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趁着机会,滚下山崖,伏在那里又变,变一座土地庙儿。大张着口,似个庙门,牙齿变做门扇;舌头变做菩萨;眼睛变做窗棂。只有尾巴不好收拾,竖在后面,变做一根旗杆。真君赶到崖下,不见打倒的鸨鸟,只有一间小庙。急睁凤眼,仔细看之,见旗杆立在后面,笑道:“是这猢狲了!他今又在哪里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