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化学用语正确的是(  )

A:乙烯的分子式:CH2═CH2

B:次氯酸分子的结构式:H﹣O﹣Cl

C:羟基的电子式:

D:以铁作阳极电解时,阳极的电极反应式:Fe﹣3e═Fe3+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1-14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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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阅读下列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中国革命在1935年遵义会议以前,因为没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中国革命运动结合起来,或者结合得不好,走了很多弯路,吃了很多的亏,遭受了很大的损失……从1935年起,中国革命斗争的实践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比较好地结合起来,到1945年党的七大召开时,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结合的正确思想体系,可说已经到了成熟的地步了。于是,大家觉得很有必要给这种思想体系安个名称……党中央当时确定把这种正确思想体系叫做“***思想”,绝不是说“***思想”就完全是我一个人的思想。它是包括一班人的正确思想在内的……当然,在这种正确思想体系里面,我的东西可能要多一点。

——***

材料二:1956年,***在探究斯大林犯错误的原因和教训时说,最重要的是独立思考,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与实践相结合,“现在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要进行第二次结合,找出在中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正确道路”。

——梁柱《***倡导实行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中国实际的第二次结合》

材料三:***思想永远是我们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最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要完整地准确地理解和掌握***思想的科学原理,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发展。

——邓小平《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

材料四:邓小平审阅向十四大作的政治报告稿时,郑重指出:“报告稿中讲我的功绩,一定要放在集体领导范围内。可以体现以我为主体,但绝不是一个人的脑筋就可以钻出什么新东西来……这是群众的智慧,集体的智慧。我的功劳是把这些新事物概括起来,加以提倡。报告对我的作用不要讲得太过分,一个人、几个人,干不出这么大的事情。”

——《〈论党〉与刘少奇的晚年悲剧》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父亲老实厚道低眉顺眼累了一辈子,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地位。但他日夜盼着,准备着要造一栋有高台阶的新屋。

    ②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

    ③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

    ④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淌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⑤台阶旁栽着一棵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⑥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⑦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⑧父亲就是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

    ⑨造屋的那些日子,父亲很兴奋。白天,他陪请来的匠人一起干,晚上他一个人搬砖头、担泥、筹划材料,干到半夜。睡下三四个钟头,他又起床安排第二天的活。我担心父亲有一天会垮下来。然而,父亲的精力却很旺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在屋场上从这头走到那头,给这个递一支烟,又为那个送一杯茶。终于,屋顶的最后一片瓦也盖上了。

    ⑩接着开始造台阶。

    ⑪那天早上父亲天没亮就起了床,我听着父亲的脚步声很轻地响进院子里去。我起来时,父亲已在新屋门口踏黄泥。黄泥是用来砌缝的,这种黏性很强的黄泥掺上一些石灰水豆浆水,砌出的缝铁老鼠也钻不开。那时已经是深秋,露水很大,雾也很大,父亲浮在雾里。父亲头发上像是飘了一层细雨,每一根细发都艰难地挑着一颗乃至数颗小水珠,随着父亲踏黄泥的节奏一起一伏。晃破了便滚到额头上,额头上一会儿就滚满了黄豆大的露珠。

    ⑫等泥水匠和两个助工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把满满一凼黄泥踏好。那黄泥加了石灰和豆浆,颜色似玉米面,红中透着白,上面冒着几个水泡,被早晨的阳光照着,亮亮的,红得很耀眼。

    ⑬父亲从老屋里拿出四颗大鞭炮,他居然不敢放,让我来。我把火一点,呼一声,鞭炮蹿上了高空,稍停顿一下便掉下来,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啪——那条红色的纸棍便被炸得粉碎。许多纸筒落在父亲的头上肩膀上,父亲的两手没处放似的,抄着不是,贴在胯骨上也不是。他仿佛觉得有许多目光在望他,就尽力把胸挺得高些,无奈,他的背是驼惯了的,胸无法挺得高。因而,父亲明明该高兴,却露出些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