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My name is Kitty. I have a very big and nice room and I have a great school things collection. My brother’s room is near my room. He is Mike. And he has a small sports collection. I have twenty erasers, ten pencils, nine rulers and eight pens in my schoolbag. My brother has two baseballs, four soccer balls and five basketballs under his bed.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7-04 10: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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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上作戏,世故里写真

——记连环画家贺友直

舒靓芫

    2016年3月16日晚20时30分,连环画泰斗贺友直在上海瑞金医院病逝,享年94岁。

    说起“泰斗”一词,先生生前特地翻过《辞海》:“哪里是泰山北斗啊,看了心就慌了,哪能敢当啊?画画的,够得上‘画家’已经蛮吃力了,更勿要讲是‘大师’来。”他认为自己只是画家,而且不敢是“专家”,只是在连环画方面的“内行”。

    有人曾形容,写老上海没人写得过张爱玲,拍老上海没人拍得过王家卫,画老上海没人画得过贺友直。先生说:“我不敢当。我是从社会底层出来的人,有直接的感受,所以大家觉得,贺友直画老上海有味道。”

    1938年先生初到上海,他先在亲戚开的小工厂做工,后在印刷厂学徒,各行各色人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那个年代的生活艰辛,工作乏味,他的乐趣是“一个月发一次零用钱,除去剃头洗澡,佘下的钱逛一趟游乐场”。对身边人群、事态的观察,成就了他记录民生万象最原始的积累。

    先生说过:“我来自民间,所以我懂得斗升小民关心啥。”所以,他把老上海平民百姓的悲欢离合变成了连环画——《贺友直画三百六十行》,展示了20世纪上海各行业人物的典型形态和表情,这“三百六十行”的连环画也被誉为“老上海社会文化记忆中的珍宝”。华君武先生称先生“目光如炬,观察人间万物”,冯其庸先生则称先生的“画笔实亦史笔”。

    抗战时期,先生印象中的上海是一席“畸形的”盛宴:穷人、富人、外国人,混在一起避难;戏院、餐馆、舞厅、妓院,各种纸醉金迷的行当争先恐后地兴起。

    如今再没了那畸形的繁华,先生感慨道:“大环境不一样了,我们那时画连环画是当做饭碗的。1996年我的一个连环画展名字叫《谈情说爱》,情就是我对连环画的感情,爱就是我爱上了这碗饭。当时真的非常投入,画什么像什么,现在画什么都不像了,因为没有了那个生活底子。”他坦言:“现在艺术浮躁得很,不少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说画里的作戏,是老先生独立于大众而创造,那么画外,先生则过着属于自己的真实人生,从不作戏给任何人看。

    任职于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时,先生原来住于一个“容纳了108将的大办公室”。他不爱去那种划成一小格一小格的新式办公室,他比喻说“把人放进冰箱格子”一样,还为此画了一张《最没有人性的格局》。

    1955年,先生一家搬进巨鹿路一间30平米的一居室。画画、见客、饮食、起居都在这里,真是“一室四厅”。屋子不大,打扫起来也不麻烦,家里不用保姆,先生吃的是老伴为他烧的饭,两老一个月退休金加起来,总也花不完。先生拍拍胸口,笑称虽然“买不起房”,但生活上“不差钱”,“天地之大,全在心中”。

    先生的生活中,自有一件顽皮可爱的事——爱喝老酒。每天中午和傍晚两个时段,他定会“呡几口老酒”。这个习惯几十年如一日,雷打不动。老酒,是先生艺术创作的“生命口服液”。每每有熟络的学生去家中做客,总能看到这个老人惬意地呡酒,就像《乘风凉画》里的那位老爷们儿一样,“快活赛过神仙”。

    人世间到处都是歌哭与悲欢的交替。在先生真性情的生活中,除了乐得自在,也有另一面。

    先生的画传《贺友直自说自画》,就说到过一些关于特殊期间的事情。两年都待在牛棚中,先生始终惦记着家人和孩子们。一次,妻子给他带来一罐辣酱,怕别人看出里面放了肉,就把肉丁切成了肉末。先生看着这些为他精心准备的食物,想着自己无法见到日夜思念的亲人们,他忍不住地嚎啕大哭。

    从牛棚出来以后,先生回家头一桩事就是坐在家中餐桌上,喝老伴为他温的酒。三个幼小的女儿就围在桌边看他吮酒。画到这幅画面,先生忍不住泪如雨下。家庭圆满,儿孙绕膝,有如此的温情,只怕每一个尝过人情冷暖,看过事态炎凉的人都会情难自禁。

    饶是到了作戏之外的地方,至于世故已淡的时刻,先生依然有牵挂的事情——连环画。他是谦和的,会非常认真地说自己“思维枯竭了,最近画不出了”。在说这话时,他已经获得了“终身成就奖”,但他依然走在“让自己的艺术水平更为精进”的道路上。

    20世纪80年代后期,连环画由盛转衰,渐渐失去了昔日的热度。随着国画、油画等画种的价格节节攀升,甚至有“画面以尺定价”的,不少连环画家纷纷转向那些领域。先生却始终坚持自己,坚持到了生命的最后。我们知道,他的傲气不那么锋芒毕露了,但风骨犹存。

    他一生为人正直,率真而达观,冷眼给了是是非非,豁达给了坎坎坷坷,固执给了画画描描。对大众他从来都说自己只是“一个画匠”——这才是真正的工匠精神的顶峰。

(摘编自《传记文学》2016年5月,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