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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述中国诗的特点时,作者把哪一个特点说得最详细?为什么?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其他 更新时间:2019-12-14 04: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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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诗与中国画(节选)
钱钟书
一个传统破坏了,新风气成为新传统。新传统里的批评家对于旧传统里的作品能有比较全面的认识,作比较客观的估计,因为他具有局外人的冷静和超脱,所谓“当局称迷,傍(旁)观见审”(《旧唐书·元行冲传》),而旧传统里的批评家就像“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苏轼《题西林壁》)。除旧布新也促进了人类的集体健忘,一种健康的健忘,千头万绪简化为二三大事,留存在记忆里,节省了不少心力。旧传统里若干复杂问题,新的批评家也许并非不屑注意,而是根本没想到它们一度存在过。他的眼界空旷,没有枝节零乱的障碍物来扰乱视线,比起他这样高瞻远瞩,旧的批评家未免见树不见林了。不过,无独必有偶,另一个偏差是见林而不见树。局外人也就是门外汉,他的意见,仿佛“清官判断家务事”,有条有理,而对于委曲私情,终不能体贴入微。一个社会、一个时代各有语言天地,各行各业以至于一家一户也都有它的语言天地,所谓“此中人语”。譬如乡亲叙旧、老友谈往、两口子讲体己、同业公议、专家讨论等等,圈外人或外行人听来,往往不甚了了。缘故是:在这种谈话里,不仅有术语、私房话以至“黑话”,而且由于同伙们相知深切,还隐伏着许多中世纪经院哲学所谓彼此不言而喻的“假定”(supposition),旁人难于意会。释袾宏《竹窗随笔》论禅宗问答:“譬之二同邑人,千里久别,忽然邂逅,相对作乡语隐语,旁人听之,无义无味。”这其实是生活里的平常情况,只是听之无义无味的程度随人随事不同。批评家对旧传统或风气不很认识,就可能“说外行话”,曲解附会。举一个文评史上的惯例罢。
我们常听说中国古代文评里有对立的两派,一派要“载道”,一派要“言志”。事实上,在中国旧传统里,“文以载道”和“诗以言志”主要是规定个别文体的职能,并非概括“文学”的界说。“文”常指散文或“古文”而言,以区别于“诗”“词”。这两句话看来针锋相对,实则水米无干,好比说“他去北京”“她回上海”,或者羽翼相辅,好比说“早点是稀饭”“午餐是面”。因此,同一个作家可以“文载道”,以“诗言志”,以“诗余”的词来“言”诗里说不出口的“志”。这些文体仿佛台阶或梯级,是平行而不平等的,“文”的等次最高。西方文艺理论常识输入以后,我们很容易把“文”一律理解为广义的“文学”,把“诗”认为是文学创作精华的同义词。于是那两句老语仿佛“顿顿都喝稀饭”和“一日三餐全吃面”,或“两口儿都上北京”和“双双同去上海”,变成相互排除的命题了。传统文评里有它的矛盾,但是这两句话不能算是矛盾的口号。对传统不够理解,就发生了这个矛盾的错觉。当然,相反地,也会发生统一的错觉。譬如我们常听说中国诗和中国画是融合一致的。
【小题1】下列说法中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新传统里的批评家对于旧传统里的作品认识、估计全面客观,主要是由于新传统里的批评家具有局外人的冷静和超脱。
B.旧传统里若干复杂问题,新的批评家并非没想到它们一度存在过,也许是不屑注意。
C.“文以载道”和“诗以言志”在中国旧传统里并非概括“文学”的界说,主要是规定个别文体的职能。
D.“中国诗和中国画融合一致”的说法是因为发生了统一错觉,对传统不够理解而形成的错误认识。
【小题2】第一段中,“当局称迷,傍(旁)观见审”这句话中的“当局”者和“傍(旁)观”者各指什么人?“迷”和“审”各指的是什么?
【小题3】结合钱钟书先生的《谈中国诗》与这篇文章,简要分析钱钟书写作的语言特点。

同类题3

阅读下面内容,完成文后各题。
论宋诗
钱钟书
南宋时,金国的作者就嫌宋诗“衰于前古……遂鄙薄而不道”,从此以后,宋诗也颇尝过世态炎凉或者市价涨落的滋味。在明代,苏平认为宋人的近体诗只有一首可取,而那一首还有毛病;李攀龙甚至在一部从商周直到本朝诗歌的选本里,把明诗直接唐诗,宋诗半个字也插不进。明代中叶以后的作者又把宋诗抬出来,例如“公安派”捧得宋诗超过盛唐诗,捧得苏轼高出杜甫。在晚清,“同光体”提倡宋诗,尤其推尊江西派,宋代诗人就此身价十倍。这些旧事不必多提,不过它们包含一个教训,使我们明白:批评该有分寸,不要失掉了适当的比例感。
据说古希腊的亚历山大大帝在东宫的时候,每听到他父王在外国打胜仗的消息,就要发愁,生怕全世界都给他老子征服了,自己这样一位英雄将来没有用武之地。紧跟着伟大的诗歌创作时代而起来的诗人准有类似的感想。当然,诗歌的世界是无边无际的,不过,前人占领的疆域愈广,继承者要开拓版图,就得配备更大的人力物力,出征得愈加辽远,否则他至多是个守成之主,不能算光大前业之君。所以,前代诗歌的造诣不但是传给后人的产业,而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向后人挑衅,试试他们能不能后来居上,或者别开生面。假如后人没出息,接受不了这种挑衅,那么这笔遗产很容易贻祸子孙,养成贪吃懒做的膏粱纨绔。有唐诗作榜样是宋人的大幸,也是宋人的大不幸。瞧不起宋诗的明人说它学唐诗而不像唐诗。这句话并不错,只是他们不懂这一点:不像之处恰恰就是宋诗的创造性和价值所在。宋人能够把唐人修筑的道路延长了,疏凿的河流加深了,可是不曾冒险开荒,没有去发现新天地。用宋代文学批评的术语来说,凭借了唐诗,宋代作者在诗歌的“小结裹”方面有了很多发明和成功的尝试,譬如某一个意思写得比唐人透彻,某一个字眼或句法从唐人那里来而比他们工稳,然而在“大判断”或者艺术的整个方向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转变,风格和意境虽不寄生在杜甫、韩愈、白居易或贾岛、姚合等人的身上,总多多少少落在他们的势力圈里。
***同志早指出:“人民生活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源泉……过去的文艺作品不是源而是流,是古人和外国人根据他们彼时彼地所得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原料创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必须继承一切优秀的文学艺术遗产……但是继承和借鉴绝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宋诗就可以证实这一颠扑不破的真理,表示出诗歌创作里把“流”错认为“源”的危险。这个危险倾向在宋以前早有迹象,但是在宋诗里才大规模的发展,具备了明确的理论,以至于罩盖着后来的元、明、清诗。
把末流当作本源的风气仿佛是宋代诗人里的流行性感冒。嫌孟浩然“无材料”的苏轼有这种倾向,把“古人好对偶用尽”的陆游更有这种倾向;不但西昆体害这个毛病,江西派也害这个毛病,而且反对江西派的“四灵”竟传染着同样的毛病。他们给这种习气的定义是:“资书以为诗”,后人直率的解释是:“除却书本子,则更无诗。”宋代诗人的现实感虽然没有完全沉没在文山字海里,但是有时也已经像李逵假洑水,探头探脑地挣扎。
从古人各种著作里收集自己诗歌的材料和词句,从古人的诗里孳生出自己的诗来,把书架子和书箱砌成了一座象牙之塔,偶尔向人生现实居高临远地凭栏眺望一番,内容就愈来愈贫薄,形式也愈变愈严密。偏重形式的古典主义发达到极端,可以使作者丧失了对具体事物的感受性,对外界视而不见,恰像玻璃缸里的金鱼,生活在一种透明的隔离状态里。
(选自《〈宋诗选注〉序言》,有删节)
【小题1】根据文意,以下说法不正确的两项是(  )
A.从南宋到元、明、清,对宋诗的评价虽然褒贬迥异,但都犯了一个共同的弊病,那就是批评有失分寸。
B.唐代以后的诗人都会有类似亚历山大大帝在东宫时候的感受,担心自己无法守住前人丰富的文化遗产。
C.有唐诗作榜样,宋人就只能模仿与依赖,就只能在技巧和语言方面精益求精,这正是宋人的最大不幸。
D.宋代的诗人,即使是苏轼、陆游,在创作上也颠倒了“源”“流”关系,染上“资书以为诗”的流行病。
E. 宋人的诗歌创作,基本是从古人著作中收集自己诗歌的材料和词句,现实感和对具体事物的感受极少。
【小题2】怎样理解文中的“膏粱纨绔”?
【小题3】从文中看,宋诗的主要成就有哪些?它与唐诗相比有什么不足?
【小题4】作者认为导致宋诗不足的根本原因主要体现在什么地方?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中国诗和中国画(节选)
钱钟书
一个传统破坏了,新风气成为新传统。新传统里的批评家对于旧传统里的作品能有比较全面的认识,作比较客观的估计,因为他具有局外人的冷静和超脱,所谓“当局称迷,傍(旁)观见审”(元行冲《释疑》),而旧传统里的批评家就像“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苏轼《题西林壁》)。除旧布新也促进了人类的集体健忘,一种健康的健忘,千头万绪简化为二三大事,留存在记忆里,节省了不少心力。旧传统里若干复杂问题,新的批评家也许并非不屑注意,而是根本没想到它们一度存在过。他的眼界空旷,没有枝节零乱的障碍物来扰乱视线,比起他这样高瞻远瞩,旧的批评家未免见树不见林了。不过,无独必有偶,另一个偏差是见林而不见树。局外人也就是门外汉,他的意见,仿佛“清官判断家务事”,有条有理,而对于委曲私情,终不能体贴入微。一个社会、一个时代各有语言天地,各行各业以至一家一户也都有它的语言天地,所谓“此中人语”。譬如乡亲叙旧、老友谈往、两口子讲体己、同业公议、专家讨论等等,圈外人或外行人听来,往往不甚了了。缘故是:在这种谈话里,不仅有术语、私房话以至“黑话”,而且由于同伙们相知深切,还隐伏着许多中世纪经院哲学所谓彼此不言而喻的“假定”(suppositio),旁人难于意会。释祩宏《竹窗随笔》论禅宗回答:“譬之二同邑人,千里久别,忽然邂逅,相对作乡语隐语,旁人听之,无义无味。”这其实是生活中的平常情况,只是“听之无义无味”的程度随人随事不同。批评家对旧传统或风气不很认识,就可能“说外行话”,曲解附会。举一个文评史上的惯例罢。
我们常听说中国古代文评里有对立的两派,一派要“载道”,一派要“言志”。事实上,在中国旧传统里,“文以载道”和“诗以言志”主要是规定各种文体的职能,并非概括“文学”的界说。“文”常指散文或“古文”而言,以区别于“诗”“词”。这两句话看来针锋相对,实则水米无干,好比说“他去北京”“她回上海”,或者羽翼相辅,好比说“早点是稀饭”“午餐是面”。因此,同一个作家可以“文载道”,以“诗言志”,以“诗余”的词来“言”诗里说不出口的“志”。这些文体就像梯级或台阶,是平行而不平等的,“文”的等次最高。西方文艺理论常识输入以后,我们很容易把“文”一律理解为广义的“文学”,把“诗”认为是文学创作精华的同义词。于是那两句老语仿佛“顿顿都喝稀饭”和“一日三餐全吃面”,或“两口儿都上北京”和“双双同去上海”,变成相互排除的命题了。传统文评里有它的矛盾,但是这两句不能算是矛盾的口号。对传统不够理解,就发生了这个矛盾的错觉。当然,相反地,也会发生统一的错觉。譬如我们常听说中国诗和中国画是融合一致的。
【小题1】第一段中,“当局称迷,傍(旁)观见审”中的“当局”者和“傍(旁)观”者,各指什么人?“迷”和“审”各指什么?
【小题2】第二段里“这两句话看来针锋相对,实则水米无干”,“这两句话”指的是哪两句话?“水米无干”这个比喻指的是什么?
【小题3】作者在这篇文章里,批评的主要对象是谁?批评什么?
【小题4】结合钱钟书先生的《谈中国诗》与这篇文章,简要分析钱钟书的语言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