电话去报社,让行政科派两个人来看守病人,当然要带台小车来。他可以使用这种特权:调车调人。他得去C市的政协,找一二把手,把情况说明。他要请C市政协给A省政协打电话,说张刃在C市病倒了,住不进高干病房,赶快开出证明发传真过来,说明张刃为副部级。还要请A省政协派人来料理各种事项,最好能把张刃的家人接来。
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张刃住进了高干病室。几个有经验的大夫,迅速为张刃会诊,研究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抢救、护理、康复方案。C市政协主要负责人亲自面对面给医院领导打了招呼,再到病房去看望了张刃,献上一大束鲜花。A省政协派专人坐飞机来,还带来了张刃的老伴。
半个月后,张刃能坐起来了。
在这间宽敞、明亮、雅洁的病房里,只放着一张病床!离病床五米远的地方,放着长条茶几、茶具柜、真皮沙发、暖水瓶和书报架。一个老大夫说:“张刃先生可算是死里逃生,再住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张刃说:“谢谢你们,谢谢!”
大夫走了。张刃对秦欣说:“可叹呵可叹。我从年轻时代起,就对批判特权不遗余力。但我这次得病,却又不能不依靠特权的荫庇,这才真正是我的悲剧。”
“不,是我们的悲剧。院长曾请求我写一篇通讯,以表彰他们的医德医风。就为此院治好了我的老友,这文章我不能不写。”
“也给C市政协捎上几段话吧。”
“好。这应算是一种话语特权,我也难避其俗了。”
两人再不说话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里有了浑浊的泪水。
(节选自  2014年3月28日《光明日报》)
【小题1】下列对作品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A.作品以简洁含蓄的笔触描写了一个老干部生病住进高干病室并最终获救的故事,从一个侧面表现了特权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
B.秦欣坐在张刃的病床边,胖胖的脸上满是忧愁,因为张刃是不远千里来看他的,又是他设的洗尘接风宴,所以他要为张刃的中风承担完全责任。
C.张刃住进医院后,医生和护土戴着口罩在急诊室里出出人人,又是给他吊水,又是使用脑起搏器,对他进行了及时有效的治疗。
D.秦欣是一个惯用特权的人,他打电话让报社派两个人来看守张刃,顺便带台小车来随自己去市里找关系说明情况,最终让张刃住进了高干病室。
E. 张刃对救治自己的医生表示由衷的感谢,但他又对自己长期以来一直不遗余力批判特权,却在最后又因住进高干病室而获救表示遗憾。
【小题2】作品中的“张刃”有哪些性格特点?请简要分析。
【小题3】作品是怎样表现高干病室的优越?这样写有什么好处?请简要分析。
【小题4】结尾张刃和秦欣“眼里有了浑浊的泪水”,作品为什么这样写?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看法。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爱的墓园
丛维熙
冬天,被冷风吹得端肩缩脖、疙疙瘩瘩的藤条,就像是僵死的老人一条条外露的青筋。夏天,这枯树又活了过来,捧出一串串翡翠色叶片;这些叶片编织成一把大绿伞:就像姑娘的长长筒裙,一直快拂到了地面。
这棵伞树究竟有多大的树龄了?这无关紧要!但它有着很高的实用价值。有一天,制革厂的刘老师傅下中班时,赶上了一场雷暴。他忙不迭地跑进这棵伞槐里去躲雨,可他“呀”地惊叫了一声,又立刻钻了出来。借着雷暴闪光的一霎,他看见一张漂亮秀气的脸蛋,他究竟在哪部电视剧里见过她,刘老师傅记不清了,反正她是个不无名气的女演员;至于那个男人,当时正好背对着他,刘老师傅没看清他的面孔。他冒雨往家里跑,边跑边骂自己是“老糊涂”了。
虽说是人老珠黄,刘老师傅凡心并没褪尽。他每次下中班经过这棵伞槐时,都情不自禁地向伞槐下扫视两眼。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有收获:那姑娘总穿着那双白皮凉鞋,出自于他们制革厂,他不觉得惊奇;那男人穿着的皮鞋,每次都更换款式,棕色的,米色的,黑色的,带盖儿的、带漏眼儿的、三接头的……他娘的,这小子是鞋店经理的儿子吧!不然怎么会不断更换鞋子穿呢!?马科斯夫人伊梅尔达才有两百多双皇后鞋,刘老师傅已经在伞槐下发现过十八双不同式样的男人皮鞋了;虽说这数字远不及“夫人”鞋数的十分之一,在中国已经是非常可观了。
刘老师傅觉得这是偷艺的最好契机,便常常坐在伞槐对面的长椅上,偷偷画下这些皮鞋的式样,以便带回厂子去,增强厂内皮鞋在市场上的竞争能力。可是他画了几张鞋样之后,发现了一个奇迹:这个男人穿的皮鞋型号有大有小,鞋帮有宽有窄,鞋底有肥有瘦。他娘的,难道这鞋店经理的崽子,多肥多瘦,多宽多窄,多长多短的皮鞋他都能穿?
三问之后,他失去了对皮鞋描样的兴致,开始琢磨躲在伞槐下露出的白皮凉鞋。她是个什么电视剧里的演员?她名儿叫什么来着?刘老师傅暗骂自己记忆力衰竭得太早,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她叫啥样的一个名儿。
终于有一天,电视屏幕为刘老师傅恢复了记忆功能——电视台重播了神话剧《白蛇传》,他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扮演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白娘子——白素贞的演员。他“叭”地一下子把电视关闭了,心里又苦又涩。
“唉。好一个坚贞的白素贞!”
刘老师傅从此绕路而行,躲开伞槐里的另一个舞台……
(《微型小说选刊》2012年第23期,有删改)
【小题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顶是
A.文章开头对伞槐的景物描写,写出了时间的更替和生命的轮回,渲染了故事发生的环境气氛。
B.文章第二段说这课伞树有实用价值,是说这棵伞树可以让人在其下躲避风雨,让人们免受雨淋之苦。
C.刘老师傅每次下中班经过这棵伞槐时,都情不自禁地向伞槐下扫视两眼,说明他凡心并没褪尽,同时也说明他有猎奇心理。
D. “刘老师傅已经在伞槐下发现过十八双不同式样的男人皮鞋了”这句采用细节描写的方法,说明和女孩约会的那个男人有很多种样式的鞋。
【小题2】刘师傅的心里为什么“又苦又涩”?
【小题3】文章以“爱的墓园”为题,有什么意蕴?你认为刘师傅对爱情的看法有什么值得批判的吗?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荷花淀(节选)
孙犁
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干净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这女人编着席。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编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她有时望望淀里,淀里也是一片银白世界。水面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但是大门还没关,丈夫还没回来。
很晚丈夫才回来了。这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头戴一硕大草帽,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小褂,黑单裤卷过了膝盖,光着脚。他叫水生,小苇庄的游击组长,党的负责人。今天领着游击组到区上开会去来。女人抬头笑着问: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站起来要去端饭。水生坐在台阶上说:“吃过饭了,你不要去拿。”
女人就又坐在席子上。她望着丈夫的脸,她看出他的脸有些红涨,说话也有些气喘。她问:“他们几个哩?”
水生说:“还在区上。爹哩?”
女人说:“睡了。”
“小华哩?”“和他爷爷去收了半天虾篓,早就睡了。他们几个为什么还不回来?”
水生笑了一下。女人看出他笑的不像平常,“怎么了,你?”
水生小声说:“明天我就到大部队上去了。”
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像是叫苇屑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水生说:“今天县委召集我们开会。假若敌人再在同口安上据点,那和端村就成了一条线,淀里的斗争形势就变了。会上决定成立一个地区队。我第一个举手报了名的。”
女人低着头说:“你总是很积极的。
水生说:“我是村里的游击组长,是干部,自然要站在头里,他们几个也报了名。他们不敢回来,怕家里的人拖尾巴。公推我代表,回来和家里人们说一说。他们全觉得你还开明一些。”
女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才说:“你走,我不拦你,家里怎么办?”
水生指着父亲的小房叫她小声一些。说:“家里,自然有别人照顾。可是咱的庄子小,这一次参军的就有七个。庄上青年人少了,也不能全靠别人,家里的事,你就多做些,爹老了,小华还不懂事。”
女人鼻子里有些酸,但她并没有哭。只说:“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
水生想安慰她。因为要考虑准备的事情还太多,他只说了两句:“千斤的担子你先担吧,
打走了鬼子,我回来谢你。”
说罢,他就到别人家里去了,他说回来再和父亲谈。
鸡叫的时候,水生才回来。女人还是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等他,她说:“你有什么话嘱咐我吧!”
“没有什么话了,我走了,你要不断进步,识字,生产。”
“嗯。”
“什么事也不要落在别人后面!”
“嗯,还有什么?”
“不要叫敌人汉奸捉活的。捉住了要和他拼命。”这才是那最重要的一句,女人流着眼泪答应了他。
第二天,女人给他打点好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包了一身新单衣,一条新毛巾,一双新鞋子。那几家也是这些东西,交水生带去。一家人送他出了门。父亲一手拉着小华,对他说:“水生,你干的是光荣事情,我不拦你,你放心走吧。大人孩子我给你照顾,什么也不要惦记。”
全庄的男女老少也送他出来,水生对大家笑一笑,上船走了。
【小题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水生嫂听说丈夫要赴前线打击日寇,编席时手指划破、鼻子发酸、为丈夫打点包裹等细节,真实地表现了她把对丈夫的依恋与离别的感伤转化为理解和支持的心理过程。
B.小说描写夫妻二人的对话属于工笔细描,而对水生与其他家人的沟通及水生到别家做工作的情节只是粗线条勾勒,这就使得小说结构疏密相间,章法活泼而不失严谨。
C.作为“荷花淀派”的代表作,小说风格清新淳朴,对薄雾、清风、荷香等有水乡气息的景物的描写,与质朴而真挚的话别语言自然和谐地相互映衬,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D.小说塑造人物时虚写与实写相结合,详略得当,错落有致:水生及水生嫂是实写,水生父亲及儿子、同村的其他游击队员是虚写;对水生夫妻详写,其他人物着墨不多。
【小题2】结合上下文,分析文中画横线句子的含义。
(1)“你总是很积极的。”
(2)女人流着眼泪答应了他。
【小题3】小说开头两段文字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