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海螵蛸是一味中药,其主要成分是碳酸钙,某同学利用如图装置测定其中碳酸钙的含量。

在锥形瓶中加入质量为m的海螵蛸粉末,向分液漏斗中加入稀盐酸。在烧杯中加入足量氢氧化钠溶液,并称量烧杯及氢氧化钠溶液总质量m1

②先打开止水夹,再打开分液漏斗活塞,滴加盐酸并及时关闭活塞。完全反应后,

再次称量烧杯及其中液体的总质量m2

③利用m2与m1的差值,即反应生成的二氧化碳质量,再计算海螵蛸中碳酸钙的含量。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5-03-31 01:2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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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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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
                                                                     苏立华
      莫老汉已七十有余,岁数大了,做不动活了。
      儿媳妇粉花冲着家里那头老牛喊,光吃不干活,养你干啥。①一旁觅食的鸡鸭惊得满院子乱飞。
      莫老汉就在一旁默默地流泪,他知道那是指桑骂槐。
      儿子栓柱蹲在墙根端着一碗稀饭,依旧埋头唏留唏留地喝,并不停。
      莫老汉只有栓柱这一个孩子,老伴去得早,是莫老汉一人含辛茹苦地把栓柱拉扯大的。
      那时莫老汉劳作了一天,晚上就把栓柱搂在怀里。问栓柱,栓崽,爹将来老了不能动了,你养活爹不?
      当然了爹,俺要让你享清福哩。栓柱摸着爹的胡子。②蛙声四起,像是夜的鼓点,催得莫老汉心里乐开了花。
      如今帮儿子盖了房,娶了媳妇,有了孙子。自己却成了前墙角那个没用的石碾,遗弃在一边。
      莫老汉下了狠心,决定到省城拾破烂去。他没想过挣多少钱,他只想活个清净。
      走时,偷偷地抱着小孙子亲了又亲,他不敢让儿媳妇粉花看见,粉花从来不让他亲孙子。
      小孙子哇地一下哭了,莫老汉忍着泪水离开了家。
      来到省城,莫老汉白天收集别人丢弃的矿泉水瓶、易拉罐、塑料袋,攒多了然后去废品收购站卖,晚上就睡在一个废旧的空房子里。
      日子虽苦,莫老汉却也过得心爽。只是夜里做梦会梦见孙子,醒来两眼都是泪。
      想着孙子,他就想着多收两个易拉罐,三个易拉罐就是村里小卖部的一块口香糖。
      那天,他见一个背着画夹的女孩手里拿着一罐喝完的饮料,为了那个易拉罐,他跟着女孩走了两里多路。
      女孩发现了莫老汉,惊奇地盯着他端详,莫老汉有些心慌,说,我、我只是想要你手里的那个易拉罐呃。
      女孩说,大爷,可以为你画张像吗,很快的?看得出女孩怕莫老汉不同意。行,那你手里的易拉罐给我行吗?莫老汉有个要求。
      莫老汉按照女孩子要求摆了个动作,很快女孩画完了画。
      得到那个易拉罐,莫老汉满心欢喜。没想女孩还掏出十元,说是他应得的酬劳,莫老汉指了指她手里的易拉罐,说什么也不要。
      莫老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虽旧,但也整洁。他那把胡子从年轻时蓄到现在,足有半尺多长,银须飘飘。
      快攒到五百元了,莫老汉准备一起给小孙子寄回家去。他不怪栓柱,栓柱在家也不容易哩,他想。
      第二天,没想到莫老汉又碰到了那个女孩。女孩说,大爷,你跟我去我们美院做专职模特好吗?
      莫老汉听说过模特,但没想自己也能当模特。莫老汉向后侧了侧身子,头摇得像拨弄鼓。不过莫老汉最后还是跟着女孩去了美院,他想看看文化人生活的地方。
      美院的老师十分欣赏莫老汉,他们说莫老汉的胡子非常有个性,肤色健康,符合他们的审美标准,是个难得的好模特。
      在美院环境好,挣得也多,比拾破烂强多了。莫老汉就尽心尽力地做模特,一个动作摆上两三个小时,莫老汉也不觉得累。做模特之余,帮学校打扫卫生。
      有了两千元存款时,莫老汉全部把它寄回了家里。
      儿媳妇粉花惊得直咂舌,也非要跟着栓柱一起找莫老汉去省城打工不可。
      他们来到美院,粉花看到莫老汉做着如此清闲的活就能挣不少钱,很是眼馋。
      经不起他们的死磨硬泡,莫老汉答应他们和美院的老师说说。
      美院的老师看了看他们,摇摇头。
      抹了口红的粉花问,为什么孩儿他爷行,我们就不行?
       美院老师说,你们不美。
      粉花说,俺咋就不美了,俺不比他年轻好看哩?
      栓柱在一旁扯了扯粉花的袖子,粉花甩了栓柱的手。她想不明白。
      城里别的活粉花嫌太累,就和栓柱回了家。
      莫老汉依旧做他的模特,③那时莫老汉就能听见村头的蛙声和蝉鸣,一脸安详。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那一声吆喝

召唤

   “腊梅,腊梅,好香的腊梅哟﹣”

    推开窗子,有雾,抓一把,浓稠得确乎有几分手感。

    一声苍老的吆喝,在雾里翻了几个跟斗,就稳稳地立在了我跟前。

    只见吆喝,不见人。我知道,这都是雾在作祟,我客居的这座山城,就是雾多。依山环绕的大黄路是从渝中区的大坪斜刺里拐绕过去的。雾大,能见度很低。当我着实地踩着那吆喝声时,才看清一位头缠毛巾的老人,跟我刚去世不久的母亲年岁差不多。老人枯瘦枯瘦的,坐在山坡上,就像一棵上了年纪的树。她背在背篓里的腊梅,活像是从她的身上长出来的,手里呢,持着一束腊梅,不停地对来往的行人显摆、吆喝。“腊梅,腊梅,刚从南山采的腊梅——”好像这偌大的山城,唯有她的腊梅最好似的。

    “腊梅?”我好奇地凑上前,“这是腊梅么?”说不来重庆话的我,不得不“憋”着一口“半罐子”普通话。“你说啥子?刚从南山采来的嘛!”老人显然不悦。老实说,我这是头一回看见有别于我故乡江汉平原的山腊梅,或许是这山城特有的水、土、雾的缘故吧,重庆腊梅竟是桔黄色的,不像我老家腊梅张扬的那种大红:主杆笔直、修长、枝叉繁多而不柔弱,花色呢,淡雅而质朴,像极了纯朴厚道的重庆山民。

    “买一束嘛!”老人催着我,“才4块钱,便宜得很!”我迟疑着。我不是拿不出这4元钱,也不是舍不得这4元钱,关键是我没这份养花的闲心。为了糊口,从湖北老家刚漂泊到重庆的我,自己都养不活,还养花?再说,一个没有栖息之地的落魄者,能有花的栖身之地吗?

    “好的,等我找到工作了一定来买。”我把玩、夸奖了一番老人的腊梅后,就走了。“我等着你——娃子!”

  一个礼拜后,四处碰壁的我,终于得到了曾获“重庆十大杰出青年奖”和“老舍文学奖”的重庆长风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巴一的赏识,他用一颗博大的爱心接纳了我。一直像浮萍一样“飘”的我,竟有了一个八平方米的“孤安居”。安顿下来后,我自然想到了老人,想到了我曾对老人的许诺。

    可是,当我踩着吆喝,风风火火地赶到山坡时,却物是人非。那不停地吆喝着的竟是一位中年妇女。

    “老人呢?”我问。中年妇女先是一愣,后是惊喜:“你找到工作啦?!”这回却轮到我发愣了:“你怎知道……我是来找老人买花……”

    “不错唦。”中年妇女说,“那老人就是我婆婆。我婆婆说,这几天有个外地娃子来重庆找工作,好多天了都没找到。还说那外地娃子只要一找到工作,就会来找她买腊梅的。听口音,那外地娃子一定是你不,大兄弟?”

    “是我。”我说,“我买花……是找老人。”“一样的。”中年妇女说,“我婆婆前几天到南山采腊梅,不小心摔了下来,老人一直惦记着你找工作的事,就要我来这里等你,还说如果你来买腊梅,就证明你找到了工作,她的心也就落地了。”

    我的心呼啦一热。等我买下一束腊梅后,中年妇女就立马起身,背起背篓走人,惹得要买腊梅的顾客直纳闷。

    “大姐,人家要买腊梅呢”,我不解。“傻兄弟,”大姐朝我扮了个鬼脸,“婆婆正等着我去报你的喜讯哩。”

    我不知泪是怎么流出来的。以后的日子,我总是静静地守着窗台上的那缕淡淡的不肯离去的暗香,任它们绽放、凋谢。

    雾,散了。一瓣桔黄色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好是温暖,我总是时不时抬头,朝山坡上望去,可那苍老的背影,还有那熟悉的吆喝不再重现。

    再好的花,总有谢的时候。可那苍老得近乎哀伤的吆喝,总像腊梅正艳时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暗香,隐隐地、隐隐地在我心里浮动。

(选自《美文》,2006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