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读“影响我国的季风示意图”,回答下列问题。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11-04 09: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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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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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车夫和老头

萧红

    木柈车在石路上发着隆隆的重响。出了木柈场,这满车的木柈使老马拉得吃力了!但不能满足我,大木柈堆对于这一车木柈真像在牛背上拔了一颗毛,我好像嫌这柈子太少。

    “丢了两块木柈哩!小偷来抢的,没看见?要好好看着,小偷常偷柈子……十块八块也能丢。”

    我被车夫提醒了!觉得一块木柈也不该丢,木柈对我才恢复了它的重要性。小偷眼睛发着光又来抢时,车夫在招呼我们:

    “来了啊!又来啦!”

    郎华招呼一声,那竖着头发的人跑了!

    “这些东西顶没有脸,拉两块就得啦吧!贪多不厌,把这一车都送给你好不好?……”打着鞭子的车夫反复地在说那个小偷的坏话,说他贪多不厌。

    在院心把木柈一块块推下车来,那还没有推完,车夫就不再动手了!把车钱给了他,他才说:“先生,这两块给我吧!拉家去好烘火,孩子小,屋子又冷。”

    “好吧!你拉走吧!”我看一看那是五块顶大的他留在年上。

    这时候他又弯下腰去,弄一些碎的,把一些木皮扬上车去,而后拉起马来走了。但他对他自己并没说贪多不厌,别的坏话也没说,跑出大门道去了。

    只要有木柈车进院,铁门栏外就有人向院里看着问:“柈子拉(锯)不拉(锯)?”

    那些人带着锯,有两个老头也扒着门扇。

    这些柈子就讲妥归两个老头来锯,老头有了工作在眼前,才对那个伙伴说:

    “吃点么?”

    我去买给他们面包吃。

    柈子拉完又送到柈子房去。整个下午我不能安定下来,好像我从未见过木柈,木柈给我这样的大欢喜,使我坐也坐不定,一会跑出去看看。最后老头子把院子担得干干净净的了!这时候我给他工钱。

    我先用碎木皮来烘着火。夜晚在三月里也是冷一点,玻璃窗上挂着蒸汽。没有燃灯,炉火颗颗星星炮发着爆炸,炉门打开着,火光照红我的脸,我感到例外的安宁。

    我又到窗外去拾木皮,我吃惊了!老头子的斧子和锯都背好在肩上,另一个背着架柈子的木架,可是他们还没有走,这许多的时候,为什么不走呢?

    “太太,多给了钱吧?”

    “怎么多给的!不多,七角五分不是吗?”

    “太太,吃面包钱没有扣去!”那几角工钱,老头子并没放入衣袋,仍呈在他的手上,他借着离得很远的门灯在考察钱数。

    我说:“吃面包不要钱,拿着走吧!”

    “谢谢,太太。”感恩似的他们转过身去走了,觉得吃面包是我的恩情。

    我愧得立刻心上烧起来,望着那两个背影了好久,羞恨的眼泪就要流出来,已经是祖父的年纪了,吃块面包还要感恩吗?

——选自高等教育出版社《萧红散文集》

【注释】①该篇创作于一九三五年三月至五月间,之前萧红从封建地主家庭出走,在哈尔滨过着饥寒交追、漂泊无定的生活。②柈:bàn,大块木柴。

同类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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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相遇

邓迎雪

       大二的时候,他的生活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调色板——逃课、喝酒、玩网游、谈恋爱。很忙,但都与学业无关。

       颓废、不求上进,他自己并不是没有警醒,只是计划容易,执行好难。他还是会隔三岔五地玩个通宵。

       暑假,他原打算在学校补补功课,再打份工,可是朋友又邀他参加同学们的假期游。无奈,他只好再次搁置计划,登上了开往西安的列车。

       正值暑运,车上人满为患,他们只买到两张卧铺票。大家只好轮换去休息,余下的就在硬座车厢里打扑克,玩得不亦乐乎。

       列车在他家乡停靠的时候,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听着浓重的乡音,有那么一刹那,他想起了在家务农的父母。每次打电话,他们都说一切都好,让他放心。他于是也就真的放下心来,不再惦记……想到这里,他有些走神,直到有人催促他发牌,他才又沉浸到游戏中。

       凌晨三点,他带着浓重的困意去卧铺车厢休息,人太多,走道里挤满了困倦不堪的人们,有好多农民工模样的人头枕在编织袋上。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在一节车厢的连接处,小小的空间里,人们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他忽然像针扎一样,大声叫起来,只见他的父亲蜷在角落里,背倚着包裹,微仰着脸睡着。

       世界很大,有时却又很小,他竟会在这里和父亲相遇。

       父亲看见他也大吃一惊。父亲说,他是去郑州的建筑队干活,农活忙完了,正好出去转转。望着父亲皱巴巴的汗衫,乱蓬蓬的头发,黝黑苍老的脸,他知道父亲故作轻松的话语,是不想让他担心。

       父亲问他去哪里,他嗫嚅着说出行程。父亲却鼓励他,年轻人就该这样,“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想到亮红灯的功课,他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他劝说父亲不要再出去做工,父亲说,劳动惯了,闲不下来。父亲从不在他面前诉说生活的苦,他也很少想过父亲的付出。现在,在这个拥挤不堪的列车上,看着年老的他背着行李外出做工,他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

       那晚,父亲在他的卧铺位上睡得很香。送父亲下车后,他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多了200元钱,两张皱皱巴巴、浸着汗渍的钞票,让他觉着沉重、烫手。

       他忽然就没有了出游的兴致,那场旅行,他的眼前老是晃动着父亲满是皱纹的面容。

       从风景区回来时,他在父亲打工的城市下了车。天闷热得像个大蒸笼,暑气滚滚,空气里冒着干渴的味道。

       在郊外的建筑工地,他见到了正在忙碌的父亲。工地刚施工不久,楼房才建起一层多高。在机器的轰鸣声里,父亲正踩着用木板搭起的脚手架,叮叮当当地捆扎钢筋。看见他,父亲急忙从脚手架上下来,心疼地责备他大热天里来工地做什么。看着父亲湿透的汗衫,被暑热熏得黑红的脸膛,他直觉着嗓子发堵,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脸上滑下,流进嘴里,咸涩的苦。

       正说着话,有工友从身边走过。父亲自豪地介绍:“这是俺上大学的儿子。”那工友又问在学校学的啥。“念的是计算机,开学就大三了。”父亲大声回答,又侧头看看他,一脸欣慰的幸福的笑。

       他心里五味杂陈,想想那两门挂科的功课,无地自容。

       他在工地呆了两天,才知道,那天父亲在火车上把仅有的钱都留给了他,现在的生活费是拿工钱代扣的。天气那么热,每天强体力的劳动,简单、粗糙的饭菜就是父亲全部的生活内容,他苦劝父亲回家,他留下来做工。父亲有些生气:“俺是干庄稼活的,这点累算啥,这哪是你读书人呆的地方,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比啥都强。”

       这些年,他变得浮躁无比,忘记了自己的来处。如今,父亲烈日下的汗水,一滴一滴溅在他心里,唤醒了他沉睡的心。

       那个暑假是他最难忘的一个假期,他感觉突然长大、成熟了许多。从此。他一步步踏踏实实地走好自己的路,和从前顽劣的他判若两人。

       多年后,当他和父亲聊天,还常常会提到那年夏天。只是,他没有告诉父亲,如果没有那次火车上的相遇,他不知还要挥霍多久的时光。

                                                                                                                                                                           (选自《青年文摘》2013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