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阅读下列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香港的水坑口街(原名叫“波些臣街”“占领街”)……这标志着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开始,也是血泪斑斑的中国近代史的开始。那片美丽的香港海湾被冠以维多利亚女王的名字,以纪念英国对一个古老文明的胜利。                                             ——《复兴之路》解说词

材料二:昨日下午,法国皮诺家族在国家博物馆将圆明园流失文物青铜鼠首和兔首无偿捐赠给中国,这是圆明园被劫掠文物首次以无偿捐赠的方式回归。国家文物局已将这两尊兽首划拨国家博物馆收藏,并将于近期公开展出。至此,圆明园12兽首中已有7件回归。

——《新京报》2013年6月29日

材料三:清国之败,非君相一己之罪,盖其墨守常经,不变通所致也。夫取士必考试,考试必由文艺,文艺乃为显荣之阶梯,岂足济实效乎? ……前三十载,我日本之国事,遭若何等之辛酸,厥能免于垂危者,度阁下之所深悉也。当此之时,我国去旧治,因时制宜,更张新政,为国可存立之一大要图。……——摘自1895年《大日本海军总司令官伊东佑亨致大清国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书》

材料四:结果京师再陷,朝廷狼狈出亡,东北初步全部沦陷,被据五年,结果赔偿巨款,京津一带驻兵,形同异域,满清政府完全在外人宰制之下,中国已失去独立的精神。

——郭廷以《近代中国的变局》请回答: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11-15 10:32:58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同类题1

阅读《老王》选段,完成下列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同类题2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朱光潜学术人生的通达与执着

    朱光潜生于1897年,逝于1986年,九秩人生横跨晚清、民国和新中国三大历史时期,其六十多年学术旅程也和中国现代史一样,跌宕起伏,岁月峥嵘。读中国现代学术史,尤其现代美学史,不论沙尘蔽日之际,还是云灿星辉之时,朱光潜任凭风云变幻,坚守美学领地,开疆拓土,深耕细作,从未流于偏激,却处学术先锋,其披荆斩棘之作用,中流砥柱之地位,仿佛屹立万里波涛那个同在腔部生声容的中的航标灯塔,导引中国现代美学巨轮破浪前行。

    朱光潜出生在激荡清朝文坛两百余年的“桐城派”的故乡,童年时期便开始从当私塾先生的父亲那里接受系统的古文学习。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朱光潜顺应时代要求使用白话文写作,发表的白话文章不仅以丰富的学识和深刻的见解广受称誉,而且以优美的文字和清新的文风打动许多人的心灵。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在“废除文言文,提倡白话文”已成一边倒的舆论情势下,朱光潜以自己的切身体验,对文言和白话两者的特点及短长作出独到分析,充分肯定文言文的意义和价值。他认为,新文学倡导者所说的“文言是死的,白话是活的”,乃不负责任的偏激之词。因为“文言文所能有的毛病,白话文都能有;白话文所能有的毛病,文言文也在所难免”。

    朱光潜1918年起前后在西方人主办的大学里攻读13年,是同辈文人学者中留学时间最长、浸淫西方文化甚为深广者。尽管他的许多著作广泛运用了西方的理论和方法,但所阐述的美学和文艺学问题,绝不只是西方理论的简单照搬和介绍,而是处处注意结合中国文艺和审美实际,在两者相互对照比较中探寻美学和文艺学规律。

    譬如他在《诗论》中进行中西诗歌比较时指出:“西方爱情诗大半写于婚媾之前,所以称赞容貌、诉申爱慕者多;中国爱情诗大半写于婚媾之后,所以最佳者往往是惜别悼亡。西方爱情诗最长于‘慕’。”为什么中西爱情诗有这种差异?朱先生认为:其一,西方社会侧重个人主义,爱情在个人生命中最关痛痒。说尽一个诗人的恋爱史,差不多就说尽他的生命史。中国社会侧重国家主义,文人大半生光阴在仕宦羁旅,“老妻寄异县”是常事。他朝夕相处的往往不是妇女,而是同僚与文字友,所以中国诗里友朋赠答和君臣恩谊是常见的母题,而这在西方诗中却几无位置。其二,西方受中世纪骑士风气影响,尊敬女子受社会称颂,女子受教育程度比较高,在学问和情趣上往往可以和男子契合。中国受“男尊女卑”传统观念影响,女子最大的任务是传嗣,其次是当家,恩爱只是伦理上的义务,情投意合是比较罕见的事。其三,中西恋爱观也相距甚远。西方人重视恋爱,有“爱情至上”口号。中国人向来重视婚姻而轻视恋爱,真正的恋爱往往见于“桑间濮上”。中国人的人生理想侧重功名事业,至于文人,仿佛只有潦倒无聊者才肯公然寄情于声色,而他们向来为社会所病诟。

    新中国成立后,在当时“左雾”弥天的社会氛围里,朱光潜的著作一夜间由“香花”变成了“毒草”;北京大学撤销了他西语系主任的职务,还在思想改造运动中将其定为重点批判对象,使其受到一系列严厉的甚至侮辱人格的批判。生活待遇也由此一落千丈。

    令人惊异的是,朱光潜先生对来自各方的严厉批判,政治上似乎完全幡然悔悟,脱胎换骨,低头认罪,成为一只“死老虎”,但学术上虽有补苴罅漏,却决不愿低三下四,忍气吞声,大有“困兽犹斗”之气概。他挺身而出,孤军奋战,“有来必往,无批不辩”,秉笔书写数十篇宏论,一面反复申述和捍卫自己认为正确的见解,一面对众多美学家普遍存在的极“左”思潮和教条主义进行严肃批评,为诊治当时中国思想文化界严重感染的庸俗社会学弊病,起到难能可贵的作用。

    综观朱先生学术人生,“以出世精神,做入世事业”,既轰轰烈烈,又静穆隽永,既清澈似水,又凝重如山,是一部浅近而深奧的大书。

(摘编自钱念孙《朱光潜学术人生的通达与执着》)

相关链接:①我是旧式教育培养起来的,脑里被旧式教育所灌输的那些固定观念,全是新文化运动的攻击目标。好比一个商人,库里藏着多年辛苦积蓄起来的一大堆钞票,方自以为富足,一夜唾过来,满世界人都宣传那些钞票全不能兑现,一文不值。你想我心里服不服?(朱光潜《从我怎样学国文说起》)②“四人帮”垮台以后,天日重明,孟实先生以古稀之年,重又精神抖,从事科研、教学和社会活动。他的生活异常地有规律。每天早晨,人们总会看到一个瘦小的老头在大图书馆前漫步。在工作方面,他抓得非常紧,他确实达到了壮心不已的程度。(季羡林《悼念朱光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