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表示某种昆虫的发育过程,下列叙述不正确的是(  )

 

A:如图表示昆虫的发育过程和家蚕相同

B:此昆虫的幼虫和成虫差别不明显

C:此昆虫的发育过程比蝗虫多了蛹期

D:若此昆虫是一种害虫,则幼虫期对农作物危害最大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2-06-22 05: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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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百岁科界泰斗  一生赤子情怀

    1927年,年方14岁的张煦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交通大学预科班。1933年12月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被称为“无线电之父”的意大利人威廉·马可尼到交大访问,张煦作为学生代表,参加了欢迎仪式的全过程。与大师面对面,极大地鼓舞了张煦,为了激励自己,他在宿舍里贴上了马可尼的大幅照片。随后的岁月里,他的办公桌玻璃板下,常年压着一张马可尼的标准照。与大师的一面之缘,成了他一生修身治学的精神支柱。

    1936年,年仅23岁的张煦带着优异的成绩和简单的行李,远赴美国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研究生院学习通信工程学科。在美国求学的四年,张煦如饥似渴地学习和工作,每天的学习和实习日程都排得满满的。在哈佛听课,他总是坐在台下的第一排,一面专心听,一面认真记,恨不得把老师讲的每句话都刻在心里。实验课上,他从来不肯仅仅照着书本演示一遍就完事,总是要亲自动手,边思考,边测试,直到对实验方法、测试仪器都充分了解和熟练掌握。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他的博士论文获得了优秀的成绩。留美的学习和生活,不仅给张煦后来从事通信工程事业打下了坚实基础,更重要的是,形成了他一生的座右铭:High Thinking,Low Living(勤奋思考,简单生活)。

    1940年,获得博士学位后,张煦怀着“祖国培养我,我要报效祖国”的理想,回到抗战艰难时期的祖国。回国后,他就开始了通信科学的教学和科研生涯,成为我国通信科教事业的奠基人。在他从事通信科技教学和研究工作的几十年时间里,通信科技发生了重大演变。张煦顺应通信科技的发展潮流,始终站在世界通信科技发展的前沿,引领我国通信事业的发展。他不失时机地更新教学内容,率先编写相应的中文教材,不断开拓科研新领域和出版新著,并乐此不疲地把通信学科中的新理论、新技术传送到工厂、企业,无偿地帮助相关行业培训人才,指导生产和研发工作,足迹遍及全国各地。

    在学术上,张煦精益求精、不断探索,而生活上,他却十分简朴。一双老式中国布鞋、一身半旧中山装,这就是张煦几十年一贯的“行头”。即便是1996年交大百年校庆之际,坐在江泽民主席身边合影的张煦,依然是这样的穿着。

    张煦对自己的生活克勤克俭,对学生却关怀备至。从90年代开始,他捐出自己的院士津贴和部分稿费收入,在电子工程系设立了“张煦奖学金”,资助贫困而成绩优异的学生完成学业。有意思的是,奖学金设立之初曾规定,获得奖学金的学生本科阶段不许谈恋爱,这在校园里传为趣谈。“多做贡献,少想享受”,这是张煦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也是他对学子的殷殷期望。

    年逾八旬,对别人来说,这个年龄也许在颐养天年,张煦却幽默地说自己“八十尚不老,犹可登讲台”,坚持继续为学生们上课。2005年,92岁的张煦还亲临学校的“饮水思源”BBS论坛,与学生们在线聊天,谆谆告诫青年学子好好学习、热爱祖国、建功立业。

(摘编自张文清《百岁科界泰斗,一生赤子情怀》)

【相关链接】①1978年11月,离开他心爱的母校已整整22年的张煦终于调回了上海交通大学,担任电子工程系教授、系主任。上任后,他大胆地作了几项重要决策。首先是将原来的“无线电系”改名为“电子工程系”。其次,尽快培养师资,培育科研力量。他一方面将基础比较好的青年骨干教师派出国外进修,另一方面着手自己培养研究生。(王延峰《百岁院士张煦:驰骋在信息高速公路》)

②1994年,已届八旬高龄的张煦出版了《信息高速公路》一书。半个世纪以来,张煦先后亲授近千名高级科研与教学人才,著述(译著)近900万字。荣膺诺贝尔奖的香港中文大学原校长高锟认为,张煦对中国通信技术的发展不遗余力,被称为“中国通信界元勋”当之无愧。(张光武《百岁院士张煦的故事》)

同类题5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窗前的树
                                                                                                         张抗抗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
         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阴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的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夭享受着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出米拉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颤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它们离开了槐树就好比清除了衰老抛去了陈旧,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他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杈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选自《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