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省略最高位后面的尾数,求近似数

341≈____

518≈____

3085≈____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4-16 09: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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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500,3000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练习。

风干的名著

    有关名著的改编缩写问题,多年以来聚讼纷纭,议论不断。但不管不同的声音有多少,各种各样的改编本依然源源不断,流行坊间。这些改编缩写本,其数量之多,简直有把天下名著一网打尽之势,纷纷冠之以“中国古典名著普及本”“外国名著学生读本”,还有什么“袖珍本”“卡通本”“速读手册”等,名目繁多,如乱花撩眼。

    我认为文学作品尤其是名著是不能改编缩写的,至于用戏剧、影视等其他艺术形式表现,则另当别论。单从文学这种精神产品的特殊性说来,改编缩写之举便有违常理。文学作品是一个生气贯注的有机整体,是各组成要素之间撕裂不开的、血肉关联的组合。这种“有意味的形式”一经成形,便由不得别人来改动了。压缩了篇幅,减少了字数,不仅仅是量的变化,更重要的是质的变异和退化,或干脆就是仅仅与原作名字相同的另一部东西。

    著名学者陆建德指出,“文学名著必须维持原貌,正如阿凡提的汤,必须原汁原味,我们爱读《红楼梦》,因为那是曹雪芹的文字”“一部伟大的作品,多‘潜在的魅力’,人物头上小小的饰物或下意识的细微举动都暗含了丰富的内容”。正因为如此,文学名著才发散出千古如斯的永恒魅力,给人以经久的艺术享受。改写者往往遗神取貌地抽取所谓“故事”,而对那些看似无关宏旨其实又充满意味的细节,都看成可有可无的无谓枝蔓,难逃朱笔的杀伐。有完整情节的作品尚不能改动,更遑论那些异乎传统路子的作品。别的不说,就如汪曾祺和阿城吧,他们在作品里营造的那种境界,流淌着的那种诗性语言,依样画瓢都学不像,更不要说什么改写了。

    我想起了有阵子对京剧的改造。据说,为了让这个传统艺术能叫年轻人接受,便去掉京胡月琴的悠悠京韵,代之以“嘭嘭嚓嚓”的动感摇滚。这种被改造后非驴非马的东西,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倒是和时下名著的遭遇惊人相似。原本沉甸甸的东西变得轻飘飘,醇美的诗情变得淡乎寡味,丰饶的意蕴变得肤浅稀薄,形象苍白,语言温吞,乏善可陈。这类东西不可能引起读者进一步阅读原著的欲望,而恰恰相反,会严重地败坏读者原本不错的胃口。在他们看来,这些所谓名著,还不如小时候老爷爷讲的故事那般亲切有味。

    在速食快餐速配一次性等快捷型消费成为时尚的今天,名著改写之大行其道不是偶然的。这种短平快的东西,无论对阅读上只想浅尝辄止装点门面的成人,还是考试应急的学生,无疑适销对路。但提高素质实在是一件旷日持久的事情,特别是在文学艺术方面,更需要长期的浸润和熏染,这是一种作用于灵魂的过程,急于求成不得。那些风干的名著,那些被榨干了艺术汁液的纸页,能给读者留些什么呢?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5岁,他29岁。
      有天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边抹眼泪边对他说:“我要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而且班上有个小朋友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我讨厌!”
    “名字是你爷爷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不行!”他的态度坚决,脸色铁青。我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女孩,爷爷很宠我,名字当然也是爷爷包办的。
我开始哭闹,可是他无动于衷,根本就不理我。我不得不拿出我的杀手锏——不吃饭。我心里盘算:坚持绝食,直到他答应为止。果然,第三天,他宣布,为我改成单名“廖夏”。我高兴极了。我已经饿了两天,如果他再不做出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我16岁,他40岁。
      某天吃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不要去上高中,我要上职中。”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三魂六魄都吓掉了一半。我不敢抬头,只顾低着头往嘴里塞饭。我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谁唆使你去上职中的?你眼里还有父母吗?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再提,我就揍你。还有你。”他指着我那上小学六年级的老弟,接着说道:“别学你姐,脑子糊了,进水了,好不容易考个好的高中,居然不想去上。”
“    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老弟嘴里嘟囔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我的抗争以失败而告终。
      我19岁,他43岁。
      黑色的七月终于过去了。走出考场,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是填志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又昏天黑地地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我想去外省上大学,脱离他的控制。他则希望我在省内上学,理由是女孩子离家近点好。
      在那几天,我们见面就斗嘴。后来弄得老妈都烦死了:“你们再这样,就给我到大街上去吵。”我们只得马上闭嘴。
      到了填志愿的那天,他跟着我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他就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他和我的班主任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再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我报省内那所知名大学的中文系是最保险的。我晕倒!班主任居然被他收买了。
      这一次我又以失败告终。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我23岁,他47岁。
      我刚刚遭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我最终失去了我的爱情。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交流,人瘦了一大圈。家里再也听不到我和他抬杠的争吵声。
     有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帮我把被子盖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我更难过。从小到大,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一个自尊、自爱,自强、自主的女孩子。”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心疼你、担心你吗?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人在等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那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没了平时的霸道和强势。说完,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感觉到他在抽泣。
      那夜,我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在饭桌上,依然和从前一样挑三拣四,但这回他没有指责我。我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现在,虽然我离家在外工作,但我们的“战争”却依然持续着。只不过,现在我们不是面对面,而是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战争”。我依然喜欢和他抬杠;喜欢挑他写的工作报告中的毛病;喜欢在做错事情后先死不认账,然后道歉;喜欢和他煲电话粥,一煲几个小时;喜欢在某个深夜发条信息给他,上面只有五个字:“老爸,我爱你。”
      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就像一盏航灯永远守候着我这艘航船。我一天一天地长大,老爸一天一天地变老。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老爸最最贴心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