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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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防数字化痴呆症

      ①当初,许多人练习电脑打字,是因为自己的字写得不好。那时我们未曾想到,仅仅几年后,就像尼葛洛庞帝的《数字化生存》描述的那样,巨大的数字化浪潮,将包括儿童在内的庞大社会群体一网打尽,人类社会踏上了数字化的“不归路”。

      ②凡事有利也有弊,有得必有失。韩国首尔脑部平衡中心专家不无忧虑地告诫:长期使用手机等电子产品,将导致数字化痴呆症。《朝鲜日报》专门撰文列举若干相关症状,如“你只记得住自己的单位电话和家庭电话”,“你觉得新认识了某人,但其实曾见过他”,“你在车里安装导航设备后就看不懂纸质地图了”,等等。

      ③数字化痴呆症?信还是不信?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不管这类说法是危言耸听,还是警世洪钟,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人类思维方式来看,过度痴迷和依赖数字化产品,势必导致大脑发育和使用的不平衡。在数字化与信息化时代,动动手指就可以在网络上获得应有尽有的资料,知识的获取即时化了,人类的创造力却下降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海量化了,人类的注意力却被分散了。科技与经济的联系全球化了,人类社会群体间的亲情却淡漠了。碎片化信息对人们生产生活的影响之大,可以一言以蔽之:以目废心。

      ④当数字化时代造成信息泛滥,负面效应就会浮出水面。对一些热点事件的全方位报道为何让人产生信息厌倦之感?连篇累牍的电视剧为何让人感到视觉疲劳?人类数千年大浪淘沙仅存的少数名著为何风光不再?当我们长期沉溺在信息的汪洋大海里,为之欣喜,为之癫狂,为之焦虑时,是否也该冷静地检讨一下,我们的思维习惯、日常行为、生活体验是否发生了某种扭曲与异化?

      ⑤前不久,英国《每日邮报》报道了美国西弗吉尼亚州一个名叫“绿岸”的小镇。由于该小镇位于美国国家无线电静默区内,手机、路由器、电视、广播等电子产品在这里统统失灵。如果有人需要和外界传递消息,镇上有唯一一台付费电话可以与外部联系。据了解,从六七年前开始,越来越多想要戒掉“电子瘾”的人们搬到这里,感受缓慢、宁静与本真的生活。

      ⑥对于那些对现代生活感到疲惫的人们来说,美国“绿岸”小镇的桃花源式生活可遇而不可求。在数字化时代,将过度使用数字产品引发的种种问题归咎于器物本身,也不是一种客观和理性的态度。克服数字化痴呆症,需要增强对自身行为的把控能力,养成更加积极平衡、健康的生活方式,防止被数字化产品“绑架”了思维、“绑架”了生活。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4月)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04-08 0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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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界典范

冯鹏生

    启功先生的一生就像展现于人间的一道彩虹,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增添了无限的光辉。现在他已离我们远去,但人们仍在深切地怀念他。启功先生逝世于2005年6月30日,寿年96岁。他是名闻遐迩的书画家、鉴定家、训诂学家、文学家、史学家,给我们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尤其他那种卓荦大气、蔼然待人的风尚深深地铭刻在了我的心中。

    记得在1963年的秋天,聆听过先生关于“董其昌书画作品鉴析”的讲座,那时我12岁。后来,在“文革”中又有幸聆听先生教诲,即使在那种缄口齐喑的情况下,先生仍显示出了实事求是、坚持真理、雅然风趣的品尚。虽认识先生很早,但一般情况下,不敢前往问学打扰。大概是在1978年左右,先生为出版二十四史事,在中华书局校点“清史”。忘记了是一种什么机缘,先生通知我将一篇关于《装潢历史沿变》的稿子送去。当我骑车来到中华书局的传达室时,先生已在那儿等候。我那个时候写的稿子值得请先生斧正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尽管如此,过了几日,先生竟通知我到他的小乘巷寓所见面。几位兄长陪我到了小乘巷先生的一间狭小的卧室兼工作室,室内到处堆放着书籍和纸张,我们只好坐在先生的卧床上。未等寒暄,先生便伏案翻开了我那篇所谓文章,逐字逐句地念,随之以铅笔改谬。

    当看到书画形式沿变的段落时,先生说:“立轴条幅画,唐时已定型,不是有杜甫为王宰山水图的题诗吗?‘壮哉昆仑方壶图,挂君高堂之素壁。’当时的书画形式,并不完全是横卷。”在座的几位都为先生顺手拈来的诗句所折服。因稿子冗长,先生边看边改,已近午饭时刻,我们几个起身告辞,记得当时都没说声感谢的话。倒是先生,有些歉意似的说:“到吃饭的时候,走啦。”接着他又像哄孩子要给些糖果似的说:“等等!”先生挑选了一幅法书,挥笔题上了我的上款,随之卷起十多幅他的字说:“这是最近写的,送给孩子们的老师,他们会喜欢。”我惭然接了过来。因为赐我的那幅墨宝有上下款,先生过于自谦,故而一直置之书橱,30年来,从未敢张挂。

    后些年先生身兼多职,诸事繁多,我再未有过名为“看望”、实为“打扰”的举动。但凡经我向先生索取“赐墨”或题写书名堂号的,我多是请人代办,且一一应愿。记得1986年的一天,先生还着人转来一幅写给我的法书,诗意含蓄,并有题记数行,经反复咀嚼,方领悟到,其诗是在鞭策我于事业上应图精进。其边题褒责皆有:我曾有出语不当处,应自省,反映了先生对人的真淳之意;所指我的“擅长”,褒奖有过,故而此幅也未曾示人,折叠置书架20多年矣。

    如今回想起来,我烦劳先生的事情太多了,不知耽误了他多少宝贵的时间。即使在“稿酬”通行的情况下,凡我托办的事情,并没给过一次报酬,我也未有一杯热茶敬给先生,反倒让先生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的精力。先生病中,多次拟随他人去医院看望,总是唯恐“添乱”而作罢,只是请人带去祝愿。在先生仙逝4年后的今天,尤感深深的愧疚和忏悔。

    先生逝世,四方哀吊。我去的是北京师范大学所设置的灵堂。早早起床,沐浴更衣,怀抱96朵白色康乃馨,奔向了北师大。把花束置放在祭台上,后退几步,便不自觉地双腿跪下,含着泪水,虔诚地三叩首。因为时间尚早,灵堂里只有我和守灵者,便无所顾忌地像孩子似的向先生说:“总想去看望,唯恐添乱,如今后悔,启功先生安息吧,晚生永远怀念您!”

    先生旅途漫长,艰难坎坷,但心胸坦荡,意气骏爽,宏著等身,吐纳自深,酌处万机,适度得宜,令人仰慕,堪称学界之楷范。揣其成因,我认为恰如宋王安石云:“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摘自《新华文摘》,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