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圆的直径为5cm,如果点P到圆心O的距离是d,则(   )

A:当d=4 cm时,点P在⊙O内

B:当d=5 cm时,点P在⊙O上

C:当d=2.5 cm时,点P在⊙O上

D:当d=3 cm时,点P在⊙O内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1-30 09: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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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4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雪夜出诊

(美)比利•罗斯

      夜,大雪飘飞。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医生正在家里看书,电话铃响了。

      “请找凡艾克医生。”

      “我就是。”医生回答。过了一会儿,凡艾克听到话筒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我是兰福斯医院的黑顿医生。我们刚接到一个男孩,他的脑袋被子弹打中了,现在非常衰弱,也许活不长了。我们得马上给他动手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外科医生。”

      “我这儿离格兰福斯90多公里,恐怕﹣﹣”凡艾克犹豫了一下,“对了,你请过马萨医生没有?他就在你们镇上。”

      “我们去过电话,他今天碰巧外出了。”黑顿答道,“那孩子伤情危重,他是自个儿玩弄火枪时不小心出事的。”

      “哦!可怜的孩子。无论如何,我会尽快赶到你们医院。现在正下着雪,大概十二点我就可以赶到。”

      “请慢,凡艾克医生。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孩子家很穷,我想他们不会给你多少报酬。”

      “这没有什么。”凡艾克说完,挂上电话,几分钟后便驾着他分期付款买来的小汽车出发了。

      崭新的小汽车在雪地里艰难地行驶。刚到郊外,车前突然窜出一个身穿黑大衣的男人,凡艾克急忙刹车。车未停稳,那男人已经敏捷地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请你马上下车!”男人低声命令道,“我有枪。”

      “我是医生,”凡艾克很镇静,“我现在要赶去抢救一个情况危急的﹣﹣”

      “别废话!”裹着破旧黑大衣的人粗鲁地打断他的话,“你赶快下去,别惹我生气。”

      凡艾克被迫下了车,眼看着车子飞驶而去。他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愣愣地看到大雪把车轮印重新覆盖后,才猛地清醒过来,急忙到附近寻找人家。用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在一户人家找到电话,联系了一辆出租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出租车终于来到了。凡艾克立即钻进汽车,催促司机全速前进。

      凌晨一点多,凡艾克到了格兰福斯医院。黑顿医生早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不过他的神情已经不是那么着急了。

      “我已经想尽了办法,”凡艾克气喘吁吁,直搓着冰冷的双手,“可是有人在半路上截住了我,抢走了我的车。黑顿医生,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你!凡艾克医生。我知道你已经竭尽全力了。”黑顿拍拍对方身上的雪花,“孩子一小时前死了。”

      两位医生走到候诊室门口。凡艾克倏地惊呆了:门边的长凳上,坐着一个裹着破旧黑大衣的男人,头深深地埋在两只手掌中。听见有人来,他抬起头,目光呆滞。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死死盯着凡艾克。

      “亨尼汉先生,”黑顿指着凡艾克,对那男人说,“他就是我请来的凡艾克医生。他本想赶来抢救孩子,可惜中途被歹徒抢走了汽车,所以迟到了。他已经尽了全力,可惜还是晚了。”

                                                                                                                                                          (选自《外国微型小说三百篇》)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寒色

龙应台

    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但是不久以前,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突然支吾,不知所云。

    他问的是:“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这是小学二年级的作文题目吗?和“我的志愿”、“我的母亲”、“我的暑假”同一等级。怎么会拿到这里来问一个自认为对“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早有体会的人?

    问者的态度诚诚恳恳的,我却只能语焉不详蒙混过去。这么难的题啊。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你要带伞。烫的便当塞在书包里,书包挎在肩上,贴身还热。周末上街时,一家四五口人可以挤在一辆机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距离门外几尺就能听见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晚了,一顶大蚊帐,四张榻榻米,灯一黑,就是黑甜的时间。兄弟姊妹的笑闹踢打和被褥的松软裹在帐内,帐外不时有大人的咳嗽声,走动声,窃窃私语声。朦胧的时候,窗外丝绸般的栀子花香,就悠悠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世界,那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人,一个一个走掉,通常走得很远、很久。在很长的岁月里,只有一年一度屋里头的灯光特别灿亮,人声特别喧哗,进出杂沓数日,然后又归于沉寂。留在里面没走的人,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屋内愈来愈静,听得见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看都觉得凄清。然后其中一个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个,从暗暗的窗帘里,往窗外看,仿佛看见,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是来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锁了门,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轮椅中,被推出去,也可能是一张白布盖着,被抬出去。

    和人做终身伴侣时,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曾经是异国大学小城里一间简单的公寓,和其他一两家共一个厨房。窗外飘着陌生的冷雪,可是卧房里伴侣的手温暖无比。后来是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跟着一个又一个新的工作,一个又一个重新来过的家。几件重要的家具总是在运输的路上,其他就在每一个新的城市里一点一点添加或丢弃。墙上,不敢挂什么真正和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因为墙,是暂时的。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家,也就是两个人刚好暂时落脚的地方。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很多人,没多久就散了,因为人会变,生活会变,家,也跟着变质。渴望安定时,很多人进入一个家;渴望自由时,很多人又逃离一个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许遇见的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寻找自由的人也许爱上的是一个寻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可以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很多人在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很多人,一会儿就有了儿女。一有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点,把热腾腾的豆浆放上餐桌,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总不愿拿伞,因为拿伞有损形象,于是你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请他带伞。他已经走出门,你又赶上去把滚烫的便当塞进他书包里。周末,你骑机车去市场,把两个女儿贴在身后,一个小的夹在前面两腿之间,虽然挤,但是女儿的体温和迎风的笑声甜蜜可爱。从上午就开始盘算晚餐的食谱,黄昏时,你一边炒菜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期待一个一个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晚上,你把滚热的牛奶搁在书桌上,孩子从作业堆里抬头看你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你觉得,好像突然闻到栀子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你告诉我,什么是家,我就可以告诉你,什么是永恒。

(选自《阅读与作文》(高中版)2012年第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