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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干

阅读下面的诗歌,完成相应题目。
老 马
臧克家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一九三二年四月
【小题1】下列对诗歌的理解与赏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A.大车、鞭子是暴虐的主人的权威和意志的化身,也是老马苦难生活的根源。
B.诗中的老马默默忍受着生活的艰辛,满腹苦楚,无处诉说但仍充满希望。
C.一匹老马的厄运,可以看到作者的心情以至当时亿万农民的悲剧性命运。
D.诗歌画面感很强,装车、拉车两个画面,像电影特写镜头,极富表现力。
【小题2】请简要分析作者使用“扣”、“垂下”、“咽”、“飘”这几个词的艺术表现力。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诗歌鉴赏 更新时间:2018-10-21 12: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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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2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下列小题。

老哥哥(有删节)

臧克家①

秋是怀人的季候。深宵里,床头上叫着蟋蟀,凉风吹一缕明光穿过纸窗来。在我没法合紧双眼的当儿,一个意态龙钟的老人的影像便朦胧在我眼前了。 

老哥哥离开我家,算来已经足足十年了。在这个长的期间里,我是一只乱飞的鸟,也偶尔的投奔一下故乡的园林。照例,在未到家以前,心先来一阵怕,怕人家说我变了,更怕有些人我已不认识有些人已见不到了。早晚用话头的偏锋敲出了老哥哥健在的消息,心这才放下了。 

老哥哥真是老哥哥,他来到我家时曾祖父还不过十几岁呢。祖父是在他背上长大,父亲是在他背上长大的,我呢,还是。他是曾祖父的老哥哥,他是祖父和父亲的老哥哥,他是我的老哥哥。 

听老人们讲。他到我家来那不过才二十岁呢。身子铜帮铁底的,一个人可以单拱八百斤重的小车,可是在我记事的时候他已是六十多岁的暮气人了。那时他的活是赶集②,喂牲口,农忙了担着饭往坡里送。

从我记事以来,祖父没曾叫过他一声老哥哥,都是直呼他老李。曾祖父也是一样。曾祖父的脾气很暴,他老人家一生起气来,老哥哥就变成“王八蛋”了。祖父虽然不大骂人,然而那张不大说话的脸子一望见就得叫人害怕。老哥哥赶集少买了一样东西,或是祖父说话他耳聋听不见,那一张冷脸,半天一句的冷话他都得接着。我在—边替老哥哥心跳,替老哥哥不平。心里想:“祖父不也是老哥哥手下长大了的吗?” 

我都是牵着他的小辫玩。我小时候最是迷赌,到了输得老鼠洞里也挖不出一个铜钱来的困窘时,我便想到老哥哥的那个小破钱袋来了。早晚他用钱时去摸钱袋,才发现里面已经空空了。他知道这个贼,一点也不生气。我后来向他自首时是这样说:“老哥哥,这时我还小呢,等我大了做了官,一定给你银子养老。” 他听了当真的高兴。然而这话曾祖父小时曾说过,祖父小时也曾说过了! 

那年我八岁,母亲去世了。给母亲上坟也老是他担着菜盒我跟在后头,一路上他不住的说母亲是叫父亲气死的。“当年大相公,剪了发当革命党,还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好,你小时穿一件时样的衣裳,姑们问一声‘又是外边那个娘做来的’,这话叫你娘听见,你想心里是什么味?而后,皇帝又一劲的杀革命党,你爷戴上假发到处亡命。这两桩事便把你娘致死了。” 

老哥哥一天一天的没用了。日夜蜷缩在他那一角炕头上,像吐尽了丝的蚕一样,背屈得像张弓。小辫越显得细了。他的身子简直成了个季候表,一到秋风时便咳嗽起来。 

年老的人最不易叫人喜欢。于是老哥哥的坏话塞满了祖父的耳朵。大家都讨厌他。讨厌他耳聋,讨厌他咳嗽闹得人睡不好觉,讨厌他冬天把炕烧得太热,好似从来就没有过不讨厌的时候!祖父最会打算,日子太累,废物是得铲除的,于是寻了一点小事便把五十年来的跑里跑外的老哥哥赶走了。我当时的心比老哥哥的还不好过,真想给老哥哥讲讲情,可是望一下祖父的脸,心又冷了。 

老哥哥临走泪零零的,口里半诅咒半咕噜着说:“不行了,老了。”每年十二吊钱的工价算清了帐,肩一个小包走出了我家大门。我牵着他的衣角,不放松的跟在后面。 

老哥哥没有儿女,他要去找的是一个继子。但是,不是自己养的儿子,又没有许多东西带去,人家能好好养他的老吗?

又是秋天了。秋风最能吹倒老年人!我已经能赚银子了,老哥哥可还能等得及接受吗?

注:①臧克家,1905年出生于山东农村一个破落地主家庭。“老哥哥”没有家,在臧家走了五十年长工。②赶集,民间习俗,定期到某一自发形成的集市上买卖商品。老哥哥赶集的主要任务是采购。
【小题1】从第6-7两段看,老哥哥是怎样对待“我”和“母亲”的?他是怎样的人?
【小题2】“我在—边替老哥哥心跳,替老哥哥不平。心里想:‘祖父不也是老哥哥手下长大了的吗?’”体现了“我”当时哪些复杂心情?
【小题3】“老哥哥临走泪零零的,口里半诅咒半咕噜着说:‘不行了,老了。’”这句描写具有丰富的表达效果。你能体会到哪些?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六机匠

臧克家

①六机匠是我家的佃户,每年秋后看见他把劳苦一年所得的粮食往我家扛,我总是呼他声“六爷爷”。他和他的弟兄几个分住在低低的茅屋里,屋子谦卑地压在两枝巍巍的旗杆前。

②最早是弟兄们一起过日子。农忙时,他们全成了农夫,到了冬天,每个身子便钉在一张织布机上。机房是有种特别味的,从外边听着哗嗒哗嗒的响声,你便可以在心中美丽地展开一幅纺织图。六机匠的身上带着一种吸引人的力量,他的一间机房在西头,是孩子们的乐园。他的笑脸叫人喜欢,从他口里吐出来的故事叫人迷恋。

③白天,我们坐在土炕沿上听他说《水浒》,说孟姜女哭长城,说良善的仙女和凡人恋爱而生生地叫磨难拆开了。他半天一句慢吞吞地说,眼注视着手,手往返地抛着梭,脚还得上下地踏着下面的两页木板,而故事却只是影影绰绰若断若续的。我们急得将他的手把住,可是他的嘴也随着不动了。放开以后,手把铁轴抽开哒哒地卷一卷布,再向前推一下杼子,手脚便一齐动起来。口又开了,我们也侧起耳朵再也不去拦他的手了。

④六机匠白天忙一天,晚上撇下机梭,身子一沾床,鼻子里便呼呼了。我们当然不能让他闭着眼,有的抱腿,有的把眼,有的扯唇,一心要从他口里抓出故事来。“蒋门神又不是铁打的,怎么还三锤打得冒火光呢?孟姜女哭倒了长城以后怎么样了?那个仙女后来怎么样了?”他一点也没有嫌烦的表情,叹一口气把眼睁开,我们望着他的眼珠亮开,比望着逃开黑口的蚀月还要痛快。我们的眼光紧系在他的嘴上,只想那一动,可是他就是不动。他看我们脸上渐渐涌上了黯淡的神色,便指着破墙上的旧年画,向我们讲上几段,接着眼皮上的石头又把眼睛压闭了。我们怀着幽幽的心情向外走,醒来泪珠挂在眼角上。

⑤冬天,太阳照着他牵机。线匹掣得老长像一道银河。他顶着一件开花的破袄,穿着一条气泡似的单裤,迎着风,人似乎要浮起来。他一往一来像一张梭,冷风把挂在鼻尖上的水给吹下来,当时我很纳闷地问:“六爷爷,你为什么不用亲手织的布做件棉衣穿在身上呢?”

⑥几年以后,六机匠成了个空头衔,他的那一张织布机卖给人家了。同时也分了家,别人都有老婆孩子,他却分了一个白发的老母。

⑦从此伴着老娘,六机匠变成了纯粹的老农。对什么事情他都不是笨手。他会剃头,太阳底下,人家头上的乱发随着他手下的钝刀倒下,刷刷的,一刻一个青头皮便显出来。他会拉糖子,红的,白的,正月里小孩子都喜欢他。他也卖过酒,他的酒管保你一壶到底不会有一点底渣,所以一罐子酒刚从城里背来,放不到炕上便空出来了。别人故意逗他,“走到河里搀了几捧水?”他便半红着脸赌咒:“搀一滴水就给俺祖宗喝!”

⑧一个秋天,老娘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子坠落到土地下了,六机匠哭得最厉害。这次邻里都替他叹气,“唉,一个老娘也完了,一个人的日子怎么过呢?”一个人的日子倒是简便,家便驮在身上。环境教会了他做饭、缝衣服和一切家里的营生。他有个倔强脾气,什么事都不托仗人,有时不高兴做饭,一点冷饭也可以打发饱肚子。“小心点,冷东西呀!”有人拿他开玩笑。“瞎子睡凉炕,仗着秉气壮。”他的话从笑口里吐出来了。

⑨后来,六机匠去了关东,一去就是五六年。有一天,我惊喜地发现,六机匠什么时候又回到家来了,这回住在三机匠家里,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头顶的那条辫子不见了。他见了我自然格外地高兴,说回来看看,本来打算立刻返身,谁想发生了战争,这条生路又被堵死了。他口里不带脸上带地表示着寄居在人家里的不安。三机匠脾气很好,侄儿们待他也都不错,添了他,在工作上添了个有力的帮手,而不过在饭桌上多添了双筷子。不安什么呢?我明白这又是他独立刚强的那点天性在作祟了。和他谈着话我心下怪难过,这样一个坚实能干的人,失去了织布机,失去了佃地,关东的一条生路又被截断了,一个人孤独得像一只被剪去翅膀的飞鸟,哪儿是他的去路呢?

(有删改)

【小题1】小说第⑥段在全文情节上有什么作用?
【小题2】小说中“我”与六机匠的几次接触分别表现了六机匠什么样的形象特征?请简要分析。
【小题3】小说叙述了六机匠的日常故事,请探究作者在其中所寄寓的情感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