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物质的水溶液能导电,但属于非电解质的是(   )

A:C12H22O11

B:SO3

C:NaHCO3

D:Br2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05-23 09: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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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片叶子落下来

(美)利奥·巴斯卡利亚

       叶子弗雷迪长大了。春天的时候,他还是个初生的嫩芽,从一棵大树树顶的大枝上冒出头来。弗雷迪的身旁有成百上千的叶子,都跟他一模一样。不过,他很快就发现没有两片叶子是真的一样的,尽管大家都长在同一棵树上。

       弗雷迪最好的朋友是丹尼尔。他还觉得丹尼尔是最聪明的。丹尼尔告诉大家说,他们都是大树的一部分,大树有强壮的根深深埋在地底下。枝头上唱歌的小鸟、天上的星星月亮和太阳,还有季节的变化,不管什么东西,丹尼尔都有一套道理解释。

       弗雷迪觉得当叶子真好。他喜欢他的树枝、他的叶子朋友、他高高挂在天上的家、把他推来推去的风、晒得他暖洋洋的太阳,还有在他身上洒下温柔洁白身影的月亮。

       夏天特别好,弗雷迪觉得。公园里来了许多人。他们都来到弗雷迪的树下,坐在那里乘凉。老人们总是静静坐在清凉的草地上,几乎动也不动。他们喃喃低语,追忆过去的时光。小孩子也很好玩,虽然他们有时会在树皮上挖洞,或是刻下自己的名字。不过,看到小孩子跑得那么快,那么爱笑,还是很过瘾。

       但是弗雷迪的夏天很快就过完了。就在十月的一个夜里,所有的叶子都冷得发抖。一层薄薄的白色东西披在他们身上,太阳出来就马上融化,变成晶莹的露水。

       又是丹尼尔告诉他们:他们刚经历生平第一次降霜。秋天到了。

       转瞬之间,整棵树,甚至整个公园,全染上了浓艳的色彩,几乎找不到绿色的叶子。阿弗烈变成深黄色,班成了鲜艳的橙色,克莱儿是火红色,丹尼尔是深紫,弗雷迪自己则是半红半蓝,还夹杂着金黄。多么美丽啊!弗雷迪和他的朋友把整棵树变成如彩虹一般。

       “我们都在同一棵树上,为什么颜色却各不相同呢?”弗雷迪问道。“我们一个一个都不一样啊!我们的经历不一样,面对太阳的方向不一样,投下的影子不一样,颜色当然也会不一样。”丹尼尔说,这个美妙的季节叫做秋天。

       有一天,风儿生气了似的扯着叶梗推推拉拉,很有些叶子从树枝上被扯掉了,卷到空中,刮来刮去,最后轻轻掉落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所有的叶子都害怕了起来,“秋天就是这样。”丹尼尔告诉他们,“时候到了,叶子该搬家了。有些人把这叫做死,任何东西都会死。我们体验太阳和月亮、经历风和雨。我们学会跳舞、学会欢笑。然后我们就要死了,谁也不知道会在哪一天。”

       弗雷迪发现其他叶子不断在掉落。很快地,整棵树几乎都空了。“我好怕死。”弗雷迪向丹尼尔说。

       “春天变夏天的时候,你并不害怕。夏天变秋天的时候,你也不害怕。这些都是自然的变化。为什么要怕死亡的季节呢?”

       “我们的树也会死么?”弗雷迪问。

       “总有一天树也会死的。不过还有比树更强的,那就是生命。生命永远都在,我们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我们死了会到哪儿去呢?”“我们会回来吗?”

       “没有人知道,我们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但是生命会回来”

       “如果我们反正是要掉落、死亡,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呢?”弗雷迪继续问。

       “是为了太阳和月亮,是为了大家一起的快乐时光,是为了树荫,__________________。

       那天下午,在黄昏的金色阳光中,丹尼尔放手了。掉落的时候,他似乎还安详地微笑着。“暂时再见了,弗雷迪。”他说。然后就剩弗雷迪一个了,他是那根树枝仅存的一片叶子。

       第二天,下雪了。弗雷迪发现自己的颜色褪了,变得干枯易碎。一直都好冷,雪压在身上感觉好沉重。一阵风把他带离了他的树枝。一点也不痛,他感觉到自己静静地温和地柔软地飘下。往下掉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了整棵树,多么强壮、多么牢靠的树啊!他很确定这棵树还会活很久,他也知道自己曾经是它生命的一部分,感到很骄傲。

       弗雷迪落在雪堆上。雪堆很柔软,甚至还很温暖。在这个新位置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野马嘴里有清泉

王宗仁

    跋涉在青藏高原上,你最希望看到蓝天上的太阳。阳光给雪山、冰河、草地铺上一层柔软的锦缎,让你找不着季节的地段,分不清阴山和阳坡,满眼的灿烂!可是有一个地方例外:走在沙漠里,你最怕的是悬挂在头顶的太阳。

    那天,我和作家王鹏随一支测绘队到柴达木盆地深处,去完成一次采访任务。盛夏的中午,天空无语,只有太阳像一盆燃旺的炭火,暴烤得每颗沙粒都在狂跳,甚至发出吱吱的脆响声。望不到边的沙漠像一口烧红的铁锅,仿佛可以把人蒸熟,我们被烈日烤得脊背流油,喉咙冒烟,口渴得要命。一壶水倒进嘴里,根本不管用,谁都巴不得有一条河或一眼泉出现在面前,美美地喝他个饱。大多数人的水壶干得可以当锣敲了。同志们忍着干渴赶路,每隔一会儿,便有人举起水壶摇一摇,让大家听听壶底那一点点水稀里哗啦的响声,进行一番“精神安慰”。可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大家的嘴唇干得像撒了一层盐粉,上面裂开了一道道细缝,渗着血迹。

    哪里有水?水在哪里呢?

    和我们一起进沙漠的蒙古族老人巴图,是个“老高原”,别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呢,没事一样,不紧不慢地说:“咱们找向导吧,它会把我们领到泉边去的。”

    “向导?谁啊?”我发问。

    “它终年在沙漠里生活,能不知道哪里有水吗?”

    “可是他到底是谁呀?您认识吗?”

    巴图大爷捻了捻胡子,又松开手,说:“是野马。”

    我们一听泄气了。野马,我当然见过,它不比一般的马大多少,但奔跑起来飞快,像一辆小汽车。

    “野马能当向导么?”

    “怎么不能?!”巴图大爷认真地说,“野马离开水能活吗?哪里有野马,那里必定有水。”停了停他又说:“碰不上野马,能见到野牦牛、野驴或藏羚羊也行呀。它们都能给我们帮忙。野马嘴里有清泉!”

    说得有理。于是,我们十多个人散开去找“向导”。沙丘连绵起伏,热气在晃晃悠悠地升腾着,漠风在不停地扑面而来,我们跑了不少地方,连一片草叶也没有,哪里会有野生动物?

    “性急的人总是翻不过雪山的。耐着性子吧,雪莲花是属于爱花的人!”喜欢唱民歌的巴图大爷像在念歌词。

    大家轮流抿了一口水壶底的那点水,一边在沙海里勘测,一边继续寻找着野马。

    终于,我们看见前面的洼地有一群黑影在晃动。大家像看到了希望,加快步伐走去。看清了:腿细,尾短,粗脖子,鬃毛特别长……啊,是野马!它们正扎着头喝水哩。像一幅油画,一幅又一幅,丰沛在干渴的沙漠上。大家似乎听见了吱噜的喝水声,多么诱人的声音呀!还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鸟站在一匹马的背上,它好自在!

    野马发现了我们,长嘶一声,一尥蹄子,没影儿了。那只鸟飞向了天空。

    我们立即去追。可是,每个人疲劳加干渴,腿脚没有一点劲了。“同志们追呀,要得到前面的清泉水,只能靠我们自己!”巴图大爷傲然像一位将军,下了命令。说也怪,我们浑身忽地长出一股力气,跑步追了上去。野马没有追上,却在它们刚才停留的地方发现一池清凌凌的水。池子很小,只有洗脸盆那么大。水池周围,那湿漉漉的泥土上,长着丛丛小草,还开放着朵朵小花,美极了。真想不到,茫茫沙漠里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有水,有草,有花。水池边上留着各种形状的蹄印,显然那些野生动物常来这里喝水。

    我们的心儿早就润吱吱了。我却有点舍不得张开口喝这水了,便用手指蘸了一滴水,滴溜溜转亮晶晶的一滴水。它将以强大的抗干渴的力量进入我们的体内,变成汪洋大海征服征途上一切干渴!巴图老人嘹亮地喊了一声:“开始!”大家便同时趴在地上,将嘴伸进水池——瞧,这个喝水法,够“野”了吧! 喝足水以后,我们在一起合计了一下,给这个泉起了个名字:望柳池。

    我们都希望不久的将来,这儿柳树成荫,乌语花香。之后,我们又把轻便的帐篷撑起来,这儿就成了测绘队的大本营——供水站。

    可喜的是,没有多日,当我们告别“望柳池”继续往沙漠深处跋涉后,在别处一群野马的带领下,又找到一眼泉水,大家爱给它起名叫“珍珠水”,它成了我们的第二个水站。

    有野马这样的好向导,我们在戈壁滩工作就不愁没水喝了!

(选自2016年第2期《小小说选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