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使用滑轮组提起10N的重物,使它上升0.2m,拉力是4N,拉力的作用点上升了0.6m,拉力对滑轮所做的功____J,这个功叫____功.滑轮克服物体重力所做的功为____J,这个功叫____功.用来克服滑轮重力、绳重和滑轮间摩擦所做的功叫____功.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7-21 09: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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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总,2,有用,额外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两千多年前司马迁著《史记》,对孔子钦慕之情切切。又似有丝丝缕缕弦外之音,好像司马氏不仅找到了精神家园,还体悟到了更高境界的史家情怀。

    然而将至圣先师名为史家,古今鲜有人为。当然,孔子称得上是一位了不起的史学家,尽管他没做过一天的史官。班固《汉书·艺文志》说:“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左史记言,右史记事,事为《春秋》,言为《尚书》。”依班固言推论,《春秋》当为鲁国右史所为。而孔子年轻时做过委吏、职司吏,后任中都宰,三年骤迁大司寇摄相事,唯不见其做史官的记录。

    言史家孔子,也实不虚妄。读万卷书,孔子自不待说,孔子于周史应是详熟,行万里路孔子也是不输,少时“入太庙,每事问”,壮而适周问礼,又周游列国十四载,孔子该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周详。其外,孔子于人物也察考洞明,当是有资格论人议事了。孔子的历史观与著述态度在今看来也十分可取,对待历史所持科学严谨的态度胜过今人。此大可辅言孔子为史家了。

    但是,以《春秋》名孔子为史家似乎也有点勉强。首先,孔子著《春秋》一事实有争议。《春秋》是鲁国史书,历来被认为是鲁国史官所为;可历代史家、学者又以为是孔子所修,《左传·成公十四年》载“君子曰:《春秋》……非圣人谁能修之”。“圣人”就定指孔子吗?所以,这里不足为明证。倒是孟子言之凿凿:“世道衰微,邪说暴行有作……孔子惧,作《春秋》。”算是敲定此事。孟子齐人,距孔子百多年,近圣人之居,史料当丰,传闻即真,况孟轲崇信求义,可信度应是很高。再有《史记·十二诸侯年表》道:“是以孔子明王道,干七十余君,莫能用,故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大抵也能杜左右之口。当然也有折中的说法。两边都讨好,各方不得罪:《春秋》原为鲁国史官所写,后经孔子修订成书。虽万分稳妥,可如此一来,孔子有假他人之功的嫌疑。

    还有一个问题,《春秋》一万六千字,在今不抵一篇硕士论文的篇幅,可却微言大义,辞微旨博,一字褒贬,影响深远。于是历代解“经”传“经”之作不乏。单说用古文写就的《春秋左氏传》,其史料补充丰赡,记事因果清明,写人性格丰满,使《春秋》史纲泱泱为一部有历史律动的不朽巨作,堪称伟大。然而左丘明因《左传》称史家,而孔子有《春秋》却不称史家,这很值得深思。

    所以,言孔子为史家实不足取。孔子只是“好古”。自称“述而不作”,只阐述前人学说而不去创作;“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旨在缔造理想,“大同”“小康”。孔子又不只是好古,世衰道微,礼崩乐坏,孔子批判,毫不隐晦。虽“干七十余君,莫能用”以致“累累如丧家之犬”,仍卓然独立,岁寒松柏,代王立法,惩恶劝善。如此说来,称孔子为史家还真的格局太小。夫子“木铎”,不若称“春秋”孔子。

(选自郭小琲《<春秋>有大义》,有删改)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轻放

    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想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忿恨。楼下的小卖部里摆设了各种各样的灯泡,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那盏灯,就这样沉默着,一日日听我们的跺脚声,砰砰砰地响了又响。

    爸爸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几分钟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黯淡无光的走廊便瞬间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爸爸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爸爸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不过是1元5角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

    我笑,说,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况且,这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一层,楼上的人也要从这经过呢。

    爸爸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的烟头、纸屑、菜叶。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打扫,将身子朝楼梯一贴,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爸爸一眼,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

    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他,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爸爸呷下一口酒道: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心里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相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不自己主动找,它怎会自登家门?

    几日后,翻起账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当时他信誓旦旦,说3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账户里来,可是已经过去5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操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爸爸得知后却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这笔钱就这样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何必跟他客气?

    爸爸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账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一笔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着把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依然心里憋闷,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听说他还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

    爸爸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么?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十几年的光阴过去,回过头看看,我发觉捏着硕士毕业证的我,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爸爸面前,原来是如此地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素朴、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选自《情感读本·道德篇》2014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