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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辞于军尉,公问焉,曰:“孰可?”对曰:“臣之子午①可。人有言曰:‘择臣莫若君,择子莫若父。’午之少也,婉以从令,游有乡,处有所,好学而不戏。其壮也,强志而用命,守业而不淫。其冠②也,和安而好敬,柔惠小物③,而镇定大事,有直质而无流心,非义不变,非上不举。若临大事,其可以贤于臣。臣请荐所能择而君比义④焉。”公使祁午为军尉,殁平公,军无秕政⑤。
(节选自《国语·晋语七》)
【注释】①午:祁午。祁奚之子。②冠:古代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③小物:小事。 ④比义:衡量。⑤秕政:不良的政治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