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在四面体P﹣ABC中,PA⊥平面ABC,AB=3,AC=4,BC=5,且D,E,F,G分别为BC,PC,AB,PA的中点.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4-19 10: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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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3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体内的小人

冯骥才

       ①小人,是指人格卑下者。但这里要说的可不是那些在生活中时不时会碰到的小人。我说的小人在我自己的身上,或自己的体内。

       ②小人原本在每个人体内,包括伟人,何况我?人本善,还是人本恶,其实善恶兼有;人当然有人性,却也带着兽性,两性并存;善是用来克制恶的,否则便成了恶人;人性是要来克制兽性的,不然就成为兽类。小人呢?

       ③善与恶和人与兽是对立的,小人却不是。它如果在别人身上很好识别,比如某人好嫉妒,某人好调唆,某人趋炎附势或卖友求荣,会看得清清楚楚,但这小人在自己身上便不易察觉。它不声不响隐藏在我的体内,暗地作祟,当它表现出来﹣﹣由于与自己利害相关,往往并不自知,可是在别人眼里,我就显出那么一种小人的意思来了。人常说,身边的坏人好防,小人难防;可是自己体内的小人就更难防了。

       ④体内这些小人什么模样?弄不清模样怎么防?

       ⑤夜读《山海经》的插图,都是神头鬼脑奇肢怪体,一下子居然“瞧见”了这小人的模样。尖头如锥,小眼如灯,舌如条锯,身如烟缕,这样怪的东西居然就潜藏在我们的体内,甚至是我们的一部分吗?

       ⑥是的。由于它和我们的私欲、妒忌、虚荣、贪婪等等无形地融为一体,不但不被我们发觉,反而成为我们本质的一部分;它也是人的本质和人性的一部分。这样,它就一定会表现出来的。但在它表现出来时是不知不觉的,可是一旦它赤裸裸地呈现出来,我们可就站在高尚的反面和人性的阴影里了。傅雷先生在其所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序文中不是也说过:真正的光明不会永无黑暗的时刻,真正的英雄也不是永无卑下的情操吗?

       ⑦当然,体内的小人最初并不这么可怕。我们或许有点贪心、心生妒忌、有些私欲与别人的利益相关。每当此时体内的小人就会自然而然地冒出头来。当它满足了我们,使我们得到好处,我们便会放纵它。久而久之,它就来操纵我们,异化我们,一点点使我们成为货真价实的小人。关键是我们能不能抑制它,战胜它。我们不可能消灭小人﹣﹣因为它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只能抑制小人,对它保持警惕,不能叫它在体内“长大”,使自己走向自己的反面。

       ⑧所以,我们必须在自己的心里划一条自我的防线,将体内的小人视做自己的敌人,因为战胜这种体内小人的力量,与他人无关,不在别处,全都在自己身上。

       ⑨我知道,我不可能全部消灭自己身上的小人,但我会对它警惕,以战胜它作为自己为人的快乐。

(选自《杂文选刊》)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窗棂上挂串红辣椒

王长元

    村长带着那拨儿人进屋的时候,老太太正在扫地。灰尘沸沸扬扬,仿佛是鲜活的跳蚤在空气中上下跳动,弄得人眼睛迷迷茫茫。

    “那啥,顶子哪?”

    “下甸子打草去啦。”

    “啥时走的?”

    “小半个月啦。”

    “回来过没?”

    “没。”

    村长吸溜一下鼻子,“二婶,还不知道吧,顶子出事了。”

    二婶就一惊:“出了啥事?”

    “杀人啦,顶子。这不,官家正寻他哪!”

    “啥?”老太太便呆在那里,眼睛就直直地看着炕沿边上的那几个人。她这才发现其中一个戴大沿帽的已经带了绑绳和黑亮亮的枪。立马她心一颤动,眼仁儿就朝上翻过去,人便跟着向门框斜过去。几个人惊恐地奔了过去,将老太太放到炕上。

    一忽儿,老太太的鼻翅儿便扇动一下,翻转的眸子虽归了原位,但依旧是愣愣向上看着。

    “二婶,你看你啥个身板还不知道,上甚火?既是杀了人,顶子就不是原先的顸子了,那便是犯了王法。犯了王法的顶子你还伤心个甚!麻溜缓缓,人家公安局还有事情跟你说。”

    老太太眸子这才转了一轮儿,一汪亮亮的湿润便映在里面。

    看着老太太有了活气,警察就轻轻一笑,说:“老人家,您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但是儿子杀了人,犯了罪,如今又跑掉了。这,国法是不能容的。我们希望您控制住感情,配合我们来抓凶犯。否则,比如说包庇儿子、袒护儿子,那样您老人家也有罪了。按我们的经验,您的儿子还会回家来的,那时您必须报告我们。”

    “顶子真若是回家,你可得说呀!”村长眼睛觑觑着,冲着她说,“要不,那叫什么?对,叫窝藏。二婶,咱可不能糊涂啊!”

    她痴痴地点着头,两行老泪缓缓漫过面颊的褶皱,整个面庞已经全是泪水了,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村长最费思索的是:她儿子若回来,她怎么告诉他们哪?他猝然发现了粮囤上那串红辣椒,眼睛立时闪出光亮,便指着红辣椒说:“对,就用它。二婶,他若是回来,您就将这串红辣椒挂到窗户上。”

    她又痴痴点点头,看了一眼红辣椒。

    顶子伏在高梁地垅沟里已经三天了。事情来得太突兀了,突兀得他只有逃到高梁地之后才想起后悔,悔自己不该为那屁大的事而冲动,悔自己冲动时不该抡那镰刀。战战兢兢挨了三天,吃喝现在全成了问题,最讨厌的是那垅上的风,哗啦哗啦吹得叶子直响,仿佛有无数个脚步向他走来,把他弄得一惊一乍的……

    可是一想到出逃,他又茫然了,天下这么大,地面这么广,去哪里呢?可是,不管去哪里,在要走之前,他一定要回家看一眼老娘。

    老太太送走了那些公家的人之后,就把家里仅有的二十几斤白面都烙成饼,然后就一张一张地折叠,用纸包好,一沓一沓塞进帆布口袋里。又包了二斤盐巴,塞在缝隙处。她早已谋算好,顸子若回来,就让他躲进小南山的石洞里,过个十天半月的,看看风声,她再想办法。她相信,办法总是有的。记得,她刚十岁那会儿,还扎着羊角辫呢,就给八路军伤病员往那山洞里送过饭,想想那会儿她都从没断过伤病员的一顿饭。如今,为了儿子,她还会没有办法?

    小风轻轻拍打着窗棂,蟋蟀在墙角嘟嘟地叫,老太太迷迷怔怔刚要闩门的当儿,突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顶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老太太眼泪马上就下来了。

    顶子狼吞虎咽地吃着饼,眼睛贼溜溜地寻觑着,待最后一口食物从喉咙处咕噜一声咽下之后,他才急急地说:“娘,我看你一眼就得走了,有没有钱啥的,给我准备点。”

    老太太赶忙把裤腰子拽开,从里面掏出厚厚的一沓钱,递给顶子,说:“就这些了,都拿着吧!顶子,你要去哪里?”

    “娘,这您就不要管了。”

    “顶子,你把饼带上,到小南山的石洞里躲躲。”

    “娘,您就别管我了,我这一走,是死是活,真的不好说,啥年月能见到您,也都不敢想。娘,只求您自己保重啦!”

    “顶子,”老太太整个抖动起来,亮亮的泪珠向脸颊处滚动。

    “娘,还有一事,把咱家那把菜刀给我。”

    老太太抹了眼泪,愣了,说:“干啥?”

    顶子咬了下嘴唇说:“娘,我手头怎么也得有个应手的家伙呀。”

    “啥?”老太太倒吸了一口冷气.、

    “娘,我现在已经想好,谁真若是抓我逮我,我已没有别的路了,就得拼了,反正我已是有人命的人啦,杀一个够本,杀俩就赚一个。”

    “轰”地一声,老太太就觉得脑袋像被谁猛然击打了一样,眼前金光四射,她颤颤地向前走了一步。

    “娘,快快给我取刀来。”

    老太太表面应允着他,脚步便悄然向窗前靠近,趁儿子回身的工夫,就把那串红辣椒牢牢地挂在了窗户上。

(选自2006年第7期《小说月报》,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