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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不仅老,他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这句话中“瞎的”一词作用是什么?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其他 更新时间:2019-08-30 10:4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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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赵佩荣与强英雄

杨绛

①赵佩荣拿起电话听筒,不论是收听或打出去,必定先切实介绍自己:“我是庙堂巷杨家的门房。我叫赵佩荣。赵———就是走肖赵———走肖赵……”他的声调至今还在我耳朵里呢。我爸爸常在内已卧室的厢房里工作,电话安在厢房墙外。每逢佩荣再三反复地说“走肖赵———走肖赵……”,爸爸就急得撂下正在做的事,往妈妈屋里躲,免得自己爆炸。我们听了佩荣的“走肖赵,走肖赵”又着急,又要笑;看到爸爸冒火,要笑又不敢笑。可是谁也不好意思告诉赵佩荣,他没有必要介绍自己。幸亏接电话不是他的任务,除作他经过那里恰逢电话铃响。

②赵佩荣是无锡安镇人,自说曾任村塾老师,教过《古文观止》,也曾在寺院里教和尚念经。他的毛笔字虽然俗气,却很工正。他能为人用朱笔抄佛经。

③他五十来岁,瘦瘦的中等个儿,背微驼,脸容削瘦,嘴上挂着两撇八字胡子,“八”的一撇一捺都往下垂。他走路迈方步,每说话,总陪着抱歉似的笑,把嘴唇尖呀尖的,然后先说声“这个这个”———安镇土音是“过个是个……”。平时他坐在门房里,有客来,他只需叫经常在他身边的阿福到里面去通报,他只管倒茶。女佣买菜回来,坐在门房里请他记帐。他有许多印得字细行密的小说,如《济公传》、《包公传》、《说岳》之类,闲时就戴上老花镜看看。他什么事都能干。他为我们磨墨,能磨得浓淡适宜。打毛衣的竹针往往粗细不匀,他能磨得光滑匀称。他也能做蚊香的架子。家常琐事件件都能,件件都能,其实也就是一无所长。他显然是个典型的平庸人。

④夏天他买只新的藤躺椅,有抽屉能抽出搁脚,比我爸爸的旧躺椅讲究也舒服。他坐在外边大柏树大院里乘凉,我两个弟弟喜欢跟佩荣一起乘凉,听他讲自己的往事。

⑤佩荣说,他本姓强,叫强英雄。他是过继给赵家作儿子的。他可是个真正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吓!他“从前的荒唐啊”,简直独一无二!往常抽大烟的不酗酒,酗酒的不抽大烟,他却又是烟鬼,又是酒鬼。吓!他“从前真是作尽了孽!”

⑥我们听了弟弟的转述,不能相信。佩荣那么个好人,能作什么孽!我们怀疑他自愧窝囊而向往英雄,所以学着浪漫派的小说家,对着镜子把自己描绘成英雄,而且像浪漫主义的角色,卖弄自己并没有的罪过。我们教弟弟盘问他怎么荒唐,怎么作孽。

⑦佩荣说:他喝醉了酒,夜深回家,在荒坟野地里走,把露出地面的棺材踩得嘎嘎地响,有些棺材板都给他踩穿了。

⑧也许他当着我的弟弟,说话有顾忌,但我们只笑他想象有限,踩破几块棺材板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他就创造不出更离奇的荒唐史或作孽的事了。

⑨他又讲起自己的儿子,更证实了我们的怀疑———他在编故事。他说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是种田的,二儿子是木匠,三儿子当兵,四儿子做官,是个县知事,这个儿子最坏。他最喜欢当兵的老三。这种故事中国外国都很普通。

⑩赵佩荣大概真的抽过大烟。一次,他告诉我爸爸:打官司的某某当事人准有烟瘾,在屏门前掉落一个烟泡。他把烟泡呈给我爸爸看,爸爸不在意,叫他扔了。佩荣哪里肯扔,他后来向家里女佣人承认,他倒杯茶把烟泡吞了。我妈妈背后笑说:这真是所谓“熟煤头一点就着”。可是他并不因此又想抽大烟。他连香烟都不抽,酒也不喝。

⑪自从佩荣来我家当门房,我家的佣人逐渐都是安镇人了。他经常为镇上的倒霉人向妈妈求情:“太太,让他(或她)来干干活儿,给口饭吃就行。”他尽给我家招些没用的人。门口来了“强横叫化子”,他大把的铜板施舍———虽然不是他自己的钱。这类行径大概也带些浪子气息。

⑫他在我家十多年,从没听说他和家里人有什么来往。直到日军入侵,苏州沦陷的前夕,他那个做官的儿子忽派人来接了他到任所去。当时我不在家。我一再问爸爸:“佩荣真有个做官的儿子吗?”爸爸说,确是真的,那儿子是一个小县的县知事。

⑬想到赵佩荣的做官儿子,常使我捉摸“强英雄”是否也是真的?“英雄”这名字是谁给起的?大概浪漫故事总根据民间实事,而最平凡的人也会有不平凡的胸襟。

(选自《杨绛文集·散文卷(上)》,有删改,人民文学出版社)

【小题1】下列对作品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首段作者将“再三”“反复”两个看似重复的词语连在一起使用,表现出赵佩荣打电话时令人发笑的形象特征,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B.赵佩荣虽然是庙堂巷杨家的门房,但自说曾任村塾教师,教过《古文观止》,还能为人用朱笔抄佛经,暗示他“也会有不平凡的胸襟”。
C.作者不能相信弟弟转述的赵佩荣的故事,于是让两个弟弟跟赵佩荣在大柏树大院里一起乘凉,教他们盘问赵佩荣怎样荒唐,怎样作孽。
D.本文综合运用语言、外貌、行为等描写手法,记叙中穿插议论,使赵佩荣这一老门房的形象跃然纸上,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题2】阅读⑤~⑬段,简要分析作者眼中赵佩荣的“英雄”形象
A.
【小题3】结合全文内容,探究文题“赵佩荣与强英雄”的作用。

同类题3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有一天,我有机会跟他谈了一件事,我忘不了那一天。我对他说:“格斯拉先生,你晓得吗,上一双在城里散步的靴子咯吱咯吱地响了。”
他看了我一下,没有做声,好像在盼望我撤回或重新考虑我的话;然后他说:
“那双靴子不该咯吱咯吱地响呀。”
“对不起,它响了。”
“你是不是在靴子还经穿的时候把它弄湿了呢?”
“我想没有吧。”
他听了这句话以后,蹙蹙眉头,好像在搜寻对那双靴子的回忆;我提起了这件严重的事情,真觉得难过。
“把靴子送回来!”他说,“我想看一看。”
由于我的咯吱咯吱响的靴子,我内心里涌起了一阵怜悯的感情;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他埋头细看那双靴子时的历久不停的悲伤心情。
“有些靴子,”他慢慢地说,“做好的时候就是坏的。如果我不能把它修好,就不收你这双靴子的工钱。”
有一次(也只有这一次),我穿着那双因为急需才在一家大公司买的靴子,漫不经心地走进他的店铺。他接受了我的定货,但没拿皮革给我看;我可以意识到他的眼睛在细看我脚上的次等皮革。他最后说:
“那不是我做的靴子。”
他的语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连鄙视的情绪也没有,不过那里面却隐藏着可以冰冻血液的潜在因素。为了讲究时髦,我的左脚上的靴子有一处使人很不舒服;他把手伸下去,用一个手指在那块地方压了一下。
“这里痛吧,”他说,“这些大公司真不顾体面。可耻!”跟着,他心里好像有点儿沉不住气了,所以说了一连串的挖苦话。我听到他议论他的职业上的情况和艰难,这是唯一的一次。
“他们把一切垄断去了,”他说,“他们利用广告而不靠工作把一切垄断去了。我们热爱靴子,但是他们抢去了我们的生意。事到如今——我很快就要失业了。生意一年年地清淡下去——过后你会明白的。”我看看他满是褶皱的面孔,看到了我以前未曾注意到的东西:惨痛的东西和惨痛的奋斗——他的红胡子好像突然添上好多花白须毛了!
(节选自高尔斯华绥《品质》)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
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万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节选自杨绛《老王》,有删节)
【小题1】解释下列句子中加点字的含义。
(1)不过那里面却隐藏着可以冰冻血液的潜在因素
(2)这些大公司真不顾体面
【小题2】选文(乙)中画线部分有怎样的表达效果?请简要分析。
【小题3】两篇文章的主人公虽然经历不同,从事的职业不同,但却有着相同之处,请加以分析概括。
【小题4】《品质》和《老王》中都有“我”的出现,试比较其异同。

同类题5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②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③老王不仅老,他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候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④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⑤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⑥“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弛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⑦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⑧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6 7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请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曲于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⑨他“晤”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⑩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⑪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⑫他只说:“我不吃。”

⑬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⑭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⑮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⑯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乜,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搂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⑰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⑱“早埋了。”

⑲“呀,他什么时候……”

⑳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明天。”

㉑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㉒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多吃多占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小题1】依照全文,老王的处境可用一个字概括:_____ ;老王的为人也可用一个字概括:___。
【小题2】对作者“隗怍”的理解,下列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始终是对老王多吃多占的,却没有任何回报。
B.作者虽然较之其他人与老王的感情是近了些,但仍保持距离。
C.老王是来表示感谢的,但作者却拿钱侮辱了他。
D.老王要与作者一家保持平等,作者一家却只是可怜他。
【小题3】第③段,作者说“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为什么?
【小题4】关于老王的死,前文已经埋下了伏笔。请至少写出三处,并简要说明理由。
【小题5】文中多处运用了对比手法,请举出一处,说明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