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所示,某人用力F推着A、B两个物体在水平面上做匀速直线运动,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

A:人对B的水平推力与B对人的作用力是一对平衡力

B:B受到的重力与地面对B的支持力是一对平衡力

C:人对B的水平推力与地面对B的摩擦力是一对平衡力

D:A受到的重力与A对B的压力是一对相互作用力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7-14 10: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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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酒家特地要消遗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郑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5岁,他29岁。
      有天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边抹眼泪边对他说:“我要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而且班上有个小朋友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我讨厌!”
    “名字是你爷爷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不行!”他的态度坚决,脸色铁青。我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女孩,爷爷很宠我,名字当然也是爷爷包办的。
我开始哭闹,可是他无动于衷,根本就不理我。我不得不拿出我的杀手锏——不吃饭。我心里盘算:坚持绝食,直到他答应为止。果然,第三天,他宣布,为我改成单名“廖夏”。我高兴极了。我已经饿了两天,如果他再不做出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我16岁,他40岁。
      某天吃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不要去上高中,我要上职中。”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三魂六魄都吓掉了一半。我不敢抬头,只顾低着头往嘴里塞饭。我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谁唆使你去上职中的?你眼里还有父母吗?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再提,我就揍你。还有你。”他指着我那上小学六年级的老弟,接着说道:“别学你姐,脑子糊了,进水了,好不容易考个好的高中,居然不想去上。”
“    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老弟嘴里嘟囔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我的抗争以失败而告终。
      我19岁,他43岁。
      黑色的七月终于过去了。走出考场,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是填志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又昏天黑地地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我想去外省上大学,脱离他的控制。他则希望我在省内上学,理由是女孩子离家近点好。
      在那几天,我们见面就斗嘴。后来弄得老妈都烦死了:“你们再这样,就给我到大街上去吵。”我们只得马上闭嘴。
      到了填志愿的那天,他跟着我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他就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他和我的班主任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再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我报省内那所知名大学的中文系是最保险的。我晕倒!班主任居然被他收买了。
      这一次我又以失败告终。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我23岁,他47岁。
      我刚刚遭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我最终失去了我的爱情。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交流,人瘦了一大圈。家里再也听不到我和他抬杠的争吵声。
     有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帮我把被子盖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我更难过。从小到大,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一个自尊、自爱,自强、自主的女孩子。”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心疼你、担心你吗?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人在等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那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没了平时的霸道和强势。说完,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感觉到他在抽泣。
      那夜,我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在饭桌上,依然和从前一样挑三拣四,但这回他没有指责我。我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现在,虽然我离家在外工作,但我们的“战争”却依然持续着。只不过,现在我们不是面对面,而是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战争”。我依然喜欢和他抬杠;喜欢挑他写的工作报告中的毛病;喜欢在做错事情后先死不认账,然后道歉;喜欢和他煲电话粥,一煲几个小时;喜欢在某个深夜发条信息给他,上面只有五个字:“老爸,我爱你。”
      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就像一盏航灯永远守候着我这艘航船。我一天一天地长大,老爸一天一天地变老。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老爸最最贴心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