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快地一动,往前伸了出来,但因为看不见我站在哪儿,他并没有摸到我。“这是谁?这是谁?”他问着,样子就像是竭力想用他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来看看清楚似的,——多么徒劳而痛苦的尝试啊!“回答我,——再说一遍!”他不容违抗似的大声命令道。
“你还想喝点水么,先生?刚才杯子里的让我泼掉了一半。”我说。
(选自《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