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以下各项中不属于四大家鱼的是(      )

A:青鱼

B:鲢鱼

C:鳙鱼

D:鲫鱼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4-07-31 10: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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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三种境界分别引自晏殊、柳永、辛弃疾的词句。若自原词观之,晏殊的“昨夜西风”三句不过写秋日之怅望;柳永的“衣带渐宽”二句不过写别后之相思;辛弃疾的“蓦然回首”三句不过写乍见之惊喜。这些词句与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其相去之远,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而王国维先生竟将其比肩而立,这只是由于联想而已。

    “联想”原为诗歌创作与欣赏中的一种普遍现象。就创作而言,所谓“比”,所谓“兴”,所谓“托喻”,所谓“象征”,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所以螽斯可以喻子孙之盛,关雎可以兴淑女之思,美人香草,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大抵联想愈丰富的,境界也愈深广,创作如此,欣赏亦然。

    不过欣赏者之联想与创作者之联想又微有不同。创作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思想,由联想而化为具体之意象;欣赏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作品中所表现的具体的意象,由联想而化为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与思想。

    创作者的联想我们可以找到两个简明的例证,其一是李后主“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其二是秦少游“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自“离恨”到更行更远还生的“春草”,自“回肠”到金炉断尽的“篆香”,这当然是联想。而“离恨”和“回肠”是抽象的感情,“春草”和“篆香”则是具体的意象。使读者自此具体之意象中,对抽象之感情、感觉、思想,得到鲜明生动的感受,这是创作者之能事。

    至于欣赏者的联想,则我们自《人间词话》中就可以找到两个例证,其一是评南唐中主《摊破浣溪沙》词的话,王氏云:“‘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其二是评冯延巳《鹊踏枝》词的话,王氏云:“‘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诗人之忧世也,‘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自“菡萏香销翠叶残”到“美人迟暮”;自“百草千花寒食路”到“诗人之忧世”当然也是联想,而“菡萏香销”和“百草千花”是具体的意象,“美人迟暮”之感和“诗人忧世”之心则是抽象的感情,自作品具体之意象中,感受到抽象的感情、感觉和思想,这是欣赏者之能事。

    这种由彼此之联想而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构成的相互触发,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应,而且这种感应既不必完全相同,也不必一成不变,只要作品在读者心中唤起了一种真切而深刻的感受,就已经赋予这作品以生生不已的生命了,这也就是一切艺术作品的最大意义和价值之所在。

    当然,我这样说也并不是以为欣赏单只着重联想,而便可以将作者之原意完全抹煞而不顾,我只是以为一个欣赏诗歌的人,若除了明白一首诗的辞句所能说明的有限的意义之外,便不能有什么感受和生发,那么即使他所了解的丝毫没有差误,也不过只是一个刻舟求剑的愚子而已;反之亦然,若一个欣赏诗歌的人,但凭一己之联想,便认定作者确有如此之用心,那么即使他所联想的十分精微美妙,也不过只是盲人摸象的痴说而已。所以我以为对诗歌之欣赏实在当具备两方面的条件,其一是要由客观之理性对作品有所了解,其二是要由主观之联想对作品有所感受。

    《人间词话》三种境界之说,当然只是王国维由一己主观之联想所得的感受,但王氏的可贵之处则在他并不将一己之联想指为作者之用心,他还能以他自己的感受给其他读者一种触发,将其他读者也带入了一个更深广的境界,虽然每个人之所得不尽相同,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就其不同的感受而将之加深加广,这种触发的提示岂不是极可贵的么?

(节选自叶嘉莹《谈诗歌的欣赏与〈人间词话〉的三种境界》,有删改)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唐朝的韭菜

   李汉荣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一千多年前,那个雨夜里的春韭,被杜甫保鲜在一首诗里,至今仍散发着清香。

诗为五言,句子精短,与韭菜精致的模样很般配。

我觉得,韭菜是自然的五言诗,五言诗是文化的韭菜。

我读过的唐诗,涉及写蔬菜或韭菜的,几乎都是五言,很少有七言或更长的句式。这很可能是因为,面对这娇小、精致的可爱植物,唤起了诗人们细腻、爱怜的情思,用五言这精致的样式,表现这精美的植物,是很相宜的。

这也似乎说明,在唐朝,韭菜,以及众多蔬菜,都是天然、本来的长相和品性。

蔬菜嘛,就该是朴素本分的样子,安静单纯的样子,露水盈盈的样子。这样子,才叫蔬菜。

假若杜甫老哥来到现代,来到我们的蔬菜地里,他一定十分惊讶:这是蔬菜吗?这不是一片杂木林吗?芹菜已疯长成灌木;莴苣正演化成芭蕉;葱虽然暂时还没变成芦苇,但已有了芦苇的个头;土豆已膨胀成杜甫喝汤用过的大土瓷碗;韭菜呢,五言诗的韭菜哪去了呢?这又高又胖、模样粗糙、神情张狂的另类灌木,是韭菜吗?一千多年没见,出落成这样子了?

杜甫老哥啊,你少见多怪了。一切都在变,菜地如何不变?假如你走进我们的文化菜地看看,你又如何不被惊呆?别摇头嘛,老哥。别的,你暂且别看,就看看那被你视为“文章千古事”的文章,就看看你一生钟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诗吧。如今,一个写手随便就日产万言,短篇不过夜,中篇不过周,长篇不过月,一年制造十几部长篇,不难嘛,只需喝几杯咖啡,吸几口香烟,猛敲键盘,快速码字,滚滚泡沫就席卷世界的沙滩;写诗,稀松平常事,手起键响,键响诗成,一日千行,何难?回车键频频按,诗,就像那工业废水、生活污水滔滔滚滚源源不断,注入我们古老的奄奄一息的江河荒滩。你语不惊人死不休,呕心沥血一生,才写了一千来首,字数不够一个中篇,还不及写手们一天的产量。杜老啊。你太低产了。

这下,我得赶快告诉杜甫原委,不然老先生会被吓傻的。就这么一个诗圣,被我们吓傻了,我们对不起万古千秋。

是这样的,杜甫老哥:你在蔬菜地里看见的那颠大的、张狂的、疯长的、妖艳的、粗壮的灌木形状的蔬菜,都是服用化肥、农药、增红素、增绿素、增高素、拉长素、膨胀素等等市场激素催生出来的。

你问:好吃吗?有营养吗?我如实回答你:不好吃,营养很少,毒性很大,垃圾食物而已。

你在文化菜地(其实那是文化工业流水线)看见的那泡沫翻腾的泡沫文化,那废水汹涌的废诗,也是服用化肥、农药、增红素、增绿素、增高素、拉长素、膨胀素等等市场激素大批量疯长出来的。

你问:好吃吗?有营养吗?我如实回答你:不好吃,营养很少,基本是废物。垃圾食物而已。

杜甫一脸茫然,摇着头,迷惑不解地走了。

和杜甫一样,唐朝的韭菜,包括那雨夜里的韭菜,没见过的世面太多了,没见过农药,没见过化肥,没见过增红素、增绿素、增白素、增高素、拉长素、膨胀素,只见过露水、月光、荷锄的农人,见过蜜蜂、蝴蝶、毛毛虫,见过低飞的燕子和菜地上空款款飞过的黄鹂、喜鹊、斑鸠、白鹭。

韭菜何其有幸,在那个温暖的春夜,韭菜,用它质朴、醇正的清香,接待了诗人和他的诗。

唐朝的土地上,生长着清清爽爽的蔬菜,生长着清清爽爽的诗。

你且看那韭菜——

朴素安详地,一根一根地,在露水和清风里,认真地排列着自己,把自己排列成诗。

(选自《散文选刊》,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