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据央视报道:“全国多地相继出现了假干粉灭火器。”干粉灭火器中灭火剂的主要成分是碳酸氢钠,而假干粉灭火器是用面粉作灭火剂。兴趣小组同学想了解学校干粉灭火器中的灭火剂是否是报道中的“假干粉”,设计了以下实验进行探究: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1-19 12: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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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列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1875—1931年中国土布在国内市场上的比重变化

年份

比重

1875

75%

1905

75%

1919

63%

1931

60%

    以手纺车和古老的投梭机而论,至少需要3人纺纱才能满足一架织机的原料需要,而且手纺纱的品质,一般不能达到16支以上。因此,在产量与质量两个方面,手纺车一直是手织业发展的障碍。纱厂的建立,恰恰替手织业解除了这些障碍。它不独为手织业供应了足量的棉纱,使之无原料缺乏之虞,还为手织业制造了高细支棉纱,从而扩大了手织业的活动领域。织户用了机纱以后,工效和质量都有所提高,这也是土布能与洋布争一日之短长的重要因素。中国农村消费者对洋布向来不大感兴趣,而对土布情有独钟,问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会这样,他会告诉你穷人穿土布的衣服是因为这类布可以穿到相当于外国布的三、四倍或者五倍时间长……是因为它在冬天更暖和。

材料二:晚清政府财政收入结构表(单位:万两)

时间

农业税收入

工商杂税收入

其他收入

总收入

数额

比重

数额

比重

数额

比重

数额

比重

1849年

3281

77

969

23



4250

100

1885年

3071

40

3 923

51

714

9

7708

100

1911年

4810

16

20 441

69

4 445

15

29696

100

材料三:欧洲列强对华商品输出表

时间

国别

减少比例

1915年与1914年相比

欧洲列强

约1/5

1918年与一战前相比

英国

约1/2

1918年与一战前相比

法国

约1/3

1918年与一战前相比

德国

完全停止出口

材料四:我国民族资本主义面粉业生产能力发展变化

同类题3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街市和寺庙里拥挤着人群,书房里拥挤着书籍,为了摆脱拥挤,我们来到旷野。

    拥挤是一种生命的奢侈,在奢侈中很难懂得珍惜。萨特说“他人就是地狱”,也许他很少来到旷野。不是田园别墅、远郊牧场,而是渺无人烟的真正旷野,一眼望去,平沙漠漠,地老天荒。

    “真正的旷野是生命的负面,连一根小草都吝啬着自己的踪影。对人群来说它是一种陌生,但对地牮来1却是一种巨大的真实。被人类垦殖的地盘实在只是一种狭小的偶然,偶然之外的必然便是旷野。

    这种漫无边际的旷野比之于茫茫大海也只是小土一片,再把土地和大海加在一起,放到宇宙间立即又变成一粒尘埃。宇宙的无限空旷已经进入人们的想象,越想象越觉得即便是点滴生命也是最大的奇迹。点点滴滴的生命居然能发育成长得像模像样,真不知该如何来欢呼,如何来呵护,如何来珍爱。

    前年,我与贾平凹先生同去新疆,在沙漠会合以后,见面他就说:“我被震撼了。”他说的是沙漠里的胡杨树。“没有一滴水的,它居然能活上一千年,枯死后又挺挺站立一千年,倒下后不散架、不腐朽又是一千年!”由此,我又想到历代的佛教旅行家。他们长年累月跋涉于旷野,说是去取经,而最大的经典便是有关生命的证言。我想,在茫茫旷野里,他们对惜生护生、善良慈悲的体验比哪儿都要强烈。于是他们义无反顾地向另一个生命聚集地走去,把散落各地的生命联结起来,一起投向“同体大悲”。无论是法显、玄奘还是鉴真,居然都以柔弱的躯体把生命群落之间的万水千山一一打通,这实在是一种至情至爱的精神实践。早年读谭嗣同的《仁学》,见他把“仁”的第一义定之为“通”,通中外、通上下、通人我,不甚明了,而当我追寻了佛教旅行家的足迹,便大致有所领悟:只有通,才有一种博大的仁爱;仁爱而不博大,就算不得真正的仁爱。

    但是,当旅行家们为了关爱生命面在旷野问跋涉的时候,又必须付出惨重的生命代价。在生命最危急的关头还在祈祷生命,这种发生在旷野里的故事大多随风飘散、亘古不知,而偶有传闻则总会把忙于世俗的众生惊醒。前些年上海旅行家余纯顺在独身徒步行走了整整八年之后葬身罗布泊,消息传来,一条长迭数千公里的无形杠杆立即架设起来了,杠杆的一端是一个孤独的生命,另一端则是这个星球上最密集的生命聚合地之一——上海。冷漠的上海人被这条杠杆轻轻一撬竟然深切感应,一个小小的遗物展览成天人如潮涌。当时我站在一边曾经困惑:按照这座城市历来极其讲究实利估算的思维逻辑,余纯顺没有做出任何实利贡献,展览中的零星物件也没有什么审美价值.他们这是怎么了?一时间全都变得痴痴迷迷?我想这只能归因于生命信号的深层秘密。

    敬畏生命必然慈悲。试想我们天天嫉妒和轻视的对象,也同样是天地间奇迹般的造化,居然与我们存活于同时同地,又同路同行,这实在是太大的缘分。“百年修得同船泣”,这种说法不仅毫不夸张,在我看来还说得不够。请看辽阔的旷野连一点生命的踪迹都找不到,等一只飞鸟都要等上多少年,而要在宇宙f寻找生命,一开口就是多少光年,以光的速度搜索千年万年还未曾搜索到一点依稀的痕迹,我们只修个区区百年竟然能遇到与我们精确对应的生灵同船共欢。万般珍惜还来不及呢,怎舍得互相糟践!为了阻止糟践,我们有时也要高声断喝,甚至施行惩罚,但这全然是出于对生命群体的慈悲。

    人类也就是宇宙间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宇宙是我们的旷野,我们是宇宙间的法显和玄奘,或者是个余纯顺,但我们的身影比蚊蝼还要细微万倍。曾听到过《出埃及记》那悲怆的歌声,简薄的行囊,粗粝的衣履,苍凉的目光。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不清楚.在这样的长途闻,我们除了互相扶持、互相援救、互相关爱,还能做什么呢?

    人类,伟大而又无奈。只要时时仰望太空,面对旷野,就会什么也不在乎了,最后只剩下两个字:善和爱。我们因此而还能跋涉,因此而还有喜乐,因此而还叫人类,既叹行路难,又作逍遥游;身寄星云,爱及八荒;虽然微若蚁蝼,却也圆融安详——能够如此,善的境界也就成了美的境界。(《余秋雨作品集》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