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某同学搜集资料发现,长期或大量摄入铝元素会对人的大脑和神经系统造成损害,为此该同学提出的下列建议中错误的是(   )

B:使用铁锅代替铝制炊具

A:少吃油条,因为油条中含有KAl(SO4)2

C:治疗胃酸过多时尽量不服用含Al(OH)3的胃舒平

D:使用铝锅时,应加醋长时间炖煮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0-04-02 03: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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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亲爱的人与一头猪之间

王奎山

    1982年我读大四。那年的春节,我领着徐美红一起回乡下过年。徐美红的爸爸当时是我们省财政厅厅长,一个厅长千金,能看上我这乡下娃,那是因为我有三篇论文上过学报。徐美红的到来,简直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刮了一场十二级的台风。女人们孩子们都挤到我家的院子里来看稀奇,一时间,院子里热闹成了一锅粥。男人们到底矜持一些,远远地站在那里看、议论。父亲拿着香烟,满面春风地上前挨个儿给大家敬。大家也不客气,会吸的,当场点着吸了起来;不会的,就夹在耳朵上。

    这是刚刚到家那天的事。此后的几天里,家里也是人来人往像赶集一样,没个冷清的时候。母亲高兴地说,咱家几十年都没有这样热闹过了。父亲点点头,说,那是哩,那是哩。

    直到年三十下午了,家里才算清净下来。母亲麻利地剁好饺子馅,妹妹和好面,和父亲三个人包起饺子来。我和徐美红表示要帮忙,被母亲坚决地拒绝了。于是,我躺在厨房一角父亲平时睡觉的地铺上看书。徐美红也找了一本闲书,懒懒地靠在我的身上看。这中间,徐美红上了一趟厕所。黄昏时候,饺子包完了。妹妹说,憋死我了,就往厕所跑。一会儿妹妹就跑回来大惊小怪地喊,猪跑哪里去了?咱家的猪跑哪里去了?父亲母亲都慌了,忙着往厕所里看,厕所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猪的影子?我们这里,厕所和猪圈是在一起的。

    突然,妹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俺嫂中间上厕所了,肯定是出来的时候忘记拴栅栏门了。这是极有可能的事。一到乡下,徐美红就暗中朝我抱怨,啥都好,就是解手太恐怖了,身边那么个大东西朝你虎视眈眈的,吓死人了。因此她匆忙离开时忘记拴栅栏门,以至于让猪跑了出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母亲忙给徐美红打圆场,批评妹妹说,你胡说个啥,你嫂出来咋会忘记拴栅栏门!徐美红也是个实心人,也不知道推卸责任,说,我忘记拴没拴栅栏门了。父亲宽厚地笑笑,说,我出去找找看,二百多斤重的大肥猪,还能丢了?说罢,父亲就出去找猪去了。跟着妹妹也说,反正没事,我也出去找找。

    天黑透了,四周传来噼噼叭叭的鞭炮声。别人家都在过大年了,我们家却连灯都没有点,五口人有两口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奔波呢。

    终于,父亲回来了。停了一会儿,妹妹也回来了。父亲把手一挥,朝母亲说,烧火吧,不能因为丢了一头猪,就连年也不过了,该咋过还咋过。父亲还特意朝我和徐美红笑笑,说,丢不了,一头二百多斤重大肥猪,往远处跑,它又跑不动,肯定就在附近,我明天再去找,保准找得到。

    话是这样说,但一家人谁也无法轻松下来。特别是徐美红。因为整个事件极有可能是她的粗心大意造成的,所以更显得心事重重,饺子吃了没几个,就丢下饭碗早早地上床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出去找猪了。然后,妹妹也出去了。母亲说,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我也出去,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强。这样,家里就剩下我和徐美红两个人了,我想起母亲的话,“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强”,就征求徐美红的意见,要不我也出去找?徐美红说,谁不让你去了?你去吧,你想去哪儿去哪儿!我有些尴尬地笑笑,走过去拍了拍徐美红的脑袋,也出去找猪去了。在那样一种特定的情况下,在亲爱的人与一头猪之间,我只能选择一头猪。我希望徐美红能理解这一点。

    一直找到中午,连根猪毛也没有找到。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刚进村,就见妹妹远远地迎了上来。一看到妹妹脸上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猪找到了。果然,是父亲在附近的崔庄找到的。原来,头天下午猪跑到人家的包产地里吃麦苗,被人家赶到自家的猪圈里圈了起来。父亲给人家买了两盒烟,才把猪赶回来的。回到家里,父亲母亲脸上都是一脸的欢笑。

    突然,妹妹发现了一个新情况,说,哎,我嫂哩?又问我,哥,我嫂不是跟你一块儿找猪去了吗?母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知道出大事了,像个孩子一样“哇”地哭了起来。母亲一哭,本来就是孩子的妹妹也跟着哭了起来。父亲虽然没有哭,眼圈也红红的,对我说,我马上就去国营家借车子,你赶紧到新安店去。

    新安店,是京广线上离我们家最近的一个火车站。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骑在马上

向东

    从小镇到达草原有四十多公里,要分派各区乡的信件非常麻烦,邮局把邮递员的名额给了嘎绒。培训后,嘎绒带回一匹黄色的马,牵到每一个黑帐篷门前,邀请人家出来观看。草原上对马本不稀罕,马也并无特色。嘎绒牵着它对牧民们说:“这是公家的马,每个月都配有口粮。”他顿一顿,带点羞涩说,“我也成了公家的人。”公家人嘎绒,这是牧民们给他的新称谓。

    第一次领到工资,他给黄马购了三只铜铃,铜铃声音极响,成天叮叮当当。远远听见铃声,大家就知道嘎绒来了,最初是公家的人盼他来,邮件大部分是区乡公务人员的,极少有邮件要给牧民。但是常有牧民让他带口信,求他帮着买点啥带回来,或带什么东西去别处,有的要他帮助卖掉新鲜的酥油。嘎绒高高骑在马上,听了别人的请托,并不点头答应,只管走自己的路。但下次来,他一定已带上别人嘱托的东西。后来,各牧场的人都随工作人员一样有了习惯,汇聚到路口,像欢迎某位要人。遇上谁要请他去家里喝碗茶,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漠,摆手说忙。

    黄马是嘎绒的心肝,路上,只要他没醉酒,基本不骑它。最初他牵着缰绳和它并排走,后来他跟在马屁股后,像马领他走。快到区乡,他才翻身上马。听说别的邮递员把配给马的饲料都换了其他东西,只让马吃青草。嘎绒讨厌。公家的马才有胡豆,吃青草的马多了,吃胡豆的马能有几匹?他对这事非常死板,配给马的饲料一个月三十斤,他每天喂马一斤,拿秤严格称了来,一两不差不少。他精心照顾,原本毫无特色的大黄马也长得膘肥体壮,精气十足,着实让人喜爱,就有人想去骑黄马,他摆着双手,一点脸面也不给别人。大家私下里讲,这匹马连他阿妈可能也不会让骑的。

    二十多年过去了,嘎绒的头发花白了,那匹马也老了。在牧民心目中,嘎绒还是那个风雨无阻的人,那个斜歪着骑马的人,那个不能相信他说话但能相信他做事的人。

    一天早晨,嘎绒骑着大黄马去邮件交换点,看见公路一侧搭了许多简易的工棚,上前寻问,说是要修建通村公路。

    路一天天加长,比想象中更快。两月之后,一条可以行驶一辆小卡车的小土路通到了几个乡上。县上为这搞了一个庆典。掌声如雷,嘎绒感觉心跳得厉害,眼睛莫名其妙就潮湿了,忍都忍不住。邮局的领导也来了,还专门找他谈了话,因为激动,嘎绒没理解人家讲话的内涵。邮局领导说:“路修通,我们的邮政事业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迈向了更高的平台。”嘎绒由于眼睛潮湿,不好意思抬起头,嗯嗯地应着,听领导继续说:“你在这没路的草原上跑了二十多个年头,贡献不小啊,不过现在好了,你可以安安心心休息了,考虑到你在这二十多年的奉献,基本工资会一直照发,到退休,就拿上退休工资了。”嘎绒好不容易将那潮湿的眼睛忍干涩,抬起头来,眼睛通红,看看邮局领导,还嗯嗯地应着。

    第二天一早,嘎绒从小土屋出发,骑马取邮件,他看见一辆三轮摩托车突突突地响着飞驰而去,骑摩托的人是个穿绿衣服的小伙子。嘎绒勒住马,看他很快没了踪影,感慨比骑马快多了。来到交换站,站里那个熟悉的老头一见嘎绒,说:“你怎么来了?”

    嘎绒说:“我来取邮件啊。”

    老头说:“昨天领导已给你交代了嘛。”

    嘎绒这才悟出有什么不对,说:“当时激动,我没听清楚。”

    老头说:“送邮件的换年轻人了,骑三轮摩托车去送,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嘎绒说:“马怎么办?”

    老头说:“这么多年了,马自然是你的,现在你一样能领到钱,到年龄还能拿上退休工资,多好的事,把马牵回去,干吗找这累受。”

    嘎绒点点头说:“不做事,那工资也不好意思要啊。”说着,默默地牵马走了。

    那天许多人都看见嘎绒牵着马,一路淌着眼泪哇哇哭。

    这以后嘎绒的许多习惯都没了,他回到牧民的生活模式。只是每月他都会牵马来到镇上的粮站,自己掏钱买三十斤胡豆再回去。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