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读下边漫画:《牵着鼻子走》。这幅漫画启示我们中学生要(     )

A:增强现代意识,培养学习兴趣

B:依法行政,维护自己的权益

C:学会分析,抵制不良诱惑

D:控制欲望,拒绝使用电脑和手机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9-10 05: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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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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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是乡村的纪念碑
                                                                                   刘贤冰
      ①很久没有回家乡了。那个炊烟袅袅的小村子,是一剂良药,须得按时服用。想必是,在田野里耍大的孩子,即使在城里呆得再久,部份散漫的野性也难以去除吧。这些年,想念村庄,已然成了一项必修的功课,或者是一种间歇性痛灶,而且,其频率随年岁的增长而增长。
      ②这种想念,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想念一个人,是可以有所凭借的,所谓睹物思人,至少给思念留了个出口;而且,还有现代通讯工具帮忙。可是,在喧嚣的城市里想念村庄,就如笼中之鸟想念山林般,找不到一草一木一石的依据,所有的想像,都会被金属丝无情地阻隔,只剩下烦躁的心绪。我可以给家乡的亲人通电话,可是,村庄是一个集合概念,是一部完整的童年历史。我的思念,又怎能通过一根电话线真正抵达村庄的内心呢?
      ③坐在公共汽车上,各种建筑物扑面而来,马路两旁的景物快速移开。我知道,它们是不会彻底地给我的目光让路的;我不会天真地以为,那些物体移开之后,我会看到我所熟悉的田野和牛羊,还有从屋瓦缝隙里钻出的炊烟。
      ④我了解,城市在不停地讨好我。它永无休止地制造着陌生的事物,不断地变幻着色彩,让各种车辆像池塘里的鱼一样游动......这样看起来它是多么鲜活,多么富于动感。它所有的企图,就是让我忘掉村庄。可是,城市的表演,并不符合我的性情,它不断离间着我和村庄的关系,这只能增加我对村庄更加深切的思念。
      ⑤每天,我在城市里坐车,在城市里漫步,看城市上空偶尔飞过的小鸟,打量城市马路旁的树木花草,试图寻找关于村庄的蛛丝马迹。因为我始终不肯相信,城市会将村庄彻底地掩埋,将村庄彻底地阻断......
      ⑥忽然有一天,当我的目光无意中停在一块站牌上时,一下子惊呆了。我坚信,我找到了村庄!确切地说,我发现了村庄的名字。那块很不起眼的公共汽车站牌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村庄的名字:上钱村,下钱村,吴家湾,马家庄......虽然不是我的家乡,但它们作为村庄,也意味着一群乡人的远徒......我突然感到,那块站牌,不就是消逝了的村庄的纪念碑吗?而此时,汽车广播里,正一遍遍地播报着村庄的名字,仿佛在召唤着村庄的亡魂。
      ⑦又岂止是那块小小的站牌上写着村庄的名字,每一块站牌,每一条马路,甚至每一个街巷,到处都是村庄的名字,人们每天都在念叨着村庄的名字......村庄消失了,村庄的名字顽强地生存下来了。或者说,当村庄消失的时候,它把名字传给了城市。如此说来,城市不过是一个谎言。它生长在乡村的土地上,沿袭着村庄的名字,延续了乡村的生命,但它却在一天天地背叛着乡村,制造着关于城市的谎言。
      ⑧当我回到家,急切地打开城市地图时,惊讶地发现,我们整座城市,我们引以为豪的繁华都市,它实际是由一个个小村庄连接而成的。地图上,那些村庄的名字,星罗棋布,赫然在目;那些名字,灵动鲜活,栩栩如生,即使历经千年,也不可能被钢筋混凝土彻底掩埋。
      ⑨而我们所谓的城市,看起来则更像一座硕大无比的纪念碑,矗立在乡村的土地上,无时无刻不在祭奠着被它掩埋在地下的村庄。

同类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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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的痛,肆意的爱

       医院里。医生瞅了X光片半天,让母亲走两圈。

       母亲走得很慢,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医生问,这样瘸着多久了?我有些不高兴,一直都这样,哪是瘸呀?

       母亲忙说,17岁时上地里干活,跨一个沟坎时闪了一下,就这样了。医生眼镜后的眼珠凸出来,就这样“走”了30年?不疼?

       父亲说,一直都疼,前两年活重,下地拾棉花,她弯不下腰,就跪着一步一步地挪。

       我和弟弟都瞪直了眼睛。医生摇着头,不可能啊。腿骨脱臼了,怎么走呢?他指着片子说,你看,腿骨脱出骨巢,偏向一边,骨巢里已长满了厚厚的细胞,都长平了。现在腿是靠着臀部的肉支撑着,上面的肉都磨死了,成硬硬的结块。即使手术把骨巢刮平,要让骨头重回原位也是不可能了。

       一股深秋的风从窗外吹过,吹动了母亲额前那一绺枯黄的头发,母亲似乎瑟缩了一下。

       医生感叹道,真是奇迹!你看她全身都变形了,怎么不觉得整个身体都疼呢?

       在我们的目光下,母亲两手扭着衣角,低头掩饰着不自在。我鼻子一酸,急忙转开脸。

       记忆中,家中光景很是贫窘,父亲的腿不能干重活,矮小的母亲就扛起了重担,背起沉重的喷雾器给秧苗打药,弯着腰除草,低着头做饭、缝衣……竟然搜索不到静坐的记忆。近几年,我师范毕业,弟弟下学打工,父亲的腿也渐渐康复。谁知弟弟又早早有了孩子,母亲忙前忙后,日夜都抱着孙子……

       回去的时候,离车站不过200米,我们却用了很长时间。父亲扶着母亲走在前面,母亲不愿被弟弟背着。她说,以后的路还长呢,都要你们背着?

       每次出门,我们总是走在前面,嫌母亲走得慢,现在,我们的目光终于落到这个世界上离我们最近,却最少注意的那两个人身上。一直以来,我们的目光,只看向自己,灼热地投向神秘的前方,从来没有回过头看一看,始终把整个生命都投注在儿女身上的父母,他们的目光里有没有隐忍的痛、化不开的渴望?

       深秋的阳光静静洒下来,落到因萧索的风吹得有些苍凉的母亲身上。母亲的背影一如__来年的老样子,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这一次,我却仿佛听到骨肉厮打,血肉模糊的呻吟,每一步都像尖锐的刀深深刺到我的心里,心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我任凭汹涌的泪水肆意流淌在秋风中,母亲,30年来,是什么力量竟能支撑一条“掉”了的腿,挑起我们晴朗蔚蓝的天空,自如行走在天地间?

       泪眼蒙眬中,我听到弟弟重重地说,明天我们就去省城大医院里看。真不行,我和姐就是您的双腿。

       不知是不是泪眼闪动的关系,我看到,母亲单薄的肩膀在颤抖着。她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像极了舞蹈着的美人鱼。那是喂养我们、给我们无穷力量的姿势,那是生命华美的律动,那是为爱在刀尖上舞蹈着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