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有关生理现象的叙述,正确的是(    )

A:体温调节不属于内环境稳态调节的范畴

B:被阉割的动物血液中促性腺激素含量将升高

C:静息状态时神经元细胞膜内外没有离子进出

D:叩击膝盖下的韧带,小腿前踢过程不需化学物质传递信息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1-02 10: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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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一  耳醒之地

    八溪乡只有四千多人,却一把撒向了极目难尽的广阔山地,于是很多地方见山不见人,任雀噪和蝉鸣填满空空山谷。

    近些年,青壮年又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广东、浙江、福建等以前很少听说的地方,过年也不一定回家,留下的人便日渐稀少。山里更显得寂静和冷清了。很多屋场只剩下几个闲坐的老人,还有在学校里周末才回家的孩子。更有些屋场家家闭户,野草封掩了道路,野藤爬上了木柱,忙碌的老鼠和兔子见人也不躲避。

    外来人看到路边有一堆牛粪,或者田边的一个稻草人,会有一种发现珍稀物品时的惊喜:这里有人!

    寂静使任何声音都突然膨胀了好多倍。外来人低语一声,或咳嗽一声,也许会被自己的声音所惊吓。他们不知是谁的大嗓门在替自己说话,不知是何种声音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闯下这一惊天大祸。

    很多虫声和草声也都从寂静中浮出来。一双从城市喧嚣中抽出来的耳朵,是一双苏醒的耳朵,再生的耳朵,失而复得的耳朵,突然发现了耳穴里的巨大空洞与辽阔,还有各种天籁的纤细、脆弱、精微以及丰富。只要停止说话,只要压下呼吸,遥远之处墙根下的一声虫鸣也可洪亮如雷,急切如鼓,延绵如潮,其音头和音尾所组成的漫长弧线,其清音声部和浊音声部的两相呼应,都朝着我的耳膜全线展开,扑打而来。

    我得赶快捂住双耳。

二  笑脸

    下乡的一大收获,是看到很多特别的笑脸,天然而且多样。每一朵笑几乎都是爆出来的,爆在小店里,村路上,渡船上,以及马帮里。描述这些笑较为困难。我在常用词汇里找不出合适的词,只能想象一只老虎的笑,一只青蛙的笑,一只山羊的笑,一只鲢鱼的笑,一头骡子的笑……对了,很多山民的笑就是这样乱相迭出,乍看让人有点惊愕,但一种野生的恣意妄为,一种原生的桀骜不驯,很快就让我由衷地欢喜。

    相比之下,都市里的笑容已经平均化了,具有某种近似性和趋同性。尤其是在流行文化规训之下,电视、校园、街道、杂志封面、社交场所等都成了表情制造模具。哪怕是在一些中小城镇,女生们的飞波流盼都可能有好莱坞的尺寸和风格,总是让人觉得似曾相识。男生们可能咧咧嘴,把姆指和食指往下巴一卡,模拟某个港台明星的代表动作——有一段时间我就好几次见到这种流行把戏。公园里的一个小孩不幸冲着照相机大笑了,旁边的母亲竟急得跺脚:“怎么搞的?五号微笑!五号!”吓得小孩赶快收嘴巴缩鼻子,整顿自己的表情。

    山里人远离着“五号”或者“三号”,不常面对照相机的整顿要求,而且平目里聚少散多,缺少笑容的互相感染和互相模仿。各行其是的表情出自寂寞山谷,大多是对动物、植物以及土地天空的面部反应,而不是交际同类时的肌肉表达,在某种程度上还处于无政府和无权成的状态,尚未被现代社会的“理性化”统一收编,缺乏大众传媒的号令和指导。他们也许没有远行和暴富的自由,但从不缺少表情的自由。一条条奔放无拘的笑纹随时绽开,足以丰富我们对笑容的记忆。

    我怀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在镜中是否也会笑出南瓜或者石碾的味道,让自己大感陌生?

(两篇小品文都选自韩少功的《山南水北》)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小题

写给母亲

贾平凹

    ①算一算,再有20天,我妈去世就三周年了。

    ②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我妈跟我在西安生活了14年,大病后医生认定她的各个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维持治疗。每日在老家挂上液体.她也清楚每一瓶液体完了,儿女们会换上另一瓶液体的,所以便放心地闭了眼躺着。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闭着的眼再没有睁开,但她肯定没有意识到从此再不醒来.因为她躺下时还让我妹把给她擦脸的毛巾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边.系在裤带上的钥匙没有解,也没有交代任何后事啊。

    ③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性地朝右边扭过头去。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得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嘛。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当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我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和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④整整三年了,我给别人写过十多篇文章,却始终没给我妈写过一个字,因为所有的母亲,儿女们都认为是伟大又善良,我不愿意重复这些词语。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哆哆唆唆地叮咛这叮咛那,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⑤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又跟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被湿热闹醒,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自己,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⑥三周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丢坟上,现实告诉我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

(选自《青年文摘》2010年第21期,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