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不语。“您尽管说,”船长对我说道,“他听不懂法语。”我最后看了一眼生命垂危的船员,然后回答说:“他最多只能活两个小时。”“无法救治了?”“毫无办法!”尼摩船长的手颤抖起来,几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可我一直以为他生来就不会掉泪。我又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奄奄一息的船员,生命正在慢慢地离他而去。在笼罩着电光的病榻上,他的脸色显得越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