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高科技成果中,根据转基因工程原理进行的是(    )

A:袁隆平利用杂交技术培育出超级水稻

B:将素云金杆菌的某些基因移植到棉花体内,培育出抗虫棉

C:通过返回式卫星搭载种子培育出太空椒

D:通过体细胞克隆技术培育出克隆羊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5-07-16 06: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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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词”二字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语词。在现代人的文学常识中,它表示两种文学形式:一种是“诗”,它是从商周时代以来早已有了的韵文形式;一种是 “词”, 它是起源于唐、五代而全盛于宋代的韵文形式。但是在宋以前人的观念中,诗词二字很少连用。偶然有连用的,也只能讲作“诗的文词”。因为在当时,词还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的名称。

    “词”字是一个古字的简体,原来是“辤”字,后来写作“辭(辞)”。所以,“诗词”本来就是“诗辞”。到了宋代,词成为一种新兴文学形式的名称,于是“诗词”不等于“诗辞”了。诗是一种抒情言志的韵文形式,被谱入乐曲,可以配合音乐,用来歌唱,它就成为曲辞,或说歌辞,其实和现在的歌词是没有区别的。在当时,诗就是辞。不过从文学的观点定名,称之为诗;从音乐性的观点定名,就称之为曲辞或歌辞,简称为辞,例如楚地流行的歌辞——楚辞就是如此。

    到了汉代,五言诗产生以后,诗逐渐与音乐分离成为不能唱的文学形式,于是诗与歌辞分了家。从此以后,凡是能作曲歌唱的诗,题目下往往带一个“辞” 字。这个“辞”字,晋宋以后,都简化用作“词”字,一直到唐代,凡一切凉州词、竹枝词、横江词,这一切“词” 字,都只有歌词的意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名词,并不表示它们是一种特有的文学形式。

    在晚唐五代,新兴了一种长短句的歌词,它们的句法和音节更能便于作曲,而与诗的形式渐渐地远了,当时把这一类的歌词称为曲子词。每一首曲子词都以曲调名为标题,例如《菩萨蛮》等。从晚唐五代到北宋,这个“词”字还没有成为一种文学形式的固有名词。晚唐牛峤《女冠子》云“浅笑含双靥,低声唱小词”,类似的词字,也都是歌词的意思。北宋词家的集名,都不用词字。苏东坡的词集名为《东坡乐府》,周邦彦的词集名为《清真集》,没有一部词集称为“某某词”的。南宋初期,出现诗余这个名词,它指的是苏东坡、秦观、欧阳修的这些曲子词。无论乐府、长短句或近体乐府,这些名词都反映作者仍然把词作为诗的延伸和附属于诗的一种边缘文体。诗余这个名词,就明确地说明了当时把曲子词作为诗的剩余产物,试图把词从诗的领域中离析出来。不久后,当时的出版商编刊了六十家的诗余专集,绝大多数都改集名为“词”,例如《东坡乐府》改名为《东坡词》,《淮海居士长短句》改名为《淮海词》,《清真集》先改名为《清真诗余》,后又改名为《清真词》。从此以后,“词” 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学形式的固有名称被确定下来。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春天从一棵树开始

    ①又一个春天随着温润的小南风漫过树梢,燕子们越过山川河流,乡村都市,在大地上跳跃,鸟翅划出优美的弧线,呢喃在苏醒的屋檐下。

    ②回想蛰伏一冬的困惑和隐藏,真如冬眠的蛇一样.我需要—次小鸟破壳般的突围,一声惊雷或一场大雨,即便是一场见血封喉的箭雨。

    ③日子和岁月贴着我的生命,像一场梦,像一次毫无准备的情感盛宴,直奔我的胸怀,把我打得一个踉跄接着一个踉跄。假面具的生活和伪饰的情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把自己躁躏或驯化为哈哈镜中的变形人,甚至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假话像水雾中的塑料花摇曳多姿,矫情被包装成各种各样的面目招摇过市,以适应活得舒服的本能需求。心中想长出一片绿叶或属于自己的一扇窗口,却淹没在都市人肉物欲的丛林里。除了仰天长叹,就只能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从一堆肉和又一堆肉中伸着血脖子挣鹿逃开,在回望祖先的心路历程中或在线装古装的书本里寻找一点过去。因为,当下的书本抒情也在迅速地干涸化,假情假意像子弹一样呼啸在我们的耳边,一切都在激素的催生下疯狂地生长,并开出恶之花。在星空下漫步,与树木、云朵待在一起,看看那些柔软、缓慢的炊烟已成生命和心灵的奢望。工业化城市化覆盖了一切,它几乎像一条条强制装配的流水线,不知不觉中就把我们搅进、吞没,甚至连骨头渣也不吐。柔软的躯体已失去人生的弹性和光滑,血液粘稠成果冻状,不是堵住心脏就是栓塞大脑,放支架的人越来越多,走路摇摇晃晃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的眼泪少了,少得想硬挤都挤不出来。都市的心在盐碱化,硬且苦涩,不相信眼泪,更缺少动情而怜悯的眼泪。

    ④我看见一棵树,一颗春天的风中之树。

    ⑤风来了,从我的身旁刮过,也刮过树的身旁,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我抱着树,紧紧抱着。风越刮越大,雨也来了,一群鸟猛的钻入树冠中,树成了我们的天和地。我们不走,树却像有急事般,把头摇得呼天抢地,它从雨中汲取营养,直到夜色苍茫,一群鸟叽叽喳喳飞离,犹如后山坡上的果园里黑色的山雀一哄而起。雨停了,树止住了脚步,我们却该回家了。月牙儿出来了,遥远的星河泛着白光,树在星光下闪烁,它的根躲藏在被雨水浸泡的大地中,挺拔的躯体在夜的神秘中,一片昏暗,仿佛传说中一尊令人敬畏的神。

    ⑥当阳光在天空中绽开,两只鹿或羊在树下或山坡上悠闲地采摘着叶片或啃着青草,你一生有漫长的光阴,可以读点闲书,喝点小酒。直到后来,暮色漫进衣襟,你永远躺在那棵树下合上永不睁开的眼,树已成林,林里传来天堂的风声。

    ⑦一棵树在雨中走动,你不动,却和这棵树擦肩而过。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这棵树,一颗在雨中走动的树。它树干挺拔雄伟,浑身披满了青苔,湿漉漉的仿佛水浸过一般,虽然被数以万计的人注目和抚摸,它依然冠盖群芳,呼风唤雨。即使许多年后它倒下了,在地下,在水中,风化为煤或重生为风,它依然保持这种天然得有点傲慢的姿态。水在它的周围静静地流着,它用身躯改变了水的姿势。如果有流水从它身上滑过,在它的胸部,可能又会长出一棵小树,那小树颤颤地站了起来,临风起舞,搅动起叮咚的水声,风铃般在山坳回荡。当人们踏水匆匆而过,一个趔趄,弯腰或伸手想去抓住那颗小树时,老树和小树就被人们所记忆,所牵挂。

    ⑧我怀想着沉在水底的那些树。我觉得它们真正的气韵和美就是沉静,沉静得一睡千年也不喧嚣浮华。它们巧夺天工或大气磅礴,行走在哪儿就和那里的山水,花草鱼虫融在了一起。水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山浓了又淡,淡了又密,而那些风干或沉在水中的树,总是藏静于心,大智若愚,只被风和水亲昵着。风和水永远活着,大树和小树就永远活着,老树生花,树真的是成精成神了。水声淙淙,树影婆娑,瀑布雷鸣,一切都像一个纵情的少年把性情拨弄得如四季的风,树在风中旋转和奔跑,活一千年,死一千年,朽一千年,再生,永远不死!

    ⑨我不是一棵树,我不能。

    ⑩我真的不能吗?当生命仅仅被活着所用,漫长的光阴又有何用?而当暮色漫进衣襟,谁在风雨里懊悔。金色的红狐爬上树梢,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漫山的树林里只传来孤单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