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书贴上特定标签或写上几句话投放到公共场所,如咖啡馆、地铁或公园内的长凳上……无偿提供给拾取到的人阅读;拾取的人阅读之后,再以相同的方式将该书投放到公共环境中去。这就是“漂流书活动”。
每一位主人都希望自己的书被人带走,想象着它进入另一些人的世界——和他们发生各种奇妙的联结。这样,一本流动起来的书,便有了它的故事——书的生命或人的生命,都可能由此变得不再平淡。
一位禅师在河边打坐,突然听到河里有异样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有一只蝎子正在水里垂死挣扎。禅师伸手把它捞出来,却被毒蝎子蜇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挣扎的声音,睁眼一看,蝎子又掉进水里去了。他又把它救了上来,结果他的手又被蜇了一下。
这时,旁边的渔夫说:“你真蠢,难道不知道蝎子会蜇人?”“知道。被它蜇了两次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救它?”“蜇人是它的本性,慈悲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不会因为它的本性而改变。”
蝎子又掉进了水里。禅师看看自己肿起来的手,再看看水里挣扎的蝎子,正犹豫间,渔夫把一个干树枝递到他手上。他用干树枝捞起了蝎子,这次他的手没有再被蜇。
渔夫笑着说:“慈悲是对的,但慈悲也要有慈悲的手段。”
1952年,欧阳自远填报高考志愿时,家里想让他学医,他自己想学天文,但那时国家要发展重工业,而发展重工业就需要找到矿产资源,因此,“唤醒沉睡的高山,寻找出无尽的宝藏”成了当时最激动人心的口号。他被这句口号打动了,于是第一志愿填报了北京地质学院。现今,他成为中国的“嫦娥之父”。
一本科学杂志上登了很多星际、太空知识,让杜祥琬立志探求宇宙的奥秘。高考时,他报考了南京大学天文学系。然而,他被国家选中到莫斯科工程物理学院攻读原子核物理专业,“大大的宇宙没研究成,学了小小的原子核”。杜祥琬带领团队让我国核武器向小型化、精准化迈进了一大步,成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今天的青少年比历史上任何时代的同龄人都更愿意清晰地表达“我想”“我要”“我喜欢”,更愿意为兴趣爱好而不懈追求,努力奋斗。
2012年1月15日下午,一列开往罗湖的港铁列车上,8名内地游客准备离开香港,同车的包括30岁的港人韦先生及女友。乘客中一位内地母亲,把干脆面倒到女儿手里,小姑娘吃的过程中不小心撒落在地上。按照港铁附例,任何人不得在港铁付费区内饮食。韦先生见状,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对不起,这里不能吃东西。”之后,小孩子就不再吃东西了,小女孩妈妈反驳说他多事,她的同伴则嘲笑韦先生普通话太差。
一位港男说:“有没有搞错啊,道歉就可以了!”小女孩的母亲用普通话回道:“我们从内地过来,小孩子嘛……”随后双方对骂声越来越大,和这位母亲的同行的内地游客、还有几位香港人也加入骂战。后来,港铁职员上车向双方了解情况。小姑娘说:“应该是老妈不对,都怪我。”最后,港铁职员在九龙塘站把双方请下车,解决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