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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理解文中的三个典故?(选取其中一个分析)
上一题 下一题 0.99难度 其他 更新时间:2019-09-04 10: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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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忽然想到(其二)
鲁迅
校着《苦闷的象征》的排印样本时,想到一些琐事—— 我于书的形式上有一种偏见,就是在书的开头和每个题目前后,总喜欢留些空白,所以
付印的时候,一定明白地注明。但待排出寄来,却大抵一篇一篇挤得很紧,并不依所注的办。 查看别的书,也一样,多是行行挤得极紧的。
较好的中国书和西洋书,每本前后总有一两张空白的副页,上下的天地头也很宽。而近 来中国的排印的新书则大抵没有副页,天地头又都很短,想要写上一点意见或别的什么,也 无地可容,翻开书来,满本是密密层层的黑字;加以油臭扑鼻,使人发生一种压迫和窘促之 感,不特很少“读书之乐”,且觉得仿佛人生已没有“余裕”,“不留余地”了。
或者也许以这样的为质朴罢。但质朴是开始的“陋”,精力弥满,不惜物力的。现在的 却是复归于陋,而质朴的精神已失,所以只能算窳败,算堕落,也就是常谈之所谓“因陋就 简”。在这样“不留余地”空气的围绕里,人们的精神大抵要被挤小的。
外国的平易地讲述学术文艺的书,往往夹杂些闲话或笑谈,使文章增添活气,读者感到 格外的兴趣,不易于疲倦。但中国的有些译本,却将这些删去,单留下艰难的讲学语,使他 复近于教科书。这正如折花者,除尽枝叶,单留花朵,折花固然是折花,然而花枝的活气却 灭尽了。人们到了失去余裕心,或不自觉地满抱了不留余地心时,这民族的将来恐怕就可虑。 上述的那两样,固然是比牛毛还细小的事,但究竟是时代精神表现之一端,所以也可以类推 到别样。例如现在器具之轻薄草率(世间误以为灵便),建筑之偷工减料,办事之敷衍一时, 不要“好看”,不想“持久”,就都是出于同一病源的。即再用这来类推更大的事,我以为 也行。
【小题1】请简述本文的论述思路。
【小题2】请解释文中画线句子的含义。
【小题3】请概括鲁迅在文中想到的问题所带来的坏处。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祝福

(鲁迅)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我回到了我的故乡鲁镇。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他是我的本家,比我长一辈,应该称之曰“四叔”,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他比先前并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但也还未留胡子,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其新党。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所骂的还是康有为。但是,谈话是总不投机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午饭之后,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况且,一想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蹰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阿!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梧着,“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蹰,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

我总觉得不安,过了一夜,也仍然时时记忆起来,仿佛怀着什么不祥的豫感,在阴沉的雪天里,在无聊的书房里,这不安愈加强烈了。不如走罢,明天进城去。福兴楼的清炖鱼翅,一元一大盘,价廉物美,现在不知增价了否?往日同游的朋友,虽然已经云散,然而鱼翅是不可不吃的,即使只有我一个……。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有删改)

【小题1】三处画波浪线句子反映了祥林嫂怎样的心理?请予以概括。
【小题2】鲁四老爷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简要分析。
【小题3】赏析文中画横线部分。
【小题4】简析作者两次写“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的用意。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各题。
第二章
优胜记略
阿 Q 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连他先前的“行状”也渺茫。因为未庄的人们之于阿 Q,只要他帮忙,只拿他玩笑,从来没有留心他的“行状”的。而阿 Q 自己也不说,独有和别人口角的时候,间或瞪着眼睛道:“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
阿 Q 没有家,住在未庄的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工作略长久时,他也或住在临时主人的家里,但一完就走了。所以,人们忙碌的时候,也还记起阿 Q 来,然而记起的是做工,并不是“行状”;一闲空,连阿 Q 都早忘却,更不必说“行状”了。只是有一回,有一个老头子颂扬说:“阿 Q 真能做!”这时阿Q 赤着膊,懒洋洋的瘦伶仃的正在他面前,别人也摸不着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然而阿 Q 很喜欢。
阿 Q 又很自尊,所有未庄的居民,全不在他眼神里,甚而至于对于两位“文童”⒅也有以为不值一笑的神情。夫文童者,将来恐怕要变秀才者也;赵太爷钱太爷大受居民的尊敬,除有钱之外,就因为都是文童的爹爹,而阿 Q 在精神上独不表格外的崇奉,他想: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加以进了几回城,阿 Q 自然更自负,然而他又很鄙薄城里人,譬如用三尺三寸宽的木板做成的凳子,未庄人叫“长凳”,他也叫“长凳”,城里人却叫“条凳”,他想:这是错的,可笑!油煎大头鱼,未庄都加上半寸长的葱叶,城里却加上切细的葱丝,他想:这也是错的,可笑!然而未庄人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乡下人呵,他们没有见过城里的煎鱼!
阿 Q“先前阔”,见识高,而且“真能做”,本来几乎是一个“完人”了,但可惜他体质上还有一些缺点。最恼人的是在他头皮上,颇有几处不知于何时的癞疮疤。这虽然也在他身上,而看阿 Q 的意思,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因为他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光”也讳,“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阿 Q 便全疤通红的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总还是阿 Q 吃亏的时候多。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大抵改为怒目而视了。
谁知道阿 Q 采用怒目主义之后,未庄的闲人们便愈喜欢玩笑他。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的说:哙,亮起来了。”阿 Q 照例的发了怒,他怒目而视了。“原来有保险灯在这里!”他们并不怕。阿 Q 没有法,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你还不配……”这时候,又仿佛在他头上的是一种高尚的光容的癞头疮,并非平常的癞头疮了;但上文说过,阿 Q 是有见识的,他立刻知道和“犯忌”有点抵触,便不再往底下说。
闲人还不完,只撩他,于是终而至于打。阿 Q 在形式上打败了,被人揪住黄辫子,在壁上碰了四五个响头,闲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阿 Q 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
阿 Q 想在心里的,后来每每说出口来,所以凡是和阿 Q 玩笑的人们,几乎全知道他有这一种精神上的胜利法,此后每逢揪住他黄辫子的时候,人就先一着对他说:“阿 Q,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阿 Q 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
但虽然是虫豸,闲人也并不放,仍旧在就近什么地方给他碰了五六个响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以为阿 Q 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钟,阿 Q 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
阿 Q 以如是等等妙法克服怨敌之后,便愉快的跑到酒店里喝几碗酒,又和别人调笑一通,口角一通,又得了胜,愉快的回到土谷祠,放倒头睡着了。假使有钱,他便去押牌宝⒇,一推人蹲在地面上,阿 Q 即汗流满面的夹在这中间,声音他最响:“青龙四百!”
“咳……开……啦!”桩家揭开盒子盖,也是汗流满面的唱。“天门啦……角回啦……!人和穿堂空在那里啦……!阿 Q 的铜钱拿过来……!”“穿堂一百——一百五十!”
阿 Q 的钱便在这样的歌吟之下,渐渐的输入别个汗流满面的人物的腰间。他终于只好挤出堆外,站在后面看,替别人着急,一直到散场,然后恋恋的回到土谷祠,第二天,肿着眼睛去工作。
但真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罢,阿 Q 不幸而赢了一回,他倒几乎失败了。
这是未庄赛神的晚上。这晚上照例有一台戏,戏台左近,也照例有许多的赌摊。做戏的锣鼓,在阿 Q 耳朵里仿佛在十里之外;他只听得桩家的歌唱了。他赢而又赢,铜钱变成角洋,角洋变成大洋,大洋又成了叠。他兴高采烈得非常:“天门两块!”
他不知道谁和谁为什么打起架来了。骂声打声脚步声,昏头昏脑的一大阵,他才爬起来,赌摊不见了,人们也不见了,身上有几处很似乎有些痛,似乎也挨了几拳几脚似的,几个人诧异的对他看。他如有所失的走进土谷祠,定一定神,知道他的一堆洋钱不见了。赶赛会的赌摊多不是本村人,还到那里去寻根柢呢?
很白很亮的一堆洋钱!而且是他的——现在不见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总还是忽忽不乐;说自己是虫豸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两个嘴巴,热剌剌的有些痛;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剌剌,——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
他睡着了。
(节选自鲁迅《阿 Q 正传》)
【小题1】下列有关《阿 Q 正传》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之类的名言,表现出阿 Q 对现实的穷困感到无奈,只好用虚无缥缈的阔气来安慰自己同时压倒别人,取得精神上的胜利的心态。
B.阿 Q 一方面以进过城市而“更自负”,另一方面又“鄙薄城里人”,这又表现出他的盲目趋时和盲目的自尊自大、狭隘保守这样的心态。
C.小说中阿 Q“十分得意地笑”,店里人“九分得意地笑”。这里的“九分”描写的是阿 Q对自己能亲自动手动脚调戏小尼姑而取得精神上的胜利的心态。
D.“我总算被儿子打了”这个想法表现了阿 Q 实际上失败了,但又不愿面对失败,而找些借口来安慰自己从而取得精神上的胜利这一心态。
【小题2】文中多次写到“闲人”,这些“闲人”还出现在鲁迅的其他作品(《祝福》 《孔乙己》《药》……)中。这些“闲人”有什么特点?请你结合本文和鲁迅的其他作品,简要分析。
【小题3】以下是画家创作的阿 Q 画像,请结合选文的具体内容,说说你认为哪幅画与你心中的阿 Q 更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