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换算单位:350nm=____m,72km/h=____m/s.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5-12-15 07:57:03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3.5×107,20

同类题3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温暖的小刀

马德

    ①那年春末,我到一所中学去监考。

    ②发卷的时候,我发现,靠近讲台的一个女生怪怪的,左手藏在袖口里,遮遮掩掩,不愿伸出来。和我一起监考的,是另一所学校的一位女老师。大约,她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随后,我俩便开始留意这个女生。在我们想来,她袖口里的那只不愿示人的手,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③考场里静悄悄的,学生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答题。只有这个女生,一边答题,一边有意紧藏着她的那只手,一边还不自觉地环顾着左右,神色紧张而怪异。这愈加坚定了我们的怀疑:她的手里一定攥着小纸条或者其他用来作弊的什么东西。

    ④然而,我们错了。半小时后,也许女生做题做得太过专注,一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左手——天哪,这个女生的左手居然没有手指头。

    ⑤原来,她竟是一个有残疾的学生!

    ⑥这多少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愧怍之余,不禁心生悲悯。那位女老师,更是一脸的痛楚,小声地嘟囔着:“怎么会是这样,多可怜的孩子啊,多可怜的孩子。”

    ⑦考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道地理题需要改动。办公室送来了一沓纸片,纸片上,印着一个阿拉伯国家的地形图。我们分发给了学生,然后让他们各自粘贴在试卷的答卷纸上。由于是临时赶印出来的,太过匆忙,这些纸片裁剪得很粗糙,考生们只有自己动手把四个毛边撕去,大小合适,才能贴在试卷上。

    ⑧这下,可难为了这个女生。大约,她还是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那只手,就用左胳膊使劲压紧纸片,右手一点一点地撕。可是,那张小纸片仿佛不听话,只要她一用力,就从她的胳膊下跑出来,再压下去,再跑出来。她急得都有些冒汗了。

    ⑨“这位女同学,我可以帮你吗?”女老师走过去,俯下身子,声音低低地征询女生的意见。女生抬起头,看了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纸片给了她。

    ⑩然而,女老师并没有立即动手,她把那张纸片放在讲台上后,便在满考场里寻找着什么。我有些纳闷,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嘛,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⑪不一会儿,女老师从一个学生那里找到了一把小刀。然后,她坐在讲台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裁着那张纸片,“哧——哧——”,小刀割裂纸片的声音很好听。我和女生看着她做这一切。说实话,那一刻,女老师慈祥得像坐在讲台前的一尊佛,她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精致的手工艺品。

    ⑫随后,她微笑着把这张小纸片轻轻地放在女生的桌子上。女生欠了欠身子,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她拍了拍女生的肩膀,说,赶紧答题吧,便走开了。

    ⑬然而,我还在纳闷着。一张小纸片,用手也完全可以撕得很整齐,为什么一定要找把小刀来呢?

    ⑭考试结束后,我道出了心中的不解。那位女老师笑了,说,这个女生所残缺的,是一只手。我不想在她面前,用自己灵巧的手指头去撕那张纸片,那样的话,会撕碎这个女孩的心。我满考场去寻找一把小刀,就是想借助小刀,避开对她的这种伤害。”

    ⑮一直以来,小刀在我心中不过是一片冰冷的铁片而已。而那年春天我懂得了,原来即便是锋利而冰冷的一片小刀,也会裁剪出人性的温暖来。

同类题4

阅读下列文段,完成后面的题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了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看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