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宋代诗人陈与义《襄邑道中》诗云:“飞花两岸照船红,百里榆堤半日风。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这首诗说明了
①物质运动是永恒的、无条件的
②运动是静止的特殊状态,是有条件的
③事物是绝对运动与相对静止的统一
④新事物必然战胜旧事物

A:③④

B:②③④

C:①③

D:①③④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4-07-14 02: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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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哲学同外国哲学不同之处极多,其中最主要的差别之一就是,中国哲学喜欢谈论知行问题。我想按照知和行两个范畴,把中国文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认识、理解、欣赏等等,这属于知的范畴;一部分是纲纪伦常、社会道德等等,这属于行的范畴。这两部分合起来,形成了中国文化。在这两部分的后面存在着一个最为本质、最具有特征的深义的中华文化。

    陈寅恪先生论中国思想史时指出:“南北朝时,即有儒释道三教之目。故自晋至今,言中国之思想,可以儒释道三教代表之。此虽通俗之谈,然稽之旧史之事实,验以今世之人情,则三教之说,要为不易之论。……故两千年来华夏民族所受儒家学说之影响,最深最巨者,实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之方面,而关于学说思想之方面,或转有不如佛道二教者。”

    事实正是这个样子。对中国思想史仔细分析,衡之以我上面所说的中国文化二分说,则不难发现,在行的方面产生影响的主要是儒家,而在知的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则是佛道二家。潜存于这二者背后那一个最具中国特色的深义文化是三纲六纪等伦理道德方面的东西。

    专就佛教而言,它的学说与实践也有知行两个方面。原始佛教最根本的教义,如无常、无我以及十二因缘等等,都属于知的方面。八正道、四圣谛等,则介于知行之间,其中既有知的因素,也有行的成分。与知密切联系的行,比如修行、膜拜,以及涅槃、跳出轮回,则完全没有伦理的色彩。传到中国以后,它那种无父无君的主张,与中国的三纲六纪等等,完全是对立的东西。在与中国文化的剧烈冲击中,佛教如果不能适应现实情况,必然不能在中国立定脚跟,于是佛教只能做出某一些伪装,以求得生存。早期佛典中有些地方特别强调“孝”字,就是歪曲原文含义以适应中国具有浓厚纲纪色彩文化的要求。由此也可见中国深义文化力量之大、之不可抗御了。

    这一点,中国不少学者是感觉到了的。比如,梁漱溟先生说,“中国人把文化的重点放在人伦关系上,解决人与人之间怎样相处”;冯友兰先生说,“基督教文化注重的是天,讲的是‘天学’;……中国的文化讲的是‘人学’,注重的是人”。这些意见都是非常正确的。

    国外一些眼光敏锐的思想家也早已看到这一点,比如德国最伟大的诗人歌德就说:“中国人在思想、行为和情感方面几乎和我们一样,使我们很快就感到他们是我们的同类人,只是在他们那里一切都比我们这里更明朗,更纯洁,也更合乎道德。还有许多典故都涉及道德和礼仪。”正是这种在一切方面保持严格的节制,使得中国维持到几千年之久,而且还会长存下去。

    中国文化同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化,既然同为文化,必然有其共性。我想强调的却是它的特性。中国文化的特性最明显地表现就是它的伦理色彩,它所张扬的三纲六纪,以及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精神。

(季羡林《中国文化的内涵》)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鲁庄公与齐战于长勺,两军相望,此为何时!而“听讼用情”对曹刿之问战,何其迂阔而远于事情耶!彼曹刿遽一战许之,意者刿亦迂儒曲士之流欤?观从庄公战,以我之,乘齐之竭;我之整,逐齐之乱。机权韬略,与孙武、吴起并驱争先。使庄公之言,诚迂阔而不切事情,岂足以动刿之听耶?其所以深赏而亟许之者,殆必有说也!

    马之所以不敢肆足者,衔辔束之也;民之所以不敢意者,法制束之也。衔辔败,然后见马之真性;法制弛,然后见民之真情。困之不敢怨,虐之不敢叛,劫于法制耳。大敌在前,抢攘骇惧,平日之所谓法制者,至是皆然解散矣。法制既散,真情乃出……

    子羔为卫政,刖人之足。卫乱,子羔走郭门,刖者守门,曰:“于此有室。”子羔入,追者罢。子羔曰:“吾亲刖子之足,此子报怨之时也,何故逃我?”刖者曰:“君治臣也,先后臣以法,欲臣免之于法也,臣知之;狱决罪定,临当论刑,君愀然不乐,见于颜色,臣又知之,此臣之所以脱君也。”夫人在缧绁之中,锱铢之施,视若金石。子羔特一有司耳,徒有哀之意,无哀矜之实,人犹且报之若是,况庄公君临一国,小大狱皆必以情,人之思报,岂子羔比耶!狱,死地也;战,亦死地也。昔居死地尝受其赐,今安得不赴死地以答其赐哉?民既乐为之死,则陷坚却敌,特馀事耳。

    吾尝论古人之言兵,与后人之言兵不同。盖有论战者,有论所以战者。军旅形势者,战也;民心者,所以战也!昔晋士蒍尝曰:“礼乐慈爱,战所蓄也。”当时之论兵,每如此。柳宗元论长勺之役,乃谓:“徒以断狱为战之具,吾未之信。历举将臣士卒地形之属。宗元之所言,皆所谓战,而非所以战也。乌足以知之?

(取材于宋代吕祖谦《东莱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