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想当年北京亚运会留下了一首“河像热血流”的《亚洲雄风》,让人印象深刻;而广州亚运会让一座高达600米的“小蛮腰”——新电视塔建在城市的新中轴线上。这种“北方人能说会道,过过嘴瘾;南方人重在结果,要落实惠”正符合了中国南北方文化的差异。从文化生活的角度看,这种差异说明了

A:世界文化的多样性

B:不同民族的文化各有自己的民族特征

C:中华文化特有的包容性

D:不同地区的文化带有明显的区域特征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0-06-07 12:4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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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1

现代文阅读

地铁客的风格

毕淑敏

       挤车可见风格。陌生人与陌生人亲密接触,好像丰收的一颗葡萄与另一颗葡萄,彼此挤得有些变形。也似一个民族刺出的一滴血,可验出一个民族的习惯。

       那一年刚到日本,出行某地,正是清晨,地铁站里无声地拥挤着。大和民族有一种喑哑的习惯,嘴巴钳得紧紧,绝不轻易流露哀喜。地铁开过来了,从窗户看过去,厢内全是黄皮肤,如等待化成纸浆的芦苇垛,僵立着,纹丝不动。我们因集体行动,怕大家无法同入一节车厢,走散了添麻烦,显出难色。巴望着下列车会松些,等了一辆又一辆。翻译急了,告知日本地铁就是这种挤法,再等下去,必全体迟到。大伙说就算我们想上,也上不去啊。翻译说,一定上得去的,只要你想上。有专门的“推手”,会负责把人群压入车门。于是在他的率领下,破釜沉舟地挤车。嘿,真叫翻译说着了,当我们像一个肿瘤,凸鼓在车厢门口之时,突觉后背有强大的助力涌来,猛地把我们抵入门内。真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些职业推手如何操作,并致敬意。可惜人头相撞,颈子根本打不了弯。

       肉躯是很有弹性的物件,看似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车厢,呼啦啦一下又顶进若干人。地铁中灯光明亮,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观察周围的脸庞,让我有一种惊骇之感。日本人如同干旱了整个夏秋的土地,板结着,默不作声。躯体被夹得扁扁,神色依然平静,对极端的拥挤毫无抱怨神色,坚忍着。我终于对他们享誉世界的团队精神,有了更贴近的了解。那是在强大的外力之下,凝固成铁板一块。个体消失了,只剩下凌驾其上的森冷意志。

       真正的苦难才开始。一路直着脖子仰着脸,以便把喘出的热气流尽量吹向天花板,别喷入旁人鼻孔。下车时没有了职业推手的协助,抽身无望。车厢内层层叠叠如同页岩,嵌顿着。众人分散在几站才下了车,拢在一起。从此我一想到东京的地铁,汗就立即从全身透出。

       美国芝加哥的地铁,有一种重浊冰凉的味道,到处延展着赤裸裸的钢铁,没有丝毫柔情和装饰,仿佛生怕人忘了这是早期工业时代的产物。

       又是上班时间。一辆地铁开过来了,看窗口,先是很乐观,厢内相当空旷,甚至可以说疏可走马,必能松松快快地上车了。可是,且慢,厢门口怎么那样挤?想来这些人是要在此站下车的,怕出入不方便,所以早早聚在出口吧。待车停稳,才发现那些人根本没有下车的打算,个个如金发秦叔宝,扼守门口,绝不闪让。车下的人也都心领神会地退避着,乖乖缩在一旁,并不硬闯。我拉着美国翻译就想窜入,她说再等一辆吧。

       眼看着能上去的车,就这样懒散地开走了,真让人于心不忍。且如是者三。我说,上吧。翻译说,你硬挤,就干涉了他人的空间。正说着,一位硕大身膀的黑人妇女,冲着门口的阻挠挺了上去,侧身一扛就撞到中部敞亮地域,朝窗外等车者肆意微笑,甚是欢快。我说,你看你看,人家这般就上去了。翻译说,你看你看,多少人在侧目而视。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们,无论车上的和车下的,都是满脸的不屑,好似在说,请看这个女人,多么没有教养啊!

       我不解,明明挤一挤就可以上去的,为何如此?翻译说,美国的习俗就是这样。对于势力范围格外看重,我的就是我的,神圣不可侵犯。来的早,站在门口,这就是我的辖地。我愿意让出来,是我的自由。我不愿让,你就没有权力穿越……

       北京地铁的拥挤程度,似介于日本和美国之间。我们没有职业推手,是不幸也是幸事。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如果太挤了,政府就会修建更多的交通设施,想更人道的主意,而不是把人压榨成渣滓。

       会不会挤车,是北京人地道与否的重要标志之一。单单挤得上去,不是本事。上去了,要能给后面的人也闪出空隙,与人为善才是正宗。只有民工才大包小包地挤在门口处。他们是胆怯和谦和的,守门不是什么领地占有欲,而是初来乍到,心中无底,怕自己下不去车。他们毫无怨言地任凭人流的撞击,顽强地为自己保有一点安全感。在城里呆久了,他们就老练起来,一上车就机灵地往里走,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着:劳驾借光……车厢内膛相对松快,真是利人利己。北京的地铁客在拥挤中,被人挤了撞了,都当作寻常事,自认倒霉,并不剑拔弩张。比如脚被人踩了,上等的反应是幽默一把,说一句:“对不起,我硌着您的脚了。”中等的也许说:“倒是当心点啊,我这脚是肉长的,您以为是不锈钢的吧?”即便是下等的反响,也不过是嘟囔一句:“坐没坐过车啊,悠着点,我这踝子骨没准折了,你就得陪我上医院CT去!”之后一瘸一拐地独自下车了。

       人与人的界限这个东西,不可太清,水至清则无鱼,到了冷漠的边缘。当然也不可太近,没有了界限也就没有了个性没有了独立。适当的“度”,是一种文化的约定俗成。

       还是喜欢中庸平和之道。将来有了环球地铁,该推行的可能正是北京这种东方式的弹性距离感。

(选自《最阅读》,有删改)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5岁,他29岁。
      有天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边抹眼泪边对他说:“我要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而且班上有个小朋友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我讨厌!”
    “名字是你爷爷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不行!”他的态度坚决,脸色铁青。我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女孩,爷爷很宠我,名字当然也是爷爷包办的。
我开始哭闹,可是他无动于衷,根本就不理我。我不得不拿出我的杀手锏——不吃饭。我心里盘算:坚持绝食,直到他答应为止。果然,第三天,他宣布,为我改成单名“廖夏”。我高兴极了。我已经饿了两天,如果他再不做出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我16岁,他40岁。
      某天吃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不要去上高中,我要上职中。”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三魂六魄都吓掉了一半。我不敢抬头,只顾低着头往嘴里塞饭。我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谁唆使你去上职中的?你眼里还有父母吗?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再提,我就揍你。还有你。”他指着我那上小学六年级的老弟,接着说道:“别学你姐,脑子糊了,进水了,好不容易考个好的高中,居然不想去上。”
“    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老弟嘴里嘟囔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我的抗争以失败而告终。
      我19岁,他43岁。
      黑色的七月终于过去了。走出考场,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是填志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又昏天黑地地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我想去外省上大学,脱离他的控制。他则希望我在省内上学,理由是女孩子离家近点好。
      在那几天,我们见面就斗嘴。后来弄得老妈都烦死了:“你们再这样,就给我到大街上去吵。”我们只得马上闭嘴。
      到了填志愿的那天,他跟着我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他就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他和我的班主任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再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我报省内那所知名大学的中文系是最保险的。我晕倒!班主任居然被他收买了。
      这一次我又以失败告终。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我23岁,他47岁。
      我刚刚遭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我最终失去了我的爱情。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交流,人瘦了一大圈。家里再也听不到我和他抬杠的争吵声。
     有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帮我把被子盖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我更难过。从小到大,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一个自尊、自爱,自强、自主的女孩子。”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心疼你、担心你吗?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人在等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那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没了平时的霸道和强势。说完,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感觉到他在抽泣。
      那夜,我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在饭桌上,依然和从前一样挑三拣四,但这回他没有指责我。我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现在,虽然我离家在外工作,但我们的“战争”却依然持续着。只不过,现在我们不是面对面,而是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战争”。我依然喜欢和他抬杠;喜欢挑他写的工作报告中的毛病;喜欢在做错事情后先死不认账,然后道歉;喜欢和他煲电话粥,一煲几个小时;喜欢在某个深夜发条信息给他,上面只有五个字:“老爸,我爱你。”
      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就像一盏航灯永远守候着我这艘航船。我一天一天地长大,老爸一天一天地变老。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老爸最最贴心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