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假定英语课上老师要求同桌之间交换修改作文,请你修改你同桌写的以下作文。文中共有10处语言错误,每句中最多有两处。错误涉及一个单词的增加、删除或修改。

增加:在缺词处加一个漏字符号(∧),并在其下面写出该加的词。

删除:把多余的词用斜线(\)划掉。

修改:在错的词下划一横线,并在该词下面写出修改后的词。

注意:1).每处错误及其修改均仅限一词;

2).只允许修改10处,多者(从第11处起)不计分。

    Today my classmate Linda was elected monitor. In fact, three my classmates took part in the selection. For the selection, all of them had been prepared a speech, telling us that he/she would do if he/she won. Their speeches all sounded greatly. Once heard, they could not be forgetting. After their speech were given, it was time for us to vote. It was really difficulty because all of them have done a good job. At last Linda won out. I thought she won out because of not only a speech well prepared for her but also her great kindness. I was happy for them.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2-11 07:13:00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①three后面加of ②删除been ③that改为what ④greatly改为great ⑤forgetting改为forgotten ⑥speech改为speeches ⑦difficulty改为difficult ⑧have改为had ⑨for改为by ⑩them改为her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云端深处有“菩萨”

    在海拔5200米的珠穆朗玛峰大本营上,除了两座代表现代文明的公共厕所外,再没有什么永久性建筑了。人们只能在一间间帐篷里找到茶馆、旅店、邮政所,甚至是一家藏在黄色帆布帐篷里的医院。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高的医院,没有之一。2002年,来自美国蒙大拿州的医生卢安娜·弗瑞尔在此创办了喜马拉雅搜救协会附属诊所。此前,海拔4450米一个小村落里的坡努奇诊所是最高的,那里需要徒步5天才能到达。事实证明,走得太远太快的游客往往会在这个海拔高度出现高原病症状。

    珠峰急救室转移了相当一部分坡努奇诊所的病人。9年来,弗瑞尔和她的同事们已经救治过3000多名病人,其中包括30多名重病号。有人称他们是真正的“活菩萨”。

    大部分病人是来自尼泊尔的夏尔巴人,他们是喜马拉雅山的原住民。据称,这群长年生活在海拔4700米左右的人,血液中血红蛋白浓度远高于常人。据说,曾经有背着氧气筒的登山队员气喘吁吁地向上攀登,却看到一个夏尔巴男孩从山上急匆匆地跑下来。这个光着脚的男孩气急败坏地告诉登山队员,“我家的牛今天早上跑没了,上了山顶也没找着。”有西方记者甚至夸张地声称:“他们长着专门用于登山的第三片肺叶”。

    在珠峰探险队中,他们的角色可能是向导、助手或搬运工。在队员登顶前,这群登山界的奇才必须先被雇来“修路”:在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他们随身携带路绳爬到高处,将绳端用冰锥固定进千年岩冰,架设全长达7000米至8000米的安全绳,起到导路、辅助攀爬和一定程度上保障队员安全的作用。

    不过,即便是夏尔巴人也不能总是幸免于严酷的高山环境。一些牧民在海拔6000多米的高山上放牧牦牛,结果出现了带有剧烈头痛和呕吐感的急性高山症。居民们散居于高山各处,距离诊所太远。弗瑞尔就通过无线电话进行指导。她曾经借此指导村医对一名孕妇实施椎管内麻醉,并帮助一个婴儿健康地诞生。

    登山队员也是珠峰急救室的常客。4年前的5月,来自尼泊尔的尤莎参加了一个条件简陋、只拥有一些最基本登山设施的廉价探险队,结果,她在距峰顶仅有550米处突发严重高空病,陷入半昏迷状态,倒在一个陡峭的、不稳定的雪坡上,氧气也快被用光了,她的大半生命已经越过了死亡的边界线。

    也就在那时,两名已经登顶的队员正在下山途中,在这个“死区”撞见了陌生的尤莎。

    他们将尤莎裹在一个睡袋中,绑到一架雪橇上,沿着珠峰陡峭的南坡,花了整整8个小时,才将尤莎一步步抬下险峻的山壁。12个小时后,抵达位于大本营的小诊所。

    尤莎获救了,但并非所有人都像她这样幸运。就在她获救的1年前,英国登山者夏普也被困珠峰附近,数十人曾从他身边经过,登顶后返回,但没有人施以援手。最终,夏普因缺氧身亡。

    弗瑞尔和她的同事们的重要工作,也包括处理那些遇难者的尸体,他们被封存在冰碛中,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被后来者发现。

    当然,这只是最最糟糕的情况。大部分时候,弗瑞尔的病人们总是捂着“快要被咳断的肋骨”,或是敲打着疼得“像是被刀劈成两半”的脑袋前来就诊。在这座孤寂、冰冷的冰山里,弗瑞尔甚至也会帮忙看看焦虑、烦躁的登山客的心理疾病。

    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急救室里,各种各样的麻烦都会找上门来。有时,病人正在接受救治,但发电机却出了故障,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高压氧舱的踏板断裂,正输着液的静脉输液管瞬间冻结,注射药物也成了冰块。

    对这名53岁的女医生来说,这里最重要的器材可不是氧气袋或止血钳,而是可以粘住各种各样被冻裂了的医疗器材的防水胶带。几乎没有一天,弗瑞尔面对的是相同的状况,见机行事成为了她的准则,“毕竟,没有哪本教科书说过,当你身处海拔5200米,遇到意外时,到底该怎么做”。

(选自2011年7月20日《中国青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