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商场中的书店,有着独特的生存模式,例如地方政府为了制造文化繁荣提供财政补贴;书店在一个租的地方搭售文创产品、咖啡增加收入。在这样的“文化空间”下,书变得 了,它被抽象化,变成一种被供奉的商品。一家书店的开业,大家讨论的是怎样把书店变成“产品”,这种观念的一个前提就是:书本身并不重要。中国正在提倡全民阅读,每年的4月,媒体都会讨论中国人均阅读不足的问题。上海的季风书园、南京的先锋书店和北京的万圣书园,都靠着 的坚持获得了读者的口碑。这样的书店,本身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城市的“文化地标”,成为读者的精神家园。他们更接近文化,更远离商业。市场的逼迫一直都在,如果一个城市不能为这样的书店提供支持,就应该有包容之心,而不是再雪上加霜。新媒体时代,“最美书店”成为一个传播学上的噱头。人们会为巴黎的莎士比亚书店和花神咖啡馆 ,因为那里曾经有过海明威、萨特这样的文化人出没。即便是巴黎这样杰出的城市,也会因为这样的文化地标而多几分魅力。任何一个有文化的城市,都不是靠大建设而 的,而是( ),最终才能形成一个传统。
陈寅恪先生曾经感慨:“云南于唐代,不在文化区域之内,是以遗存之材料殊有制限 。”云南唐宋的遗存历史资料不足,的确因为( ),但这只是表层的,更深层的恐怕是中国传统的历史记载原本就关注汉族中心区域的王朝内部的风云变化与朝代之间的更迭,不很留意隔山限水的边陲。在常见历史文献中,这一区域的记载总是显得支离破碎。但这些也只是采风者或奉命巡边者,以猎奇的方式偶尔写一些“竹枝词”,画一些“蛮夷图”,少有深入考察和仔细描述。
二十世纪上半叶,西洋和东洋的学者_________,对中国学术形成了巨大冲击。他们的关注重心与传统中国学者_________。他们不仅对“中心”的汉族中国有_________的解释,也对“边缘”的满蒙回藏鲜、苗彝羌傣壮都兴趣盎然,虽然对“主流”的儒家_________地研究,但对“支脉”的佛教、道教、三夷教、天主教更有巨大的热情;对历史叙述中通常占据显著位置的“上层”文化有新的论述,但对过去历史文献中往往缺席的“下层”却更为关注。进入中国实地调查研究的那些学者,把西方文明为视角思考、观察中国历史文化,以极大的热情研究这片陌生的边陲和少人问津的边缘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