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今,电视娱乐节目大众化,越来越多的普通人上电视做真人秀,明星、偶像也走下神坛与普通人互动娱乐。有人担忧这类娱乐节目会流于低俗,带来负面影响。也有人认为这类娱乐节目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人们处在这个时代的普遍焦虑,满足了不同人的梦想。

对这两种观点,你怎么看?写一篇论述类文章,阐明你的观点。题目自拟,不少于800字。

A:略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6-02 08: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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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2

英国代议制开创了近代民主政治的先河,但其民主政治的确立经过了一个漫长的过程。阅读下列材料:

材料一 英国历史学家马考莱在总结中世纪英国政治制度时说:国王的权力虽说很充分,却受三大宪政原则的限制。这“三大宪政原则”是:其一,不经议会同意国王不得立法。其二,不经议会同意国王不得征税。其三,国王必须按国家法律掌管行政,如果他违背法律,其谋臣及代办官员应负责任。

——陈晓枫、苏艾平《英国封建政治的特质与宪政的生成》

材料二 (1)凡未经议会同意,以国王权威停止法律或停止法律实施之僭越权力,为非法权力。……(4)凡未经议会准许,借口国王特权,为国王而征收,或供国王使用而征收金钱,超过议会准许之时限或方式者,皆为非法。……(6)除经议会同意外,平时在本王国内征募或维持常备军,皆属违法。

——蒋相泽主编《世界通史资料选辑·近代部分》上册

材料三 乔治三世(英国君主,1760-1820年在位)个人统治的确立表明……王权复兴,内阁名存实亡,政党被视为大逆不道,“爱国君主”论在很大程度上已成现实。此时,“国王的政治优势已牢固地建立起来,他的意志就是对大臣的法律,而大臣在议会两院中都拥有压倒多数……人民与议会的争端消失了,这是一个政治上的冷漠时期。权力平衡的重心,在沃波尔内阁时,是由上院滑向下院,现在却是从议会滑向君主”。

——《英国政治史》

材料四 英国民主政治的发展完善

渐变1:1832年议会改革降低了候选人和选民财产资格的限制,新兴工业资产阶级进入议会。

渐变2:19世纪后半期,英国又进行了两次议会改革,成年男子获得了普选权。

渐变3:20世纪初,非贵族出身议员在下院中首次超过半数,是民主化的又一里程碑。

渐变4:1918年议会通过《人民代表法》,30岁以上有一定财产的妇女首次获得选举权。

渐变5:1928年法律赋予成年女子和男子拥有一样的选举权。

——整理自钱乘旦《英国通史》

请回答:

同类题5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谁能让我忘记(侯德云 )

    说起来,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怎么忘得了呢?

    高考结束了,我闲在家里,苦苦地等待。我在等待大学的录取通知。哪个大学无所谓,只要肯录取我,它就是中国最好的大学。

    我很焦急。比焦急更让人闹心的,是无聊。那可真叫无聊,连小说也读不下去,心里有事嘛。

    那个命根子一样的录取通知终于来了。

    ①我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了。我踏实了,舒服了,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了,我将光芒万丈悬挂在刘家庄的上空了

    我没有急着回家。没有。②我知道,我的父母也都在心急火燎地盼着这个好消息。我的想法是,反正他们已经盼了很久,再多盼一会儿也没关系。

    ……

    好消息传到家里,家里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爹放下饭碗,怔怔地看着他的儿子。那不是一般的看,是发了狠的,是用目光在拧。

    爹的目光把我的脸拧红了。爹自己的脸也红了,红烧肉一样闪着油光。③他忘记了午睡的习惯,背着手,身子一挺一挺地出了家门

    妈也放下了饭碗。她坐在炕沿上,一会儿撩起衣襟擦擦眼,一会儿又撩起衣襟擦擦眼。她说:“我的沙眼病又犯了。”

    ④爹把他的唾沫星子喷。遍了刘家庄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兴高采烈地接受着每一个角落里喷向他的唾沫星子。爹的得意忘形,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

    也不能全怪爹。刘家庄到地球上定居了上百年,什么时候长出过大学生?

    ⑤好在,两天以后,爹就清醒过来了

    爹频频地到集市上卖西瓜。爹看西瓜的眼神很慈祥,很博爱,也很无耻。那是他儿子的路费、学费和生活费,不好好看看,行么?

    我跟着爹,到集市上去卖过一次西瓜。

    那天很热,热得很不要脸。我的手指甲都冒汗了。集市上的人,却很少有来买西瓜的,好像吃了西瓜就会着凉似的。太可恨了。

    我脸上的沮丧像汗水一样欢快地流淌着。爹看见了。他皱了皱眉头,弯下腰,从筐里挑出一只最小的西瓜,一拳砸开,递给我。

    我说:“爹,你也吃。”

    爹说:“我不吃。我吃这东西拉肚子。你吃你吃。叫你吃你就吃,哈。”

    西瓜有点生。不甜,有一股尿臊味。我吃得很潦草,匆匆忙忙就打发了。扔掉的瓜皮上带着厚薄不均的一层浅粉色的瓜瓤。

    爹狠狠地扎了我一眼,走过去,将瓜皮一块一块捡起来。他用手指头弹弹瓜皮上的沙土,又轮流把它们压到嘴巴上,像刨子一样刨那些残留的瓜瓤。

    我的眼圈红了。

    那些日子,妈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很少说话,她喜欢盯着鸡屁股看。不光看,还经常去抠,抠得一丝不苟。好像我要去的地方,不是大学,而是鸡屁股。

    爹说:“别理她,你妈跟鸡屁股有仇。”

    妈的确跟鸡屁股有仇。那一天,她又去抠芦花鸡的屁股。按她的说法,这个挨千刀的货,屁股里夹了一只蛋,两天了,还没生下来。是锈住了么?妈很生气。她把自己的手指头变成了挖掘机,在芦花鸡的屁股上开工了。她成功地从芦花鸡的屁股里挖出了一泡黄水和几小片鸡蛋皮。

    我走出家门的那一天,可怜的芦花鸡死掉了。

    公共汽车开出很远了。我回过头。我没有看见爹妈。也没有看见刘家庄。我看见的,只是几块西瓜皮和一只死去的芦花鸡。

(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