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甲、乙两人从赤道出发,甲向北行,乙向东行,如果两人前进的方向保持不变,那么:

A:两人都能回到原出发地点

B:两人都不能回到原出发地点

C:只有甲能回到原出发地点

D:只有乙能回到原出发地点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20-01-05 10: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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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宋代的农业、手工业、商业在唐代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发展,特别是商品经济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在此背景下,宋代的货币流通和信用进入迅速发展时期,开创了古代金融的新篇章。

    宋代在信用形式和信用工具方面都呈现出新的特点。信用形式有借贷、质、押、典、赊买赊卖等多种形式。借贷分为政府借贷和私人借贷。政府贷借主要表现为赈贷的形式,在紧急情况下通过贷给百姓粮食或种子的方式,帮助他们度过困境。私人借贷多为高利贷,它可以解决社会分化和“钱荒”带来的平民百姓资金严重不足的问题,满足特殊支付和燃眉之急的需要。质、押是借贷的担保形式,由质库、解库等机构经营。质属于动产担保,它必须转移动产的占有;押属于不动产担保,通常将抵押物的契约交付债权人即可。债务人违约时,债权人可用变卖价款优先受偿。典作为不动产转移的一种形式是在宋代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其特点是典权人向出典人支付典价后,在典期内就占有了出典人典产的使用权和收益支配权,出典人也不必向典权人支付利息。宋代的商业贸易非常发达,但存在着通货紧缩现象,故赊买赊卖行为也很普遍,几乎生产、流通、消费领域的所有物品都能进行赊买赊卖。从实际效果看,它解决了军需、加强了流通,更重要的一点,它向束缚生产流通扩大和发展的高利贷构成了冲击。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宋代商业贸易对货币的要求越来越高,但是社会中货币供给和流通状况不尽理想,表现为货币流通区域的割据性、货币供给数量的有限性,以及大量流通的铜铁钱细碎和不便携带的特性,其结果是抑制了经济发展。为了解决这类问题,在高度发达的造纸和印刷技术保障下,通过民间自发力量的作用或官府的强制推行,宋代社会陆续出现了诸如茶引、盐引、交子、关子和会子等新型纸质信用工具。茶引、盐引要求相关人员先用粮草或现钱的付出作为取得的条件,然后凭此类纸质信用工具异地兑取现钱或政府专卖货物。这些信用工具的使用,除了可发挥信用功能外,也使得政府和商人在买卖货物领域能够共同获利,既有利于商人从政府专卖的物品中分得一份利益,又有利于政府实现增加收入、补给军需等目标。早期的交子、关子、会子要求相关人员先交纳现钱作为取得的条件,然后再根据需要持交子、关子、会子到指定的地区兑取现钱。这类信用工具携带方便且具有汇票性质,可以保障大宗交易、跨地区交易货款的顺利结算。它们的使用,弥补了货币的不足,节省了货币流通需求量。此后这种交子、关子、会子逐步发展为纸币。可见,宋代新型信用工具的大量使用,是社会经济发展史中最具标志性意义的新生事物,它缓解或解决了交换过程中的诸多不便与矛盾,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经济发展。

(摘编自王芳《宋代信用的特点与影响》)

同类题4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有一天与朋友聊天,我说;“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我也没打过人。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你突然插嘴说:“妈妈,你曾经打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所有的话都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睛,我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地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毁的玩具、遗失的钱币、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于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那怕它将苛烈十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馑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打人是个重体力活儿,它使人肩酸腕痛,好像徒手将一千块蜂窝煤搬上五楼。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打人的工具:戒尺、鞋底、鸡毛掸子……

    我从不用那些工具。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便是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数量,不至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因为你已经懂得了很多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儿和已经懂道理的人,都不必打。只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怎么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

    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