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所示,质量为M的木块位于光滑水平面上,在木块与墙之间用轻弹簧连接,开始时木块静止在A位置.现有一质量为m的子弹以水平速度v0射向木块并嵌入其中,则当木块回到A位置时的速度v以及此过程中墙对弹簧的冲量I的大小分别为(   )

A:v= mv0M+m ,I=0

B:v= mv0M+m ,I=2mv0

C:v= mv0M+m ,I= 2m2v0M+m

D:v= mv0M ,I=2mv0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8-08 02:4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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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我国领导人访问非洲,接受的最高礼遇是舞蹈夹道欢迎。其实世界各国许多重大外事活动,也常使用不同的舞蹈方式。它跟三军仪仗队一样,其内涵都包含一种国力或文化的炫耀。舞蹈代表这个民族早在人类语言没有产生前的文化成就。凭借舞蹈原始遗存,一些人类学家、哲学家们达成一个共识:“舞蹈是人类一切艺术之母。”

    舞蹈虽然很古老,但其文化意义却常遭到误解。当代美国符号美学家苏姗·朗格说:“没有任何一种艺术,比舞蹈蒙受到更大的误解、更多的情感判断和神秘主义解释了。”舞蹈是一种非语言艺术,也是非文字文化。但人们在认识或评价它时却用语言艺术或文字艺术的标准来判别,这样就会张冠李戴。如同艺术史家约瑟夫·马库利斯所说:“在综合性美学观点的评述中。要么几乎从不提及舞蹈本身的艺术特性,要么就是硬性地或直接基于其他门类艺术的立场。”

    舞蹈的感性材料是人自体,这是舞蹈与其他艺术文化最重要的区别。即使其他与人体有关的艺术,在作品完成后,作品与人都可分离,唯人体与舞蹈永不分离。真正的舞蹈不是说的也不是理论的,而是由人跳出来的。这便决定了它必定具有鲜活性、现场性,表演时故在,表演结束舞蹈随即消失。因此,古代舞蹈很难真实地保存下来,现代虽可通过影像设备做记录,但它已不是舞蹈家作品,而是摄影家的作品了。

    舞蹈是人体艺术,主要是通过人体动作、动态来表达人的情感、思想和情绪。它的接受也不依赖语言,或主要不依赖语言。那么靠什么呢?意会。人们常说优秀的舞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在舞蹈家看来,最美的舞蹈用语言说不清楚,即使能说出来,也会变得不仅词不达意而且浅白而失却生动性。因此全世界的舞蹈家都不喜欢用嘴巴去诠释自己的舞蹈,即使节目单要写上几句暗示的话,他们也尽可能采取很抽象的语言。这当然也会带来误解,以为舞蹈家没理论,或不善理论。不善理论可能是对的,因为舞蹈家最善于用肢体说话,但不等于没有理论,只是这种理论也不是语言性理论。口头语言或文字确实不能准确说清舞蹈,文字理论在舞蹈面前永远是灰色的,第二位的。人类发展舞蹈理论,只不过是让它帮助人自己加深与舞蹈本体的接近罢了。

    上演了一百多年的芭蕾舞小品《天鹅之死》,没人问它到底要说什么,也无人怀疑人体到底像不像天鹅,作品在讴歌生命的这一深层内涵,即使说不出来,也不愿用“天鹅临死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话来浅白它。常人白话会砧污作品的美,优秀舞蹈的思想内涵所具形而上的哲理,需给予深层意会。

    中国当代古典舞《扇舞丹青》,人人都喜爱,人人都能感受到它那传统美的意味。如非要问表演的是谁?她在干什么?她在什么地方?她是文人才女还是画家手中的笔.她是色彩还是线条……不要说编导抑或演员无可回答,任何人都会觉得这种发问不正常。该舞获了那么多奖励,久演不衰,被行内外普遍认可,也是在意会作用下的接受。(摘编自吕艺生《舞蹈文化面面观》)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谁与我同行

    上初中时,学校每周总有二三晚的实习课。我家离学校有三里路,白天不觉难,一蹦两跳便到了学校,夜晚就怵然了。

    过一片稻田,翻一座山岭,而过山岭是极惧怕的。一条窄窄的山道,铺着青石,是乡村车行的路,两旁是过人的小树林,风一吹来,飒飒作响。间或林子里有夜莺和爬行动物鸣叫,全身毛孔大张,一身冷汗。有月亮时,从密密的枝桠间透出些淡淡的光亮来,洒在青石路上,行来可稍见轻松些;若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心口偏如兜着一只小兔。

    这时就想起母亲的话来,将头顶的发毛尽力往后梳,露出亮亮的额头来。母亲说,年轻人额头有团火,能驱妖逐魔。走夜路最怕的是碰上“鬼”这东西,尽管谁也没有见过。总之,晚上实习归来,见四周漆黑,便无端想起了“鬼”来。父亲见我害怕,便说:胆是锻炼出来的,你应该时时想到你是男子汉。

    一晚实习回来,刚上山岭时,便见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火把在移动。我高兴极了,心里也不再惧怕。我加快步伐,想赶上那火把,结伴过岭。谁知我的步子加快时,那火把移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我的心顿时一阵惊跳。莫不是碰上了老人们说的“鬼火”。夏天纳凉,老人们常说鬼的故事,都说荒郊野外有鬼火出没。一时间,我仿佛肩上压有千斤重担,两腿发软,寸步难移。

    想到父亲的话:你是男子汉。我多少鼓了些勇气,艰难地一步步朝前走去。但当我放慢脚步时,火把也放慢了移动的速度,始终与我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下了山岭,便可见人家灯光了,我也松了一口气,一摸额头,却是一头的冷汗,深知那是吓的。下了岭走在平阔的田野上,那火把便在我眼前消失了。

    回到家中,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父亲却不以为然地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夜晚的鬼火,是磷火。你在学校应该学过的,有甚害怕的。”

    以后,我每天晚上回来,都能见到山岭上一个火把走在我的前面。我虽然害怕,但我壮着胆子跟在后面。它终究没有伤害于我,并照亮了我夜行的路,渐渐地,我便不再害怕了,我想那是与我一样夜行的路人。

    那天,我告诉父亲,我不怕独自走夜路了。我甚至渐渐地感觉出夜行的快乐来——万籁俱寂,抑或鸟鸣蛙叫,都有一份怡人的意境。这是不敢夜行之人所体会不来的。

    从那以后,火把便在我夜行时消失了。毕业后,母亲告诉我,那是你父亲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