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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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荣誉权

B:名誉权

C:财产使用权

D:智力成果权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2-05 12:36:11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D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各题。

访兰

      ①父亲喜欢兰草,过些日子就要到深山中去一趟,带回些野兰来栽培。几年之间,家里庭院就有了百十个品种,像要做一个兰草园圃似的。方圆十几里的人都跑来玩赏。父亲不但不以此得意,反而倒有了几分愠怒。此后进山去,便不再带回那些野生野长的兰草了。这事很使我奇怪,问他,又不肯说:只是又一次进山的时候,特意招呼我说:“访兰去吧!”

      ②我们走了半天,到了山的深处。那里有道瀑布,十几丈高地直直垂下,老远就听到了轰轰隆隆地响,水沫扬起来,弥漫到半空,日光在上面浮着,晕出七彩迷离的虚幻。我们沿谷底走,便看见有很多野兰草,盈尺高的,都开了淡淡的兰花,像就地铺了一层寒烟。香气浓极了,气浪一冲,站在峡谷的任何地方都闯到了。

      ③我从未见过这么清妙的兰草,连声叫好,便动手要挖起一株来。我想,父亲会培育这仙品的——以前就这么挖回去,经过一番栽培,就养出了各种各样的品种、形状的呢。

      ④父亲却把我制止了,问道:“你觉得这里的兰草好呢,还是家里的那些好?”

      ⑤我说:“这里的好。”

      ⑥“怎么个好呢?”

      ⑦我却说不出来。家里的的确比这里的好看,这里的却远比家里的清爽。

      ⑧“是味儿好像不同吗?”

      ⑨“是的。”

      ⑩“这是为什么?一样的兰草,长在两个地方就有两个味?”

      ⑪父亲说:“兰草是空谷的幽物,得的是天地自然的灵气,长的是野山水畔的趣姿:一栽培了,便成了玩赏的盆景。”

      ⑫“但它确实叶更嫩,花是繁大了呀。”

      ⑬“样子似乎是,但美得太甜、太媚,格调也就俗了。”

      ⑭父亲的话是对的,但我却不禁惋惜了:这么精神的野兰,在这么个空谷僻野,叶是为谁长的,花是为谁开的,会有几个人知道而欣赏呢?

      ⑮“这正是它的不俗处。它不为被欣赏而生长,却为着自己的特色而存在着。所以它才长得叶纯,开得花纯,楚楚的有着它的性灵。”

      ⑯我再也不敢去挖野兰了。高兴着它的这种纯朴,悲叹以前喜爱着它却无形中毁了它。

      ⑰父亲拉着我坐在潭边,我们的身影就静静地沉在水里。他看兰,也在看我,说:“做人也是这样啊,孩子,人活在世上,不能失了自己的真性,献媚处事,就像盆景中的兰草一样,降低了品格。低俗的人是不会对社会有贡献的。”

      ⑱我深深地记着父亲的话。从那以后,已经是十五年过去了,我一直未敢忘。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洞庭一角

余秋雨

    中国文化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随之而来,许多文化遗迹也就是贬官行迹。贬官失了宠,摔了跤,孤零零的,悲剧意识也就爬上了心头;贬到了外头,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只好与山水亲热。这一来,文章有了,诗词也有了,而且往往写得不坏。过了一个时候,或过了一个朝代,事过境迁,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于是,人品和文品双全,传之史册,诵之后人。他们亲热过的山水亭阁,也便成了遗迹。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亲,俱着声名。

    例子太多了。这次去洞庭湖,一见岳阳楼,心头便想:又是它了。一零四六年,范仲淹倡导变革被贬,恰逢另一位贬在岳阳的朋友滕子京重修岳阳楼,要他写一篇楼记,他便借楼写湖,凭湖抒怀,写出了那篇著名的《岳阳楼记》。直到今天,大多数游客都是先从这篇文章中知道有这么一个楼的。文章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已成为一般中国人都能随口吐出的熟语。

    不知哪年哪月,此景此楼,已被这篇文章重新构建。进得楼内,巨幅木刻中堂,即是这篇文章,书法厚重畅丽,洒以绿粉,古色古香。其他后人题咏,心思全围着这篇文章。

    这也算是个有趣的奇事:先是景观被写入文章,再是文章化作了景观。借之现代用语,或许可说,是文化和自然的互相生成吧。在这里,中国文学的力量倒显得特别强大。

    范仲淹确实是文章好手,他用与洞庭湖波涛差不多的节奏,把写景的文势张扬得滚滚滔滔。游人仰头读完《岳阳楼记》的中堂,转过身来,眼前就会翻卷出两层浪涛,耳边的轰鸣也更加响亮。范仲淹趁势突进,猛地递出一句先忧后乐的哲言,让人们在气势的卷带中完全吞纳。

    于是,浩淼的洞庭湖,一下子成了文人骚客胸襟的替身。人们对着它,想人生,思荣辱,知使命,游历一次,便是一次修身养性。

    胸襟大了,洞庭湖小了。

    但是,洞庭湖没有这般小。

    范仲淹从洞庭湖讲到了天下,还小吗?比之心胸狭隘的文人学子,他的气概确也令人惊叹,但他所说的天下,毕竟只是他胸中的天下。

    大一统的天下,再大也是小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于是,忧耶乐耶,也是丹墀金銮的有限度延伸,大不到哪里去,在这里,儒家的天下意识,比之于中国文化本来具有的宇宙,逼仄得多了。

    而洞庭湖,则是一个小小的宇宙。

    你看,正这么想着呢,范仲淹身后就闪出了吕洞宾。岳阳楼旁侧,躲着一座三醉亭,说是这位吕仙老人来这儿,弄弄鹤,喝喝酒,可惜人们都不认识他,他便写下一首诗在岳阳楼上:朝游北海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

    他是唐人,题诗当然比范仲淹早。但范文一出,把他的行迹掩盖了,后人不平,另建三醉亭,祭祀这位道家始祖。若把范文、吕诗放在一起读,真是有点“秀才遇到兵”的味道,端庄与顽泼,执著与旷达,悲壮与滑稽,格格不入。但是,对着这么大个洞庭湖,难道就许范仲淹的朗声悲抒,就不许吕洞宾的仙风道骨?中国文化,本不是一种音符。

    吕洞宾的青蛇、酒气、纵笑,把一个洞庭湖搅得神神乎乎。至少,想着他,后人就会跳出范仲淹,去捉摸这个奇怪的湖。一个游人写下一副著名的长联,现也镌于楼中: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史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泪下。

    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渚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

    游人把一个洞庭湖的复杂性、神秘性、难解性,写出来了。眼界宏阔,意象纷杂,简直有现代派的意韵。

(节选自《文化苦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