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8个人共同吃一个蛋糕,平均每人吃了这个蛋糕的____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7-25 05: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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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小题。

永远的纤绳

钱国丹

弟弟打电话来,说母亲一跤摔了个脑震荡,休克了半个月都不曾苏醒,医生说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我知道,再好再强壮再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斗不过岁月无情和造化捉弄,何况我的平民母亲?

母亲的刻苦,母亲的为人,方圆百里有口皆碑,如今她年过八旬,又是种菜又是栽花,把家里收拾得纤尘不染。这一次,她就是给邻居送丝瓜的路上,被一条狼狗冲了个仰面朝天的。

我一直以为,婚姻就是一根纤绳,把夫妻二人拴在一起。或者说它拴在“当家的”身上,拖着的是“家庭”这只船,虽然也有“荡悠悠”的风光,但更多的却是责任,是奋力“背纤”。

①传统的中国家庭,都是男人背的纤。

我的父亲是音乐教师。他天赋极好,填词作曲、吹拉弹唱都行。当年的父亲还是个热血青年,抗日救亡啊,解放战争啊,他用音乐来冲锋陷阵,奔波在白色恐怖的敌后。那些年,母亲总是提心吊胆,一家人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最温馨的记忆,要算我6岁那年的春天。刚刚代表人民政府接收完柳市小学的父亲,踩着那架咕哒咕哒的旧风琴,教我唱“解放区的天”,母亲则在一旁,很幸福地看着。可谁又能料想得到,余音绕梁词犹新,父亲就被打成了“反革命”关进了大牢。那一年,他还不满29岁。

父亲的纤绳戛然而断,我们家顿时就橹折舵裂。母亲义无反顾地拾起断绳,用女人柔弱的肩,背起了全家九口的纤绳,开始了艰苦跋涉。父亲的冤案长达31年,这31年,多少风浪,多少险滩,母亲的船没有沉没,没有触礁,她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把父亲、把我们兄弟姐妹7人,一个个送到安全的岸上。

如今母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双目紧闭,知觉全无,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她显得那么苍老,那么衰弱,几茎枯槁的白发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②床边不缺人。子孙、亲戚、友人、学生,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使得单人病房像过节似的热闹。寸步不离守候着的是我的父亲。父亲非常镇静,非常安宁,那是种大彻大悟的宁静。我知道,母亲如果永远睡着,父亲将重新背起纤绳,牵着母亲双双走向永恒。

父亲一边抚着母亲那只因扎针而淤血的胳膊,一边贴近她的耳边,呼唤着:阿莲,醒醒,阿丹来了。

母亲没有反应。

父亲已经呼唤了半个月了,母亲仍旧浑浑沌沌。父亲不气馁,他说,阿莲,我们唱歌。母亲当然不会唱,父亲独自哼了起来,《小白杨》、《为了谁》、《回娘家》,一曲又一曲。

我忽然觉得,纤绳已变成一根拔河的绳子,站在这一边的是我的父亲,而那一边的却是威力无边的死神。

时间在父亲的歌声中缓缓流淌。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外面突然鼓乐大作,原来是医院墙外的一对年轻人在举行婚礼,喇叭啊,锁呐啊,张扬着疯狂的《纤夫的爱》。爸对妈说:阿莲,我们也唱《纤夫的爱》。墙外的音乐如火荼,爸爸合着节拍唱着: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奇迹出现了:妈妈那条刚刚挂好大针的手一动,又一动,然后,那胳膊便伸出了被窝,跟着音乐的节奏,缓缓摆动。妈的嘴也开始翕动,幅度极小,没有声音,父亲凑近了她,听着,听着,身子一挺,兴奋地说:醒了,你妈她醒过来了,她在唱歌呢。 

这场拔河比赛,父亲赢了。 

两位耄耋老人,两颗白发苍苍的脑袋,他们唱着,把一首轻佻的歌,唱出生死悲壮,唱出地久天长。

                                         (选自钱国丹散文集《踏歌的麻雀》)

同类题5

阅读《蛇胆》一文,完成下列小题。

蛇胆

冉正万

       记得每天放学后,都看见他父亲坐在条凳上搓草绳。绳子像一条浅黄色的长蛇,在他父亲的指掌间跳跃。他父亲问他,今天好点没有?他说,完全好了,对门那山上长的树我都能看见,山上最高的是柏树。他父亲说,可能是好些了,不过你还得吃,一直要等你能看见那些树上的鸟才行。他说,我真的看见了,不就是几只斑鸠么?他父亲摇摇头:斑鸠?早上倒有几只,现在哪有什么斑鸠?

       他沮丧极了。其实正如父亲所料,他的双眼仍是一片模糊,别说看见斑鸠,分清那山的轮廓都很吃力。他的眼睛不好,是上学后才知道的。父亲带他到庙上去问长老,讨教救治的法子。长老说问题不大,只要坚持吃完49个蛇胆就会好。吃49个蛇胆,必须要抓49条蛇来取。谁都会认为长老是无知妄言,故意出难题。或者是不便明说他的眼睛治不好,便用永不能实现的49个蛇胆来安慰他。

       但父亲是极聪明的,他在屋后的树林里放了几个鸡蛋做诱饵,让蛇来吃。他预先准备了一个木蛋,放在鸡蛋中间。蛇吃了蛋便溜到树上,一缠,鸡蛋便碎了,但木蛋是缠不破的。木蛋是用枇杷树削制的,非常坚硬,木蛋把蛇的肚囊挤出一个大包。那蛇先是不以为然后来便有些狂怒了,身体像鞭子一样抽着,嘴里吱吱叫着,直到把身上抽出一个血肉模糊的洞,挤出木蛋。这时候父亲便上前一把抓住蛇,两手按住蛇身,用刀子轻轻一划,抠出蛇胆。捧回来叫他吞下去,他闭着眼睛,只觉一个滑溜冰凉的东西被父亲喂进嘴里,舌根一用力,它便滑了下去。

       每次父亲都要把蛇提回来,给他煮一锅汤。吃罢49个蛇胆,喝罢49锅蛇汤,他的眼睛奇迹般地好起来。父亲高兴地说,这下你能看见老师写在黑板上的字了,给我好好读书!

       我和他是同班同学,许多年过后,他成了一名特级教师,在离家很远的大城市教书。有次在省城相遇,他告诉我一件事。母亲过世十几年了,父亲一个人是很寂寞的,他给父亲买了台彩电,他想这下好了,看看电视,比干别的事更容易消磨时间。可春节回家,电视机不见了,他好生奇怪。问父亲,父亲说卖了,卖了钱打酒喝了。父亲的确老了,不知贵贱,他埋怨道,我一个月给你50块钱还不够你打酒喝吗?父亲没回答。他又说,你真是,喝得完那么多酒吗?父亲笑着说我又不知道那些人人马马在干啥,叽叽哇哇我还嫌吵哩。父亲的话像锋利的尖刀扎进他心里。父亲老了,眼力极差,而且每况愈下,他给老父亲买的眼镜,也成了多余的圈圈。他想去捕蛇,取蛇胆来给父亲吃。但是他胆小,最怕的动物就是蛇,打死了他也不敢摸一下。妻子更胆小,一听说蛇浑身就起鸡皮疙瘩。她坚决不允许他去冒这个险。儿子的胆子比他们都大,初生牛犊不怕虎,问木蛋怎么制作,一边向爷爷讨教一边削好了两个,可他宁愿自己去也不会让儿子去。但他没去,蛇还在冬眠哩。是夜,他辗转难眠,其实父亲很爱看热闹看稀奇。眼睛好的时候哪里热闹他就去哪儿。如今他什么地方也去不了。他给他开了不少药,吃了总不见好。他请村里人捕蛇,他给钱。可树林里的蛇很少,一下子很难捕到几十条。我说,人老了,即便有那么多蛇,吃了也不一定有用。他笑着摇摇头,我想亲自捕一条,不管有没有用,可我一条也没捕到过。说着他扭过身去,好一会才扭过来,又是一笑,说,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快十年没见面了。我说,是啊是啊。其实我们心里仍想着那些蛇胆,只是我们都不说。

                                                                                                                                                                               (摘自《新小说》2009年第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