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阅历与读书

    ①在读书的过程中,我们都有这样的体会:同一本书,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阅读,往往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感受。正如清代文学家张潮在《幽梦影》一书中写道:“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之深浅为所得之深浅耳。”可见阅历对读书至关重要。

    ②阅历之所以会对读书所得产生深浅有别的影响,原因在于阅读并非是对作品的简单再现,而是一个积极主动的再创造过程,人生的经历与生活的经验都会参与进来。少年时阅历不够丰富,洞察力、理解力有所欠缺,所以在读书时往往容易只看其中一点或几点,对书中蕴含的丰富意义难以全面把握。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界学识、经验阅历以及分析问题、理解问题的能力都有大幅度提升,往往能够从更高的层次、更宽的视角观察问题,能够看得更加全面透彻。著名学者林语堂在谈读书体验时说:“我此时重读的论文,比幼时所读全然不同,幼时虽觉其文章有趣,没有真正魂灵的接触,未深知其文之佳境所在。”可见,生活阅历越丰富,越有助于人们对作品的全面理解和深刻把握。

    ③那么。该如何丰富阅历呢?一般来说,一个人的阅历是不是丰富,往往与其生活经历密切相关。然而经历不等于阅历。经历只是一种经过,形成的是对事物表象的感性的认知;而阅历则是在表象的基础上对经历进行思考、领悟、概括、提炼,是感性与理性的有机统一。只有勤于反思,才能从经历中领悟到人生的真谛,才能让经历升华成为阅历。但对于人生经历并不丰富的年轻人来说,要丰富自己的阅历,最有效便捷的方法是读书。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是人成长的良师益友。读书,与智者对话,向圣人讨教,从他人的经历中取得经验教训,从前人的论述中获得启迪,赢得智慧,增长阅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人不能任意拉长生命的长度,但可以在不断经历与不断读书中拓宽生命的宽度。

    ④阅历助益读书,读书增长阅历,但这并不意味着二者可以互相代替。不少人在年轻的时候,迫于升学就业的压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到中年后,自认为有几十年的阅历,早已洞察世事,不需要再到书中寻求人生真谛,阅读的动力大大减退。这都是不对的。读书和阅历都是获取知识的重要源泉,在“有字之书”中透彻理解书中寓意,在“无字之书”中深入领悟生活哲理,二者不可偏废。无论为官经商,还是读书治学,只重读书不重阅历,极易造成主观臆断,会因脱离实际而寸步难行;只重阅历不重读书,则会导致经验主义,会因缺乏理论指引而流于平庸世俗。只有二者紧密结合,既博览群书,叉勇于实践,以读书拓展阅历,以阅历深化读书,才能做到阅历和读书相长,在二者的相辅相成中更好地学习和工作。

(作者:赵迎辉。有删改)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5-08-07 04: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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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的文论和画论,首先所关注并强调的,乃是艺术家主观情怀和客观世界的统一,这种统一往往超越了一般的反映论,而是主客观的彻底融合。然而,艺术的创造还不仅于此,中国画家进一步强调在物我一如的过程中“我”的重要性。东晋顾恺之提出“迁想妙得”的精论,意指“迁想”这种主观活动,乃具一种关系到艺术作品成败利钝的移情作用。无“迁想”则无“妙得”,“妙得”是至美尽善的追求,没有这种追求是谈不上艺术创造的。

    中国的艺术家岂能陷自己于“心为形役”的蹇促不堪之境?他们要在包容万有的大化中凭虚御风,物我两忘,如苏东坡之“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陆机《文赋》所谓“精骛八极,心游万仞”,足证诗人作赋、画家秉笔所藉者是九垓重霄的清逸之气。这是画家心灵、智慧、才情的升腾,惟其如此,中国画家才能超然物表,既能与花鸟同忧乐,又能以奴仆命风月,倾东海以为酒,一浇胸中块垒。

    至此,大自然已成诗人、画家手中之觥爵,日月星辰、山川湖海、飞羽游鳞,无非胸中忧乐所寄托,遂有杜公“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之句,遂有八大山人“墨点无多泪点多,山河仍是宋山河”之画。缘物寄情乃是心物交感和迁想妙得的最后结果。在宣纸上留下一些痕迹,这痕迹显然是约略言之,得其仿佛,与心头所勃郁所蓄积者相去颇远,这是中国画家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中国画直抒胸臆的快感,来源于它语言的痛快淋漓,来源于假自然陶咏乎我的山川大神般的自信。傅抱石先生曾说:“中国绘画原本是兴奋的,用不着加其他调剂。”这“兴奋”二字,质朴之中奥义在焉。中国画家不能似日本画家那样一枝一叶着意描,中国画家的兴奋如兔起鹘落,稍纵即逝,不能持续于苦役般的描画之中。中国画是即兴神驰的产物,它近乎中国的汉诗,利于言情述怀,钝于状物描摹,东西方诗在其源头已分道扬镳,西方有史诗,而汉人只有诗史。司马迁的《史记》是无韵之《离骚》,然屈原《离骚》则绝非有韵之《史记》。中国的诗虽可佐史,但不可当史看,中国画可写实但不可以形似求。

    中国画的线是超越了写实的,以形写神,要求线条之抑扬顿挫、起伏波磔具写意性,倾注画家意匠,使线有独立审美价值。线条表现力的丰富与中国人审美领域的拓展并行不悖。线的美学标准,在两千年历史进程中,已入高雅美奂之境。笔墨的含意则与线条相近,而且墨的地位从属于笔,这已是定论,笔可说是线的别称。中国画的线乃是天生玉质不假脂粉的美人,而墨分五色之说则更表明,在中国画家看来,墨的黑色包容了绚丽的自然。这种特有的认识,使中国画一直以水墨为大厦之栋梁,这与西方后期印象派之以色彩为雄殿之基础,南辕而北辙。必强自己所不能,无异于用短舍长。有人于水墨画上施以莫奈之色彩或雷诺阿之光影,恕我不敏,岂能苟同?

(摘编自范曾《中国画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