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所论,皆就抒情的文学言之。至叙事的文学,则我国尚在幼稚之时代。元人杂剧,辞则美矣,然不知描写人格为何事。至国朝之《桃花扇》,则有人格矣,然他戏曲则殊不称是。要之,不过稍有系统之词而并失词之性质者也以东方古文学之国而最高之文学无一足以与西欧匹者此则后此文学家之责矣。
(节选自王国维《文学小言》)
浣溪沙
王国维
爱棹扁舟傍岸行,红妆素蓞斗轻盈。脸边舷外晚霞明。
为惜花香停短棹,戏窥鬓影拨流萍。玉钗斜立小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