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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般大小的机器人

    ①一部分研制机器人的专家认为:下一步的研究方向主要是机器人的大小,未来机器人的大小应该和昆虫相仿。

    ②大型机器人需要沉重昂贵的发动机和大量的动力消耗,需要接合的手臂和数千米的连线。控制所有这些硬件又需要数平方英寸的微晶片。而如果机器人的这些部件组装起来只有昆虫那样大小,那么它的造价不但会便宜得多,它所能从事的工作也会给人类生存带来很大影响。

    ③一般说来,目前机器人所能做的工作都可由相应的机器来取代。与工厂中国定的有强大动力的机器相比,许多工作由机器人来做不如留给相应的机器去做。但是小机器人所能做的工作却不是机器所能完成的,这正如微型飞机比大型飞机更适合用来观测农场作物的生长情况以及控制自动灌溉和施肥系统一样。比如只有微型机器人,才能沿着患者的血管,进入变窄了的冠状动脉去排除血管壁上沉淀的胆固醇,从而解除病人的危险。

    ④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说法未免言过其实。不过研究人员确已成功设计出一种能进入煤气或自来水管道去修补裂缝或漏洞的微型机器人。这种机器人进入管道之后,可用自己的身体测量经过地方的电导,一旦测不到这种电导,就表明那里存在着裂缝或漏洞。于是该机器人便做出“自我牺牲”,用自己的身体来把裂缝或漏洞堵上。

    ⑤如果许多这样的微型机器人通力合作,其功用更是一般机械所无法比拟的了。比如说战场上可使用微型机器人兵士。这些“兵士”可轻易地偷偷爬过或飞过战场,而不被敌方的雷达系统发现,因为它们体积微小,且可超低空飞行(乘微型火箭)。一旦越过敌人的防线,它们便可成为摧毁敌方设施的生力军,就像毁掉农作物的蝗虫一样。

⑥这种昆虫般大小的机器人目前已不再是科幻小说里的主人公。当然要它们在现实生活中出现,还需克服一系列技术上的障碍。其中主要是如何把现在机器人所用的齿轮、杠杆、曲柄、弹簧和其他机械部件缩小到比头发丝还细的程度,同时把传感器、电动机、控制计算机及其他系统装配到一块微晶片上。

 ⑦当然目前制作微型动力部件的技术还处于刚刚研制阶段。1988年初,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制造出了只有1/5毫米长的带连接部件的曲柄和齿轮。这种齿轮的轮只有红细胞一般大小。新泽西州美国电报电话公司贝尔实验室的专家们已经研制出了比蚂蚱颚还要小的钳子。该实验室还研制出了只有半毫米大小每分钟24000转的气功涡轮机,其转速比许多喷气式飞机的发动机还要快。机器人微型化的另一个问题是动力问题。为微型机器人提供动力的装置要比电池小非常多才行。不过,微型发动机的研制工作也取得了令人鼓舞的进展。

    ⑧微型机器人的大量生产恐怕还不是近年之内能办到的事情。然而,一旦这种机器人能批量生产出来,它们在科研和生产中所起的作用将是无法估量的。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2-24 1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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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清水湾

阎连科

    ①世界是相异相悖的。

    ②北京很夸张地把湖称为海,不知是见识所致,还是狂傲的结果。都城嘛,也许是应该的。云南那,那么巨大的湖,竟就叫为池,相比北京就真有边陲仆从的感觉了。而港岛的东陲西贡,有一地方叫作“清水湾”,以中文和中原的世俗文化去理解,清水湾既是一地名所赐,那就一定缘于一条河流的弯道和弯道所箍围的村落。潺潺水澈,袅袅烟青,如同一首诗或是一篇富有韵致的散文吧。

    ③然而,清水湾并没有那河水的湾流和坎烟。原来在山上——原来香港是岛也是山;原来世上的岛屿都是山;原来世上所有的岛山都是被海裂从地下挤压出来的肿岩而被时间拂抚为世间杂乱、闹垢中的一点点的洁净和圣清——原来香港也是这样儿。而落寞在西贡山上的清水湾,现在却还持重禀赋,无瑕玉守成这样儿。在一片岛山云雾里,匿藏了香港固有村屋中的“丁户房”和山脉间的筋道与人烟。那房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丑;无所谓现代、传统和落伍,它就那么方方正正,半高不高,千篇一律地守着它的颜色、模样和岁月,承继着自己的记忆与文化。九龙、港岛那里的繁闹是在它的窗眼下面开始的。整个香港云空中的摩楼、飞机和百余年的建设、纷争、怒斗与潜吵,也都被它完整地收拾、摆放在它的记忆里,如同一位百岁老人,整齐地收藏在他的杂物箱中的旧发卡和废锅勺。时间于它就像无始无终的海,记忆于它就是海里的点点岛码和礁石。时间比记忆长到无法说,一如大海比起岛屿大到无法说。可是那又怎样呢?虽然你生了我,而我依着你的嘱托,默默地守着和活着,持之以恒地记忆着,当你需要人类的物是物非、人是人非时,不是还要到我的百宝箱中去翻找、取用和挪拿吗?

    ④我活着,就是为了记忆。被遗落,则是为了更好地记忆和证明。

    ⑤当记忆丰满、久远到如同一座岛屿上四季不衰的翠青时,我就长生了,如同海水、山脉、时间、星辰、云流和土地。清水湾就是这么去想的,也是这么去做的。这么守在繁闹香港西贡边远的山皱里,如被时间设置在荒芜间的路标和岁月中桩钉不锈的钉子。取名清水湾,并不依着一条四季不息的河,也不取悦于一首诗或一篇文,而是那么散散撒撒,坐落下来的一处处的村屋,一丁户又一丁户的老房。大家都一概儿环湾赋形,依光走向,面对着阔大云连、无边无际,又水碧云澈的海——原来村村户户都拥有一片这样的海。原来清水湾间的村屋丁户们,竟都坐落在一湾碧澈的海边和山间的林木里。因为这样它才叫了清水湾。一湾儿海水和海水中错落有致的一个又一个的岛,都是时间的永存和常翻常新、永远翻掀不尽的老挂历。有海不说海,如同北京和云南,是湖不说湖。但它把自己拥有的大海谦为一湾时,却没有滇池那种卑气和仆从心,也没有北京的北海、中南海那样称谓的狂傲和虚浮心。“湾”是一种态度、性情和人格力;“清”是一种守持、禀赋和魂灵性;而“水”,就是常人、常心,那与谁都是一样的普罗大众了。

    ⑥清水湾,真是一个好名字。

    ⑦从前年到了这儿后,朋友和同仁就使我心遂所愿地每年都到这儿来,如朝圣的人每年都到西藏去,都到耶路撒冷的圣山与圣墙的下面。然后呢,清水湾就不再是一个名字了,而成了一个人的人生去处和心终之地了。如同一个农人终于认定深山中的一棵枯枝老树,它不是一棵树,而是一棵神树。

(选自2017年6月21日《扬子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