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甲)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即使只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特别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
(2)周朴园 (惊愕)梅花?
鲁侍萍 (乙)还有一件绸衬衣,左袖襟也绣着一朵梅花,旁边还绣着一个萍字。还有一件,——
周朴园 (丙)(徐徐立起)哦,你,你,你,你是……
鲁侍萍 我是从前伺候过老爷的下人。
周朴园 哦,侍萍!(低声)怎么,是你?
鲁侍萍 你自然想不到,侍萍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认识了。
(3)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然萎缩在美国社会的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故土家园的流亡者。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之于众。
(甲)对于时迁,金圣叹还说过一句有些石破天惊的话。这句话说道:“时迁、宋江是一流人,定考下下。”这句话后来被张恨水演化为:“王荆公论孟尝好客,谓鸡呜狗盗之徒,出于其门,而客可知。施耐庵之写时迁入水浒,亦正王荆公之意也。一百八人中有时迁一度,而正以证一百八人之未能超于鸡鸣狗盗耳。”(乙)当然如金圣叹、张恨水这一观点,被近人何满子认为是“居心叵测”的、“恶意”的与“反动”的(见何满子《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5月第四次印刷)。暂不纠缠此完全相悖的看法,仅就时迁而言,把时迁与宋江类比,进而让梁山泊众好汉与一并打入“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时迁同类,这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事件。(丙)但是,细细想来,无论宋江领头杀人放火,拉竿扯旗啸聚山林,还是如时迁、孙二娘等辈为混一碗妤饭吃而干些蝇营狗苟之事,在一道统的社会里,其实是没有质的好坏与高低之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