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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重点是论证“拿来主义”,但前半部分却分别论述了“闭关主义”和“送去主义”,作者为什这样写?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其他 更新时间:2020-01-01 07: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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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白莽作《孩儿塔》序

春天去了一大半了,还是冷;加上整天的下雨,淅淅沥沥,深夜独坐,听得令人有些凄凉,也因为午后得到一封远道寄来的信,要我给白莽的遗诗写一点序文之类;那信的开首说道:“我的亡友白莽,恐怕你是知道的罢。……”——这就使我更加惆怅。

说起白莽来,——不错,我知道的。四年之前,我曾经写过一篇《 》,要将他们忘却。他们就义了已经足有五个年头了,我的记忆上,早又蒙上许多新鲜的血迹;这一提,他的年青的相貌就又在我的眼前出现,像活着一样,热天穿着大棉袍,满脸油汗,笑笑的对我说道:“这是第三回了。自己出来的。前两回都是哥哥保出,他一保就要干涉我,这回我不去通知他了。……”——我前一回的文章上是猜错的,这哥哥才是徐培根,航空署长,终于和他成了殊途同归的兄弟;他却叫徐白,较普通的笔名是殷夫。

一个人如果还有友情,那么,收存亡友的遗文真如捏着一团火,常要觉得寝食不安,给它企图流布的。这心情我很了然,也知道有做序文之类的义务。我所惆怅的是我简直不懂诗,也没有诗人的朋友,偶尔一有,也终至于闹开,不过和白莽没有闹,也许是他死得太快了罢。现在,对于他的诗,我一句也不说——因为我不能。

这《孩儿塔》的出世并非要和现在一般的诗人争一日之长,是有别一种意义在。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于摧残者的憎的丰碑。一切所谓圆熟简练,静穆幽远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因为这诗属于别一世界。

那一世界里有许多许多人,白莽也是他们的亡友。单是这一点,我想,就足够保证这本集子的存在了,又何需我的序文之类。

一九三六年三月十一夜,鲁迅记于上海之且介亭。

【小题1】“左联五烈士”的牺牲,在“四年之前”的那篇《_____________》中也提到过。
【小题2】概括第②段的段意。
【小题3】“这是第三回了。自己出来的。前两回都是哥哥保出,他一保就要干涉我,这回我不去通知他了。……”这段语言描写中,塑造了人物怎样的思想性格?
【小题4】根据第③段,该段中“我所惆怅的”原因是什么?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祝福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虽然下着雪,但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空气里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我正是在这一夜回到我的故乡鲁镇的。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四叔的宅子里。
第二天我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中的好运气。而我却百无聊赖的。无论如何,我决计明天要走了。
况且,一想到昨天下午遇见祥林嫂的事,我就不能安住。
她是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最大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竞有没有魂灵的? ”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盯着我,背上也就遭了芒剌一般,偟急得很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 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甚,—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
“阿!地狱? ”我很吃惊,只得支捂着,“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 ……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 ”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蹰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那……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匆匆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 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惑了?偶有别的意思,又因发生别的事,负若干的责任。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 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但是夜也仍然时时记忆起来,仿脉着什么不祥的豫感;在阴沉的雪天房里,这不安愈加强烈了。不如走罢,明天进城去,我决计明天要走了。
傍晚,我竟听到有些人聚在内室里谈话,仿佛谈论什么事似的,但不一会,说话声也就止了,只有四叔且走而且高声的说:
“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
我先是诧异,接着是很不安,似乎这话于我有关系,试望门外,谁也没有。好容易待到晚饭前他们的短工来冲茶,我才得了打听消息的机会。
“刚才,四老爷和谁生气呢? ”我问。
“还不是和祥林嫂? ”那短工简捷的说。
“祥林嫂?怎么了? ”我又赶紧的问。
“老了。”
“死了? ”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但他始终没有抬头,所以全不觉。我也就镇定了自己,接着问:
“什么时候死的? ”
“什么时候?——昨天夜里,或者就是今天罢。——我说不清。”
“怎么死的? ”
“怎么时候死的?——还不是穷死的?”他淡然的回答,仍然没有抬头向我看,出去了。
然而我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觉得要来的事,已经过去,并不必仰仗我自己的“说不清”和他之所谓“穷死的”的宽慰,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负疚。晚饭时,我还想向四叔打听些关于祥林嫂的消息,但从他俨然的脸色上,又忽而疑他正以为我不早不达,偏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也是一个谬种,便立刻告诉他,我决计明天要走了。他也不很留,这样闷闷的吃完了一餐饭。
夜色笼罩了全市镇,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菜油灯下,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似乎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摘编自鲁迅《祝福》)
【小题1】下列对选文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两项是
A.故事发生在“旧历的年底”,涉及的是鲁镇的没有什么大改变的老了些的人,这样的背景和人物为小说蒙上了—层浓厚的旧气息。
B.五年的时间,竞让祥林嫂发生了使“我”不敢扣信又不得不相信的巨大改变,精神极度麻木,身体几乎衰竭,近乎—个活死人。
C.样林嫂一见“我”,就郑重其事向“我”询问人死后的情状,想必她早已埋下了死的念头,所以,“我”不必为她的死内疚、不安。
D.四叔为样林嫂在临近祝福时死去而生气,并且芎她是谬种,可见四叔是一个迷信、不讲理的、甚至对死人也不宽容的冷酷无情的人。
E. 对于样林嫂的死,“我”很惊惶,然而跟她一样穷苦的短工们却表现得相当淡漠,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直接揭示了小说的主题。
【小题2】小说中“我”的形象具有明显的矛盾性,请结合文本加以分析。
【小题3】“我决计明天要走了”这句话在小说中出现了三次,其作用是什么?
【小题4】小说为什么以“祝福”为题?请结合文本谈谈你的看法。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

 所以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①   

譬如罢,我们之中的一个穷青年,因为祖上的阴功(姑且让我这么说说罢),得了一所大宅子,且不问他是骗来的,抢来的,或合法继承的,或是做了女婿换来的。那么,怎么办呢?我想,首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但是,如果反对这宅子的旧主人,怕给他的东西染污了,徘徊不敢走进门,是孱头;勃然大怒,放一把火烧光,算是保存自己的清白,则是昏蛋。不过因为原是羡慕这宅子的旧主人的,而这回接受一切,欣欣然的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那当然更是废物。“拿来主义”者是全不这样的。  

他占有,挑选。看见鱼翅,并不就抛在路上以显其“平民化”,只要有养料,也和朋友们像萝卜白菜一样的吃掉,只不用它来宴大宾;看见鸦片,也不当众摔在茅厕里,以见其彻底革命,只送到药房里去,以供治病之用,却不弄“出售存膏,售完即止”的玄虚。只有烟枪和烟灯,虽然形式和印度,波斯,阿剌伯的烟具都不同,确可以算是一种国粹,倘使背着周游世界,一定会有人看,但我想,除了送一点进博物馆之外,其余的是大可以毁掉的了②。还有一群姨太太,也大以请她们各自走散为是,要不然,“拿来主义”怕未免有些危机。   

总之,我们要拿来。我们要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那么,主人是新主人,宅子也就会成为新宅子。然而首先要这人沉着,勇猛,有辨别,不自私。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

(《 拿来主义》)

【小题1】在上文中,用“鱼翅”比喻 ;用“烟枪和烟灯”“姨太太”比喻
【小题2】结合文本,谈谈你对画线句子含义的理解。
① 所以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
② 除了送一点进博物馆之外,其余的是大可以毁掉的了。
【小题3】请结合文本,概括“拿来主义”的具体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