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关于植物组织培养的叙述中,错误的是(  )

A:其原理是细胞的全能性

B:必须在无菌条件下进行

C:外植体也需要消毒

D:愈伤组织的形成是一种再分化过程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5-31 11: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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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2

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后,美欧关系磕磕碰碰,矛盾重重。特朗普要求,德国等欧洲国家要更多地承担北约的军费负担;德国总理默克尔则表示:“我们欧洲必须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探究美欧关系的历史,阅读材料,结合所学知识回答问题。

    【独立之路】

    材料一  我们以这些殖民地的善良人民的名义和权利,谨庄严地宣告并昭告:这些联合殖民地从此成为,而且理应成为自己独立的合众国,它们解除对于英王的一切隶属关系,而它们与大不列颠国之间的一切政治联系亦应从此完全废止。

    材料二: 美国在大战接近尾声时参战,其目的从根本上说是利用作战双方已经精疲力竭的时机,坐收渔翁之利,夺取世界霸权……事实上,美国的参战有着更深刻的原因。自19世纪末开始,美德矛盾逐渐加深。德国是美国在拉丁美洲扩张的主要对手。

 ──岳麓版历史九年级上册《教学参考书》

    【击败纳粹】

     材料三: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与意大利、日本组成轴心国集团,实行疯狂的法西斯侵略扩张,蹂躏欧洲。美国支持英法抵抗德国,并组成世界反法西斯同盟,开辟了欧洲第二战场。

    【支持复兴】

    材料四:1948年美国国务卿马歇尔在哈佛大学演讲时提出的复兴欧洲经济的方案规定:受援国必须购买一定的美国货,撤销关税壁垒,取消或放松外汇限制,保障美国人的投资自由;必须削减同社会主义国家的贸易,并把激进势力排挤出政府。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 完成下列小题。

老王

杨绛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    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他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載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过些时日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千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呵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一一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