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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先吃到青菜。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12-02 07:5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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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4

现代文阅读。

在可可西里回头

        去年,我们从格尔木顺着青藏公路去那曲,到楚玛尔河附近时,由于前方公路坍塌,只好到保护站里休息,在这里遇到了思贤。思贤17岁,是保护站里年龄最小的一位志愿者。

        他看到我胸前挂着相机,就过来找我拍照。我对他似乎格外有亲切感,他告诉了我这里的生活:他们每天都要扯着横幅,在黝黑的青藏公路上,为试图穿过青藏公路向西迁徙的藏羚羊“开路”,因为这些藏羚羊每年初夏都要赶往水草丰茂的卓乃湖、太阳湖去产崽。他们会在藏羚羊经常出现的地方静静守候,如果有藏羚羊来到公路旁,他就和朋友远远地站起来,在公路上扯起横幅提示来往的车辆,横幅上写着“藏羚羊过公路,请汽车熄火”,然后人们就停下车、熄火,安静地等待着那被藏族人视为神物的藏羚羊犹豫着,慢慢地走过公路,去可可西里的腹地繁衍后代。

        思贤说:“虽然我们干的事情很简单,但大家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彼此感动。” 我问他:“你这么小,怎么就来这里当志愿者了呢?你的父母不担心吗?” 他听后,头一低,然后淡然地笑道:“我其实是离家出走的。”他告诉我,他是一名高中生,但对学习没有一点兴趣,他的爱好是摄影。他每天都沉迷于摄影当中,学习成绩非常差。父母对他的“不务正业”极为不满,经常指责他。就在两个月前,他最心爱的老相机被愤怒的父亲摔碎了,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和一群网上认识的志愿者来到了这里——梦想了好久的目的地。他说,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反抗父亲对他梦想的“压迫”,却在为藏羚羊开路的过程中有了深深的使命感。

        他说完他的故事,我不便相劝,只好拉着他拍照去了。第二天,公路通了,我们离开保护站,驱车去那曲。他把我们送到路上,然后亲切地和我拥抱、道别。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大概是为他那年少却执著的梦想吧。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孩子应该回家,家长应该接纳他,认可并鼓励他。只有这样,他才能活得快乐,才能走向梦想。

        半个月后,我们从那曲回格尔木,又途经那个保护站。车还没有到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保护站有个人在挥手。不是别人,正是思贤。思贤看上去有些伤感,眼睛像是哭过般又红又肿。他要我们带他回格尔木。我们带上他就上路了。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告诉我说,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原来,三天前,他们在路上为藏羚羊开路的时候,有一个鲁莽的司机为了赶路,居然不顾他们的阻拦,闯关而过,直接撞飞了一只可怜的小羊羔,羊群被切割成两部分散去了。他们为此悲愤不已。然后,他们捧着那幼小的羊羔把它埋在了保护站特意为它挖的坟墓里。葬了羊羔之后,他们正心意难平时,看到一只母羊在公路旁徘徊哀号,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呼唤。他们知道那是羊羔的母亲,于是,又含泪把羊羔挖出来,放到母羊的面前。母羊悲恸的神情令每一个人心碎。直到母羊绝望地离开,他们才再次埋葬了羊羔。

        思贤的眼中有泪光泛起,年轻的脸上悲愤交集。我们听了也义愤填膺,却没有人多语。我试图转换一下话题,来驱散悲伤的气氛,于是搂着思贤的肩膀问:“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思贤忽然泪如泉涌,他握住我的手哭道:“大哥,我要回家!我妈妈一定找我找疯了!” 我一把抱住他,将他的哭声捂在怀里。我的眼泪忽然也涌了出来。这个迷失在世界边缘的少年,在见证了真正的忧伤之后,深深地明白了一种爱,终于在美丽的可可西里回头了。

同类题5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郭永怀:永远的怀念

王向田

    1909年4月4日,郭永怀出生在山东省荣成县西滩郭家村。1933年至1935年在北大物理系就读。抗战爆发后他辗转到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半工半读。国难当头,坚定了郭永怀科学救国的信念,他认为要使国家强盛起来,首先要发展军事科学技术,发展航空事业。为此,他放弃了专修光学的夙愿,改学航空工程。

    1940年9月,郭永怀到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只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硕士论文,得到导师的赞赏。1941年5月,郭永怀来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航空系,在著名力学家冯·卡门的指导下从事跨声速流动的不连续解研究,以优秀成绩获得博士学位。那段时间在加州理工学院航空系工作、学习的中国人还有钱学森、林家翘、钱伟长等。

    1946年,郭永怀受聘于美国康奈尔大学。此后的10年是他科研的黄金时期,他对跨声速理论与粘性流动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为人类突破声障做出了重要贡献。

    郭永怀是怀着科学救国的愿望漂洋过海的。受聘于康奈尔大学时,他就向校方表示:“我来贵校是暂时的,将来在适当的时候就要离开”;在是否申请接触机密资料的表格栏中填了“不”;对于让他申请加入美国籍的来信,一概置之不理。他平时很少参加社交活动,但在新中国成立前夕,他参加了“留美中国科学工作者协会”康奈尔分会,经常和大家热烈地讨论祖国的未来。

    1956年2月、6月,钱学森两次给郭永怀飞鸿传书:“快来,快来!……这里才是真正科学工作的乐园!”“请你到中国科学院的力学研究所来工作,我们已经为你在所里准备好了办公室,你的住房也准备好了,离我们也很近,算是近邻。”

    在钱学森等人的召唤下,响应祖国建设需要,1956年11月,郭永怀拒绝了康奈尔大学的百般挽留,放弃优厚条件,回到阔别16年的祖国。

    回国后,郭永怀把主要精力放在组织、领导国内的力学与国防科研上。张涵信院士回忆:“彬彬有礼的郭永怀先生,对力学工作十分严肃认真。他甚至连Supersonic是翻译成超声速还是超音速,Euler的名字为什么翻译成欧拉等都讲究。”

    1958年1月,郭永怀出任《力学学报》主编。钱伟长已被打成右派。郭永怀了解钱伟长的学术功力,仍然请他任编委。一次,一位知名教授向学报投稿,钱伟长发现其论文中竟有51个基本错误,提出不宜发表。那位教授向编委会提出“左派教授的文章不许右派教授审查”,对此郭永怀不屑一顾,他说:“我们相信钱伟长的意见是正确的,这和左、右无关。”

    1958年,教育界开展“教育革命”,教学、科研和生产实践紧密结合,取得了显著成绩,但运动中也出现了“左”倾倾向。有些人通过向空中扔十字架用库达—儒可夫斯基定理不好解释,就认为这个定理不对了;通过观察荷叶上的水滴可自由运动,就说NS方程的边界条件是不对的;当时设计部门说,飞机的阻力现在还不能用边界层理论算,就认为边界层理论没用。他们请来郭永怀,想让他赞同这些“新发现”,不料郭永怀说:“我常想,一个新发现,要推翻什么东西,应该有以下工作。第一,要经过慎重的思考,你们说的问题,没有经过慎重的思考,只看到了表皮现象,就做结论。第二,要有真正的胆识,敢于做研究。你们对荷叶是很有胆量,但不是科学的胆识。第三,要有毅力,可以提出问题,研究问题,要有非搞清楚不算完的毅力,你们不是这样,是凭一时的热情冲动。”

    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装置爆炸试验取得圆满成功。望着蘑菇云冉冉升起,郭永怀忘却了多年的紧张、疲劳,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为新中国的核武器事业他贡献了全部心血。他经常亲临西北核基地进行试验。当时国内航线大都是苏制的中小型客机,既不舒适也不安全。为了节省时间,他总是乘坐飞机,尤其选择夜航,他说:“乘飞机节约时间,夜航打个盹就到了,第二天可以照常工作。”

    他曾教导年轻人说:“我们这一代,你们及以后的二三代要成为祖国的力学事业的铺路石子。”

    1968年10月,郭永怀赴西北核试验基地进行我国第一颗导弹热核武器发射试验工作。12月5日,在返回北京汇报时,飞机在着陆前失事。悲痛的人们找到郭永怀的遗体,发现他和警卫员两人搂在一起将公文包紧紧抱在胸前,包中的机密材料完好无损。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还是祖国的利益。1968年12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务部授予郭永怀烈士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