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语句没有用到比喻修辞的一项是(    )。

A:她轻轻的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

B: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

C:我用手拍着你,抚摩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D:梅雨潭闪闪的绿招引着我们。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4-12 03:06:19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D

同类题2

请你根据下面这封真挚感人的书信,以十年后女儿的口吻给爸爸写一封回信,200字左右。

父亲给女儿的一封信

可爱的女儿:

    再吃十次蛋糕就可以找爸爸了……

    爸爸和你玩了好多次躲迷藏,每次都一下子就被你找出来。不过这一次,爸爸决定躲好久好久。你先不要找,等你十四岁(还要吃完十次蛋糕)的时候,再问妈咪,爸爸躲在哪里,好不好?

    爸爸要躲这么久,你一定会想念爸爸,对不对?不过,爸爸不能随便跑出来,不然就输了。

    如果还是很想爸爸,爸爸就变魔法出现。因为是魔法,不是真的出现,所以不犯规,爸爸不算输。

    爸爸的魔法是:趁你睡觉的时候,跑到你梦里大玩游戏;在你画爸爸的时候,不管好不好看,你觉得是爸爸,就是爸爸;当你拿爸爸的照片看时,爸爸也在偷偷地看你……要记得,爸爸一直都陪着你!

    你已经是四岁的大姐姐了。爸爸要拜托你一件事,要你照顾和孝顺爷爷、奶奶和妈咪,看你是不是比爸爸以前做得好?有多好,妈咪会告诉你的。

    爸爸猜想,我们这一次玩躲迷藏要玩这么久,爷爷、奶奶、妈咪有时候看不到爸爸,他们一定会偷哭。偷哭就是犯规、就是失败。他们偷哭,你就要逗他们笑,不然游戏输了以后,他们一定会哭得更厉害了。好不好,宝贝?你们是同一国的,来比赛看你们厉害,还是爸爸厉害?

    准备好了吗,比赛就要开始了。

爱玩的爸爸

×年×月×日

同类题5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初冬

萧红

    初冬,我走在清凉的街道上,遇见了我的弟弟。

    “莹姐,你走到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好不好,莹姐。”

    咖啡店的窗子在帘幕下挂着苍白的霜层。我把领口脱着毛的外衣搭在衣架上。

    我们开始搅着杯子玲琅地响了。

    “天冷了吧!并且也太孤寂了,你还是回家的好。”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

    我摇了头,我说:“你们学校的篮球队近来怎么样?还活跃吗?你还是很热心吗?”

    “我掷筐掷得更进步,可惜你总也没到我们的球场上来了。你这样不畅快是不行的。”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飘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我开始弄着手帕。弟弟再向我说什么我已不去听清他,仿佛自己是沉坠在深远的幻想的井里。

    我不记得咖啡怎样被我吃干了杯子。茶匙在搅着空的杯子时,弟弟说:“再来一杯吧!”

    女侍者带着欢笑一般飞起的头发来到我们桌边,她又用很响亮的脚步摇摇地走了去。

    也许因为清早或天寒,再没有人走进这咖啡店。在弟弟默默看着我的时候,在我的思想宁静得玻璃一般平的时候,壁间暖气管小小的嘶鸣的声音都听得到了。

    “天冷了,还是回家好,心情这样不畅快,长久了是无益的。”

    “怎么?”

    “太坏的心情与你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说我的心情不好呢?”

    我们又都搅着杯子。有外国人走进来,那响着嗓子的、嘴不住在说的女人,就坐在我们的近边。她离得我越近,我越嗅到她满衣的香气,那使我感到她离得我更辽远,也感到全人类离得我更辽远。也许她那安闲而幸福的态度与我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们搅着杯子,杯子不能像起初搅得发响了。街车好像渐渐多了起来,闪在窗子上的人影,迅速而且繁多了。隔着窗子,可以听到喑哑的笑声和喑哑的踏在行人道上的鞋子的声音。

    “莹姐。”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天冷了,再不能飘流下去,回家去吧!”弟弟说,“你的头发这样长了,怎么不到理发店去一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他这话所激动了。

    也许要熄灭的灯火在我心中复燃起来,热力和光明鼓荡着我:

    “那样的家我是不想回去的。”23“那么飘流着,就这样飘流着?”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的杯子留在左手边,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手心向上翻张了开来,要在空间摸索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捉住自己的领巾。我看着他在抖动的嘴唇:“莹姐,我真担心你这个女浪人!”他牙齿好像更白了些,更大些,而且有力了,而且充满热情了。为热情而波动,他的嘴唇是那样的退去了颜色。并且他的全人有些近乎狂人,然而安静,完全被热情侵占着。

    出了咖啡店,我们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

    初冬,早晨的红日扑着我们的头发,这样的红光使我感到欣快和寂寞。弟弟不住地在手下摇着帽子,肩头耸起了又落下了;心脏也是高了又低了。

    渺小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离开了市街。

    停在一个荒败的枣树园的前面时,他突然把很厚的手伸给了我,这是我们要告别了。

    “我到学校去上课!”他脱开我的手,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背转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莹姐,我看你还是回家的好!”

    “那样的家我是不能回去的,我不愿意受和我站在两极端的父亲的豢养……”

    “那么你要钱用吗?”

    “不要的。”

    “那么,你就这个样子吗?你瘦了!你快要生病了!你的衣服也太薄啊!”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着祈祷和愿望。

    我们又握过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阳在我的脸面上闪闪耀耀。仍和未遇见弟弟以前一样,我穿过街头,我无目的地走。寒风,刺着喉头,时时要发作小小的咳嗽。

    弟弟留给我的是深黑色的眼睛,这在我散漫与孤独的流荡人的心板上,怎能不微温了一个时刻?

【写作背景】1930年,萧红被思想保守、专制顽固的父亲勒令退学、完婚,她不愿意;后因劝伯父不要再增加地租而遭到毒打,便离家出走,又被父亲宣布开除祖籍。在外漂泊期间,偶遇正在同一所城市上学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